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偽造了一份地產報表,偽裝成賣方,想要從大伴郎的公司榨出這一億泰銖,成功了,我就能搞垮大新郎,到時候錢也不用還了,我還能有一億泰銖的資產。

今天彩排的時候,甄新浪和我拿錯了手機,怪就怪他不設密碼,還知道了他不該知道的事情,我找他理論,他卻說我背叛兄弟,我們算個屁的兄弟。

十點半的時候,我準備去化妝間再和甄新浪談一談,沒想到潔伴娘先我一步進去了,可他又被張策劃叫走了,我就進去了。

甄新浪隻是暈過去了,潔伴娘也是沒求用,我就隻能自己動手了,我鎖了門,用放攝像機的三腳架砸了他的腦袋,一下兩下三下,再去試他就沒鼻息了。

然後我就用圍巾清理了下現場,然後把甄新浪的屍體扔進了衣櫃,可惜,有人敲門,我還是清理的不夠幹淨啊,我都認,我不想死。”

閆宇在一旁看著,何證婚在說這話的時候,沒有一點後悔動手的意思,後悔的是自己清理現場的時候不夠仔細留下了證據,最後還想要留條命,可真是諷刺。可惜,更諷刺的是,他這種情況,交給泰國的法院,很有可能還真的留了他一條命,就算他不說,其實也死不了。

chai可以算得上是速戰速決的典範,很快就把何證婚的審訊搞完了,而且效果還不錯。

這下換作薩沙來主審,相對於常見的男性刑警,薩沙的審訊方式有一種獨特的親和感,讓他在麵對一些弱勢群體的罪犯的時候,往往有著出人意料的效果,證據麵前,潔伴娘也開始吐露出自己的心聲。

“都說伴娘得由未結婚的女孩子做,可要不是鷗新娘,我就不用當伴娘,而是去當新娘了。”說到這兒,潔伴娘的情緒變得又悲傷又憤怒。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願意和我說一說麼?”薩沙適時地開口,穩定住了潔伴娘的情緒,引導著她繼續講出自己的故事。

“去年,我本來都要結婚了,可是單身派對上,鷗新娘喝多了耍酒瘋,幹擾了正在開車的我老公。一個操作不當,我們就出了車禍,她倒是沒什麼事,可第二天的婚禮這輩子也用不著舉行了。

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而她呢?酒醒了完全不記得這回事兒,還拿我當好閨蜜,可是她卻不知道,我在心裏已經想要殺她一萬次了。

可惜了,我們是合夥人,她要是死了,我們的咖啡廳就徹底開不下去了,所以她不能死。

但是,在機緣巧合下,我知道了她的殺夫騙保計劃,所以,我隻要在鷗新娘結婚前殺了甄新浪,不僅可以讓她體驗一下結婚前夕丈夫死亡的感覺,而且還能破壞她殺夫騙保的計劃,一箭雙雕的事情,我為什麼不做呢?”

潔伴娘一邊說著這話,一邊不停地掉眼淚,也不知道是為了自己死去的丈夫哭泣,還是為了要在監獄裏呆上一段時間的自己哭泣,但是唯一確定的是,那就是這些事已經發生,那就不可能再改變了。

閆宇偷偷摸摸地給薩沙豎起了大拇指,薩沙轉過身來,背對著潔伴娘和chai說了一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