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苦笑又道:“他姓季,叫季淳,好像是奇拉爾市一個漢人幫派的太子爺!”
“我的天!”
黎佳聘驚呼一聲,抬起小手蒙住了嘴巴,一邊卻又忍不住地喃喃自語,“這這這……不會有這麼巧的事情吧?咱們倆坐上了同一輛出租車,要找的還是同一夥兒人?”
“你也要找這個姓季的王八蛋?”
孟浩立刻問。
黎佳聘卻搖一搖頭。
“我要找的並不是這個姓季的!姓季的我可惹不起,我隻是聽說過他而已!他的大名不說在整個奇拉爾市,起碼在西部廣場那一帶,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她說到這裏,滿臉露出憤憤之意,“隻不過絕大多數人都把姓季的當成是好人,是大企業家季大老板的獨生子,隻有被他害過的人才知道,他就是一個十足的流氓,他手下的一群人,幾乎就是無惡不作!”
黎佳聘說到後來,聲音漸漸壓低,似乎不太敢公開辱罵姓季的。
但同時她卻咬牙切齒,很明顯對姓季的那一夥人深惡痛絕。
前邊司機又忍不住往後瞟了一眼,說道:“我聽你們說了半天,好像有點明白過來了!你們說的這個姓季的,不會是西部集團季大老板家的公子哥兒吧?西部集團那可是我們奇拉爾市最大的私營企業,西部廣場好像就是他們家的產業!怎麼聽你們這麼說,季大老板家的這個太子爺,居然是一個……惡棍!”
“沒你的事,就當我們是在講故事吧!”
孟浩皺著眉頭回了一句。
“好好好,你們繼續!”
那司機嘿嘿一笑,重新閉上了嘴巴。
“你剛說你們家的麻煩事,不會也跟姓季的那夥兒人有關係吧?”
孟浩又問黎佳聘。
黎佳聘苦笑著點一點頭。
“是!不過我惹到的並非姓季的,而是他手下的一個小頭目,看上了我們家的一個店鋪,硬是要讓我們家賣給他。我爸不肯,他就將我爸打成重傷,還把我弟弟關了起來,揚言什麼時候我們把店鋪送到了他手上,什麼時候才肯放我弟弟!我爸傷重進了醫院,我媽沒辦法,隻能打電話叫我從外地趕了回來!”
“看來這夥兒人,還真是無法無天啦!”
司機又在前邊插了一句,“那你們怎麼不直接報警?……哦對了,你弟弟還在那夥兒人手上,報了警你弟弟就危險了!”
他在前邊自言自語,孟浩跟黎佳聘都未理他。
孟浩又問黎佳聘:“那你從外地趕回來,準備怎麼救出你老爸?”
“我有一個朋友,也是混道上的……算了,不提這個人!我覺得我們家的事情還算是小事,大不了我們就把店鋪讓給姓季的手下那個壞種就行了,可是……你要想想你怎麼辦哦!我聽說姓季的可是一個大色狼,你老婆跟你徒弟既然落在他手裏,那真的……蠻危險的!”
“我老婆沒在他手裏!”
孟浩搖一搖頭,“我可以肯定,他在抓了我老婆的當天,就有人把我老婆救走了,我隻是不知道救我老婆的是誰,也不知道他把我老婆帶哪兒去了!”
“那你那個小徒弟呢,你不是說你小徒弟也被姓季的綁了嗎?”黎佳聘又問。
“是!據我所知,因為我老婆被人從姓季的手裏救走,姓季的惱羞成怒,才又把我小徒弟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