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薛福澤狠狠的摔了一跤,筆和本子以及眼鏡都掉在了地上。
手忙腳亂的撿起筆和本子夾在腋下,撿起眼鏡。
“啪!啪!”
又是兩聲脆響,他將眼鏡的鏡片摳了出來,又將眼鏡帶上半蹲著抬起頭訕訕地笑道:‘不好意思,原來我不是個近視。’
屋子內安靜的可怕,眾人的大腦一片空白連那位站在角落帶著麵具的人也是如此,這是什麼妖魔鬼怪?
站起身的薛福澤捋了捋油光發亮的頭發仿佛剛才歉意訕笑的不是他,又是一臉嚴肅的說:“你們看著我幹嘛,快說說患者什麼情況!”
沒人知道該怎麼開口,認識或者不認識薛福澤的都啞口無言。
手指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薛福澤徑直走到魔方公司辦事人身前,嗬斥著說:“你是怎麼回事兒!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進手術室不要穿得呢麼花裏胡哨!”
辦事人一直優雅的笑容有些僵硬,他自然是知道薛福澤的,也知道這個人腦子不正常。
可是怎麼會不正常到這個地步?
遲鈍了兩三秒後,“您好,薛先生請入座,我現在開始為你們講解遊戲規則。”
辦事人完全沒有接薛福澤的茬伸手邀請薛福澤入座,繞開他又走到了眾人麵前。
“什麼遊戲規則,你在胡說什麼!”此時的薛福澤滿臉怒氣。
大步走過去要去扯辦事人的衣領,可是再過程中好像剛發現一直站在顯眼位置的關斬,身體,表情,動作皆是凝滯僵住。
表情緩慢變化過程可用文字形象的描述出來,先是憤怒,在看到關斬後慢慢的震驚,震驚之後變得有些同情?
對就是同情,充滿憐憫的眼神,隨後朝著關斬露出了一個自以為燦爛的笑容。
隨即扭身朝關斬走去,抬起手掌在關斬肩膀上用力的拍了兩下。
“放心,你的病沒事兒!我會治好你的!”
關斬眼角抽搐,“我真謝謝您了。”
“沒事兒,醫者仁心,這是我本應該做的。”
“福澤不要胡鬧了,快過去坐好。”說話的正是淩高泰,稱呼看起來很親昵,可語氣嚴厲冰冷。
薛福澤尋聲看去,看到滿頭白發的淩高泰後竟然又轉換了次情緒,激動,格外的激動。
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邊走邊激動的說:“老院長您怎麼來了!”
薛福澤還沒走到跟前一個婦人擋住了他,這個人關斬竟然一直沒有留意,直到她站出來關斬才發現她,關斬見過她正是那個在淩高泰的四合院子裏的老媽子。
薛福澤停步隔著一個婦人仍不阻礙他流暢的跟‘老院長’交流:“老院長您放心,這次手術肯定成功,我會讓我們醫院重鑄輝煌,他的病。。。。。。。”
說到這裏薛福澤突然卡殼,轉過頭對關斬說:“對了你的病是什麼來著?”
關斬本想說神經病,還不等他開口,薛福澤已經自行腦補完成。
“是開顱手術,這次是高難度的開顱手術,隻有完成這樣高難度的手術,我們醫院才能再鑄輝煌。”
手術的類型確定了,可是,開顱要幹麼呢,苦思冥想怎麼也想不出來。
歪著頭疑惑的對關斬說:“痔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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