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思思心亂如麻,不得不靠近了向老爺子,壓低了聲音去跟老爺子商量。
“爺爺,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隻能往下看了!”
向老爺子歎氣搖頭,“他這是憋了一肚子氣,所以想逞個能表現一下,可……好的書法哪能是寫就寫的?待會兒寫不出《梨園春賦》的神韻,甚至僅僅寫得不如白啟航買來的這一幅,就要被人狠狠打臉了!連我們兩個,都不能再幫他話了!”
“那爺爺覺得,白啟航買來的這一幅,會是他寫的嗎?”
“我也不確定!這幅字可是公認最難臨摹造假的一幅字,他要真能寫出來,不應該在咱們家委屈這麼久啊?唉,我也糊塗了,實在是想不明白了!”
“那咱們就不想了吧,丟人也是他的事,真要不行,我就跟他離婚算了!我不再被他拖累,他也不用繼續受我們向家人的嘲諷欺辱了!”
她這話明顯是有負氣之味。
向老爺子瞅一瞅孫女,又禁不住一聲長歎。
爺孫倆也就是了這麼幾句話而已,再看孟浩,居然已經挺直腰杆,擱下毛筆。
“怎麼樣,寫完了?”白啟航立刻冷笑著問。
孟浩沒有理他,隻是伸了伸懶腰。
白啟航氣得暗暗咬牙,自個兒走上前去仔細一看,卻不由得暗吃一驚。
他本身對書法沒什麼研究,隻是感覺孟浩的這幅字寫得極好。
趕忙將那幅《梨園春賦》挪過來仔細對照,白啟航頓時鬆了一口氣,仰臉哈哈笑起來。
“姓孟的,這就是你寫的《梨園春賦》?你瞧瞧人家這字,你再瞧瞧你寫的這字,連我這外行都能一眼看出不一樣了!就這你就敢我買的那幅字是你寫的,我呸,真他媽丟人不跟人商量!”
他這話一,本來吊著心的向家人,一下子全都放鬆下來,紛紛上前圍觀那幅字。
然後也不管看懂沒看懂,嘲笑聲很快又四麵響起。
“可不是嘛,我也能看出兩幅字大不一樣!”
“他欺負咱們不懂書法,可這也差得太遠了吧?”
“咱們不懂書法,可有的是人懂!玉柏你過來看看,一定要把這個窩囊廢裝逼的嘴臉當場打腫!”
“沒錯,玉樹你也來過來看看!”
向玉樹向玉柏自受老爺子熏陶,對書法頗有研究。
所以聽陳幼蓮跟李文娜一喊,其他人自然退開,由向玉柏向玉樹走上前去細細鑒賞。
很快的,兩個人便相對搖頭。
“老公他這字怎麼樣?”李文娜故意問。
“四字評語,貽笑大方!”
向玉樹回答,“他若不寫《梨園春賦》,那他的字還算是勉強過得去,可他偏偏要寫這幅公認最難臨摹的字,那就好比東施效顰了!”
“是這樣啊!”
向英豐哈哈大笑起來,“我叫你裝逼,繼續裝啊!”
“姓孟的,你剛剛不是我這幅字是你寫的麼?現在你還有何話?”
白啟航跟著叫囂。
“沒錯窩囊廢,現在你還有何話?”陳幼蓮立刻幫腔。
“啥也別了,讓這窩囊廢趕緊滾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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