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你可滿意(2 / 3)

如雪說去看醫生吧,我陪你去醫院。

安安搖搖頭,不讓如雪碰她的額頭,自己走進電梯了。如雪連忙跟進去,體諒她身體不舒服,沒有說話。

但電梯下到一樓,敖宸的秘書lee打來電話,說敖總有事找裴小姐,請裴小姐用完餐務必來一趟敖總的辦公室。

安安聽著,走到一邊靠著牆,十分不舒服的扶著額頭,等如雪結束通話。

如雪沒有辦法,隻得給閑在家裏的黛麗打電話,說安安不舒服,你快給我過來。

“如雪,還是算了,我自己一個人去醫院吧。”安安打斷她,眉心的冷汗很多,整張臉像是被糊了一層粉,然後用保濕噴霧噴一些水,所以變成了青烏色。

“到底是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如雪掏出自己的手絹想給安安擦臉,但安安臉一偏,快速避開了,“說了沒什麼事,可能是昨晚涼了,又來大姨媽,心裏惡心想吐,吃點藥就好。我現在自己去一趟附近的醫院,你去忙吧。”

躲閃開如雪的碰觸,轉身匆匆走了。

如雪捏著那手絹,放在鼻子邊聞了聞,眉一蹙,直接扔進垃圾桶。

頂樓總裁辦公室,敖宸剛與廷軒談完話回來,正坐在沙發皮椅上眺望窗外的風景,手上還端了一杯咖啡。

如雪把門重重的敲了幾下,沒有走進來,“什麼事?”

“沈廷軒說敖家給他的所有財產都是給嘯嘯的,你沒有權利動用。”男人愜意喝一口咖啡,雙眸繼續賞風景,輪廓深邃的側臉非常迷人,尤其是在這種閑暇的陽光午後,慵懶中帶著性感,似一頭在原野上曬太陽的獵豹,“所以那一樓不要拿來抵債,你和嘯嘯搬進來住。”

“敖總,我拒絕談公事以外的事。”如雪翻了翻白眼,臉色擺得很冷。務必請她來,就是要談這事?

“不,這就是公事。”男人把椅子轉過來,短發清爽,深沉利眸中眯著一絲笑,“裴小姐你在公司的任務,就是管理財政,而我習慣在家裏批閱檢核公司的財務。以後每個月的財務大會結束,麻煩裴小姐去一趟我家裏做彙報。”

“我拒絕!”她一聲清叱,黛眉彎彎,胸口陡然有一股怒火熊熊燒起來了。這是什麼鬼任務,要她跑腿?還跑到他家裏?腦子是不是被驢壓過了!

他嗬嗬一笑,似笑非笑望著她怒火中燒的臉。她越動怒,他越高興。

“剛才跟沈廷軒談了些什麼?”她壓住怒火,換一個話題。

“沒談什麼,隨便聊聊,他問我奶奶什麼時候死。”他坐起身,語氣淡漠如風,似在討論今天的天氣,黑眸中依然噙著那抹笑。

她纖長的雙眉動了一下,靜靜凝望他,一張紅唇緊抿起。這個男人的腦子果真被驢壓過了,他最疼愛的奶奶被詛咒了,還笑的出聲!

當然,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因為誰都知道廷軒恨敖家老太太。

“若是沒事,我先走了。”

“去忙吧,待會我會讓lee把一些賬單送去你那。”他點點頭,一臉俊氣,“現在我跟你擁有同樣分量的股,日後公司若有什麼重大的決策,都需要你點頭。所以,你把財務學好,公司以後的財政大權交由你。”

“你不怕我把你的公司搬空或賣了?”她咬咬牙。

“不怕。你隨便搬,想搬多少搬多少。”他又笑起來,大方的攤開手掌。

這時,秘書內線進來了,說孫楊過來了,這才結束了兩人間的‘打情罵俏’。他按掉內線,俊臉上笑容頓消,恢複平日的正色嚴峻,等著孫楊進來。

孫楊走進來了,見如雪站在門裏,詫異說了句,安安不是病了?

如雪挑眉看著他。這孫楊說話的口吻太怪異了,似乎另有深意。

孫楊又道,安安剛進埃弗森時,我很欣賞她的拚勁,與她有很多工作上的接觸。那時打算追她,但她時不時就用這種在臉上抹粉噴水的方式裝病,讓我過去找她,於是我放棄了。其實女人的這套把戲我心知肚明,但沒有戳破她,她便樂此不疲反複使用。

“準備追是什麼意思?”這孫楊說話也喜歡裝深沉了。

“準備追,就是想追沒有追,最後放棄了。”孫楊輕輕一笑,細心給她解釋,“也許外界都傳我和安安在交往,其實,我和她隻是同事關係,僅有工作上的來往。”

“既然有意思,為什麼沒有追?”如雪聽的還不是太明白,扭頭望了敖宸一眼,雙眸迷惑。敖宸則拋給她一個不知道的眼神。

“裴總,如果有一個女人經常用裝病的方式扮柔弱,三天兩頭讓你過去她那裏,你受得了?”孫楊反問她。

“既然對她有意思,她這樣做就是主動給你機會。”

“可我孫楊不喜歡這種過於主動,愛戴麵具的女人。”孫楊笑著搖了搖頭,點到為止,轉身將手中的文件拿給敖宸看,與上司談起公事來。

如雪也不再問,走出辦公室,輕輕帶上門。

她走回自己的辦公室,發現公司配給她的秘書坐在位子上悠閑的喝茶看雜誌,她輕輕咳了一聲提醒,該秘書也是慢悠悠放下手中的茶杯雜誌,站起身喊了她一聲‘裴小姐’。

“打一份財務報表給我,我看看格式。”

“裴小姐,我看看我的電腦上有沒有存儲。”該秘書坐回沙發椅上,鼠標熟練在電腦上點來點去,最後說道:“裴小姐,不好意思,我電腦上沒有資料,我對財務也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