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森

“我總算知道為什麼曾太尉那麼恨你了!”迷情一臉了然的模樣,看著單無雙簡直就像是看著一尊瘟神。

“?”

“每次見到你,我能夠想象到那個曾太尉心裏的悲憤情況,你簡直就是他的凶兆!”

幾乎所有的人都能夠看出來齋藤然的心是偏的。

要不然單無雙這幾年的丞相也不會做的如此安穩。

要知道從一開始單無雙頂著文明人的光環腹黑者的犯賤來參加水國三年一次的科舉考試時,遇到的主考官不巧就是曾太尉。

可以想象,某人用犀利的言辭和刻薄到缺德的話語說的曾太尉臉如屎色的時候,幾乎是在殿試之上當著文武百官所有提名的進士之麵與曾太尉爭鋒相對。

當時季微寒也在場,聽得那是冷汗直流,哆嗦直打,目瞪口呆之後呆若木雞。

之後他重複單無雙當時的話,直呼那一個叫做精彩絕倫。

“太尉大人不要以為人才都是被你們拿來當狗使用的,就算是有人願意成為你的狗,也不是衝著你是人,而是衝著你長得像狗糧!不然誰願意做你的狗!”

要說起來有些狗也是很有自尊的。

單無雙那話幾乎就是變相罵了所有與曾太尉有關的人,甚至也說了曾太尉其實不是人而是一響當當的狗糧。

季微寒那會兒汗如雨下,來到天香國就是一陣唾沫亂飛,愣是繪聲繪色的說明了當時的情況。

於是之後的日子,這位曾太尉免不了給單無雙眼色和臉色。

不過單無雙直接忽略掉了。

她不語狗吵架,難道還會和狗娘吵架麼?

這樣一來,每一回曾太尉一見到單無雙都張狂的想跳惡狗,想要以此證明他其實不是狗糧……

迷情嘴角抽搐的將腦海裏回想起來的畫麵狠狠的pia飛。

什麼跟什麼,他不是老早就知道眼前這老大丫的根本就不能用常理度之。

不過倒也可憐曾太尉這幾年血壓升高了不少,估計再來個幾次會當場吐血身亡了。

好端端的為國家損失了一狗才哇。

迷情嘖嘖感歎兩聲,繼而回到了正題:“這次不會是想讓我也參加這個什麼見鬼的國試吧?”

今天一聽到這個從宮裏頭傳過來的消息,他就知道肯定逃脫不了這等悲催的命運。

見到單無雙果不其然的點點頭,迷情的臉蒙上了一層叫做“衰”的顏色,黑得宛如煤炭。

“你一天不利用我就覺得全身不爽是吧?”

越想這個可能性越大!

“哦,你怎麼知道的?”單無雙無故的眨了眨眼,“誰讓你是個男的還喜歡穿女裝,誰讓你是個男的還打響了女人的聲望,誰讓你天生就長得像軟柿子,都說人家喜歡專挑軟的捏,這次你參加國試正好可讓殺的對方搓手不及!”

殺?

等等,這個字……難道說……

“你該不會想讓我去參加武試的比賽吧?”他長得像軟柿子是他的錯麼,非得去讓人家動手動腳的。

單無雙理所當然的說道:“你這不是廢話麼,你文壓整個水國的事情誰不知道,其餘幾個國家的人都不知道準備了多少文采高手準備和你一決高下呢!派你去文鬥不正稱了那些人的心意?”

那麼沒把握的事情她單無雙才不會幹!

迷情一臉不可置信:“所以你就不顧我的生死讓我去打架?”

“你的死活關我屁事!”單無雙白眼一翻,說出來的話足以見得此人心有多黑,然後露出森森的白牙,“嗬嗬,身為迷彩閣的高層,要真是輸了……那倒死了幹脆!”

免得人家以後知道了,還以為她迷彩閣內沒有高手呢!

迷情聽得牙關咯咯作響,美麗的臉幾乎都要猙獰了,“單無雙!”

“嘿嘿,不用太感謝我,我這也是物盡其用嘛……”

誰感謝你!

“你丫給我去死!”

某年某月某日,傾城姑娘氣急敗壞的將無雙丞相扔出天香閣,然後傳出了驚天動地的緋聞。

傾城姑娘一心告白被無雙丞相拒絕,一怒之下將無雙丞相逐出天香閣……

黑線!

當然迷情做夢也沒有想到傾城姑娘這個豔冠天下的絕色也成了暗戀無雙丞相的女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