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酸的一幕(1 / 3)

心酸的一幕

“我再說一遍,如果你們堅持認為是我做了對不起我重孫的事,我隻有起訴裴如雪誣告誹謗,試圖騙取敖家錢財!”老太太在法庭上堅持道,由始至終隻有這句話,老臉擺得冷冷的,無論怎樣都沒得談,“他是我重孫,我犯得著去傷害他嗎?!我保護他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去傷害他!”

“老太太,我是用我個人名義起訴你用錢權收買政府官員、律師,迫使裴小姐無法爭取撫養權,並買凶殺人,恐嚇裴小姐母子。”關律師走到她麵前,無害的笑了笑,“你若反告誹謗,盡管告我好了,我奉陪到底!現在,我們用證據說話!”

她打了個響指,示意把門外的證人帶進來,再瞥了聽眾席上的某個男子一眼,優雅坐回去:“這個殺手你麵熟麼?他大難不死,被人救了。現在他要陳述你是如何收買他殺人,殺一個傭金付多少,好好聽著。”

老太太的臉色總算輕微一變,有了情緒。

“我是職業殺手,收了敖家老太太的錢奉命去碧水大廈捉一個孩子。”殺手低著頭緩緩吐露,“但我們達到碧水大廈後,發現有另一批殺手也要捉孩子。”

“捉孩子做什麼?”關之藺對這個答案不甚滿意。

“捉來保護孩子,因為老太太知道有人要利用孩子對付他們敖家,所以想把孩子抱來敖家。但孩子的母親一直阻撓敖家的人接孩子過去,並闖進敖家挑釁,夥同同夥炸了敖家大宅!”

“那你在電話裏說,老太太改變主意了,直接解決是什麼意思?難道不是說直接在電梯裏解決掉孩子?”如雪在一旁聽得差點氣炸了肺。隻要一想起孩子在晚上給她學這句話,她就想一槍解決掉了這群人!

瞧瞧敖老太那醜惡的嘴臉,葉細細跟她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這死老太婆壓根不是為了什麼敖家的血脈著想吧,就是獨裁專斷,誰不聽她的話,她就解決掉誰!

“直接解決掉那些守在裴家大門口的殺手。”這是殺手的答案,說這話的時候,抬頭與老太太對視了一眼,弄得老太太偷偷抒出了一口氣,皺紋舒展。

“ok。”麵對此種情況,關律師不急也不惱,拍拍手掌又從座位後走出來,“那這件事擱後,我們先談談孩子撫養權的問題。敖老太太,現在孩子的父親死了,母親也有權利撫養孩子,您是不是應該把孩子的撫養權還回來?她葉細細……”

她指指剛剛被傳喚過來,剛落座的葉細細:“好像連個繼母都算不上,未亡人的稱號也是您老太執意給她封的,法律上可沒有法律效率。”

“可裴如雪隱瞞了孩子的存在!”

“那她為什麼在那四年裏隱瞞孩子的存在呢?”關律師反問她,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四年前您縱容小三帶著孩子登堂入室,既不尋找裴小姐的下落,也不向裴家道歉,就那麼寵著小三母子。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受不了自己的丈夫有個私生子,並被最疼愛她的奶奶當寶貝疼著吧。奶奶您不是一般的大度呢,小三搬空了你敖家,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老太太被說得臉上一陣青白,“四年前是她姓裴的先在外麵有人,才致使我的重孫沒了!”

如雪一怔,隻覺這老太婆老糊塗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都扯得出來。

四年前到底誰背叛誰,她死老太婆心裏不是比誰都有數麼?被葉細細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欣然接受這小三了,再加上那小敖奕一番人小鬼大的討好、耍賴,她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思忖著,她側目而視,看到聽眾席上那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犀利火熱的目光與姓敖的如出一轍,隻是長的不一樣罷了。見她瞥過來,他目光一閃,霎時轉為溫潤如水,對她點了點頭。

坐在他們後麵的葉細細則一直盯著兩人的互動,見裴如雪有意無意在看某個男人,她也朝這邊看過來,看到一個紳士冷峻的男子坐在聽眾席上,帥得讓人屏息。

於是她仔細看了兩眼。

“好了,肅靜。”法官在這時敲敲法槌,開始宣布撫養權結果:“本庭鑒於裴如雪女士已有經濟能力撫養孩子,決定將孩子的撫養權還給裴如雪女士,敖家則在每個周末可以見孩子一次。”

“等一下,法官大人!”關律師立即舉手,皺眉,站起身:“敖先生本不姓敖,隻是敖家的外孫,並在去世前與敖家脫離了關係,敖家沒有權利再見孩子!”

法官大人翻了翻資料,抬頭道:“不管怎樣,是敖家把敖宸先生撫養長大,這層關係在法律上已經生了法律效力,所以他以後的孩子,如果敖家想見,就一定可以見!”

“那如果敖家老太太對孩子造成生命威脅呢?”關律師再與聽眾席上的冷峻男子做一個眼神交流,輕輕一笑,對法官說還有一個重要證人。

法官狐疑的挑眉。

於是關律師把這個重要的證人迎進門來,一路走,一路笑,表情從容瀟灑,卻驚得敖老太和葉細細差點跌掉下巴,葉細細從座位上彈跳起來。

冷峻男子則深邃的眸光一閃,淡漠勾唇。

如雪側過身,也被嚇到了。

敖世政健步走進來,方正的臉上不見一絲喜色,隻有沉重,道:“我可以證明當天母親拿孩子來脅迫如雪放棄埃弗森的股權!她並沒有殺孩子,隻是一時糊塗,拿孩子讓如雪放棄股權,因為她不想讓敖家的埃弗森支離破碎!”

敖世政此言一出,全場的人都驚詫不已。第一個不敢相信的人自然是敖家老太太,她的神經末端被刺激到了,擱在毯子下的手不可抑製的抖動了一下,渾濁的老眼不斷閃過驚愕、憤怒、傷心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