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簿衫女子隻覺得劍身傳來一股陰柔之力,帶著她向側麵踉蹌幾步。
心中同時大感驚訝,這麼一個魁梧的大男人居然練得的是陰柔的源勁!
咦——
不對!
聽劍身傳來的聲音,這分明是陽剛之勁!
把劍提到眼前一看,劍尖的三寸處豁然崩開一個米粒般的缺口。
虧我還把他當作樵夫,原來是身俱兩種源勁的絕頂高手。
白色簿衫女子粉臉大變,心中湧起了一股被人欺騙,受盡汙辱的憤然之意。
轉過身來,俏臉已然冰霜如鐵,冷冷道:“你居然騙我?”
李隱啞然!
我騙你?我什麼時候騙你?
旁邊的青衣女子顯然也看到了一切。
美眸中異彩紛呈,微弧著小嘴,不嫌事大地在一般拍手叫好。
“嗨——冰塊,吃癟了吧!”青衣女子在一旁“嗑起了瓜”,嗬嗬直笑著。
“你住嘴!”被稱作冰塊的女子,怒喝一聲,劍勢再起,一陣接著一陣,滾滾如春雷一般。
“不錯,不錯,春雷劍法這才顯出十分的威力!”青衣女子稱讚道。
冰塊不再理她,劍勢展開猶如脫韁野馬,奔騰不息。
李隱眉頭一皺,這女人有毛病!
你的對像在一旁嗑瓜呢!
“喂——喂——講道理好不!”李隱見那劍勢比剛才與青衣女子對陣時強上三分,一個閃現出了劍圈。
“我跟你說是路過的了,你拿劍砍人,什麼意思?你的對像是她啊!”
李隱辯解著。
這架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地打著。
白色簿衫女子顯然不這麼看,見這樵夫輕而易舉地脫了劍圈,還有餘睱說話。
這簡直就是對自己赤果果的挑釁。
於是,冰塊怒喝一聲,改了一個套路,劍法如疾風驟雨。
迅速輕靈
但招招不離要害。
李隱火氣也上來了,明察秋毫開起。
一斧砍向她手腕,逼她臨時變招。
接著一斧劃向她腰間,女子不得不縱身後退。
至此,女子的疾風驟雨劍法嘎然而止,無疾而終。
再也無法使出半招。
白色簿衫女子怔怔地看著他發呆,腦中閃過千思萬縷。
我還是那個名震天下的玄陰教四大法王之一的芙蓉王嗎?
平素裏還自詡年輕第一高手,教裏數一數二人物!
沒想到在這旮遝山溝,先後碰到兩個,給了自己兩道響亮的耳光。
先前的青衣女子還好,至少還可以戰個平分秋色。
可這個看似普通再也不能普通的樵夫,居然兩招就把自己給逼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