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去了曲阜,也算是了了心中的一個心願。
跪拜至聖老爺,好像自己二十幾年的人生一下子就找到了歸途。
以往讀書都是沒有把自己當作儒家一員,甚至憤恨了儒家二十年,歸結底還是育的功過。
小時候總以為儒家限製人的發和,不曾吃了經他人口咀嚼過的東,在二十年後起來仍覺得過分惡心,好似那種滑膩冰涼還在口中經久不散。
現在終於在大學室友的婚禮之餘,參拜了孔廟。
幸得至聖老爺有正的傳人陪我等俗人一起,新郎官大人口中的正的純粹的讀書人。
不是導遊也恰似導遊,不曾荀子老人家也是的搬出了文廟,可老人家是否是文聖,讀書人也釋不了,不過過的義工倒是留下了言片語而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你說的也有一定理”
荀子老人家還是可以稱之為文聖的嘛!
就像人聚財散,緣深緣淺,讀書人為我看上的塤幾經砍價拿下,到了夜裏就碎了。
也新娘的表妹伴娘太過動人。
四年大學,看,好像唯獨我一人不慎懷念,畢竟我了四年的遊戲,遊戲過了,也就忘了,所以也就沒有憶值得懷念,能去懷念。
不過到孤獨的夜裏,條孤獨的靈魂就找到的伴侶,開始開話匣子,討論當今界形,批判人性缺失,點醜善惡,對婚禮發出了重要示。
唉。
華岩兄和丹田祈雨是同一天領的結婚,一個遠在重洋,另一個遠伴至聖老爺,都沒能趕上。
好在身體和靈魂總有一個在上。
魂裏不了了沒有空調的三亞,厭倦了沒有船的遠方,以拖欠工資的下賤奴才,走吧,我不屬於這裏,了三亞,這是另一個故事。
所以到了四城,的且不講,離的曲阜算是近了一點。
華岩兄夏季在江浙地區老丈母家搬了訂婚宴,幾日前在老家舉行了婚禮,訂婚宴時我在重洋外漂泊,這總算趕上了。
婚宴一日,零一日算是叨擾,甚至慚愧。
可能有許多值得憶的事留待將來,現在唯二記得晰。
其一是離的依依不舍,其二是才說出的話,立馬又變了樣子。
十八到二十的人哪個不迷茫,我等窮逼能辛酸度日罷了,人生上哪又少得了陪跑。
近來稍有轉機,也算否極泰來,和華岩兄論事的時候還希望華岩兄經我工作上的順心而稍稍有所啟發,轉念京就變了卦。
工作不順啊,我也曾是年輕人,我現也是年輕人,為何偏偏我就得忍他人的不成熟。
許作為理,“還需要磨合”就是決矛盾的大和稀泥方,以至於矛盾的不斷積累。
我不為發火而後悔,實又後悔了。
始終找不到合適的方法去不喜歡的人,要我說出與這個界和,可這界也不善待過和。
和的正是首和的那一方低頭。
好像不會有誰不堅持自己的看法吧,哪又會主動否決自己去低頭呢。
在列為陪祀賢那,我問讀書人,才是儒家,才算儒,讀書人答了兩個字。
仁愛。
凡是踐行仁愛之的便是儒家。
由,便能得他為融入新儒家了。
醇儒,醇讀書。
可就算這樣,我如今仍不能與這個界和,與自己和,甚至在這將來我會忽略的小事和,乃至某時某日起,還會如同咀嚼他人咀嚼之物一樣惡心。
還是那樣,婚宴結束了,我還有孤獨相伴,否極泰來它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