而蓋聶雖認為天明這麼做有些莽撞,但是看到天明畢竟平安脫險,而現在有剛剛醒來,便是也沒有多言,隻是囑咐天明好好養傷,剩下的事不用擔心。
而白景熙也是當天下午蘇醒了過來。
眾人對於這位的自來熟加厚臉皮隻能表示無可奈何,更何況,眾人雖然也覺得這人突然冒出來有些奇怪,但是,他與天明共患難也是不爭的事實,加之將一個重傷患者‘趕走’這種事,他們還真的做不出來。況且就算看在天明的麵子上,眾人也不可能這樣做。
再加上蓋聶私下詢問了離火和巽風,而兩個人因為後趕到,也不知道白景熙是什麼時候就在那裏的,隻看到白景熙慌亂的躲在大數和草從後麵,然後被天明一嚇,就跳出來。
這與天明的講述倒是出奇的一致。
因此眾人也就隻能認為自己是多想了。
畢竟能瞞過影夜八大長老的人,實在不多,而那部分少之又少的人,實在沒有必要繞這麼一個大圈來達到什麼目的。
本來一直覺得恢複快是一件好事的天明,在五天後就以傷勢痊愈而被眾人拉出去接著操練之後,瞬間不淡定了,可惜,墨家是一個講究民主的流派,所以當N比一,一票不算的情況下,天明徹底的告別了他的休息生活。
並且對躺在床上不幹活,吃著果子看大戲的白景熙,表示極度不滿和強烈抗議。
白景熙微微聳肩,這不怪我,我是給你投了一票休息票的,可惜不算數。
而眾人每天的生活也變成了吃飯,睡覺,‘打’天明,這一極富有節奏性的生活。
不過比較令眾人感到奇怪的一件事是,明月村中影夜的人似乎自那一夜之後就消失了一般。
按理來說他們沒有拿到想要的東西有沒有抓到天明,不可能就這麼放棄。
所以起初眾人還懷疑有詐,幾乎不怎麼出去,就算出去也會做一些簡單的易容隱藏身份,但是幾日之後,發現影夜的人的的確確是全部撤離影夜了。
雖然不解,但這對於眾人而言畢竟是一件好事,無奈之下,隻能將其認為成是影夜內部有事,召集門人。
與明月村的平靜相比,鹹陽卻是表麵平靜,暗中卻是波濤洶湧,就連是普通百姓都感受到那隱藏在暗夜之下肅殺的氛圍。
短短一個月之內,就有有幾百個人昨日還或碰亂跳,第二日就橫屍街頭,或家中。而這些人的死法雖然都不相同,但卻都有一個共同點——每一具屍體上投放了一朵特殊材料製成的彼岸花。
這不由得人人自危起來,害怕自己會成為下一個莫名其妙死亡的人。
當然,他們這些擔憂存粹的是多餘。
影夜對於除了目標和幹涉他們執行任務的人之外,是一概是當做空氣的。
而在幾天前,從逍遙子與曉夢和天宗的幾名弟子也是趕到了鹹陽。
除此之外自然還有原本桑海的等待徐夫子和黑苗族的人,也是在與徐夫子和黑苗族族人回合之後趕到了鹹陽。
故而,除了石蘭所代表的白苗一族,蜀山的石依,和還在明月村的蓋聶,端木蓉,和天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十三脈的中堅力量已經盡數在鹹陽彙集。
……
紅娘子看著麵前的白衣男子,稍稍皺眉:“七哥,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讓我們全部離開明月村,你應該清楚,第三枚和第五枚長老令如果拿不回去,等待我們的會是怎樣的懲罰。”
白衣男子微微彈了彈衣襟,不緊不慢的緩緩道:“其他人都已經撤離,你為什麼不離開。”如果此時紅娘子仔細看,便能發覺白衣男子看似溫和的臉,但那雙眼眸之中卻是沒有一絲溫度。
“我需要七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