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櫻雪變扭地轉過臉去,冷著臉說著:“我隻是好心提醒你,要是你死了,就沒人照顧兒子了。”
她從來不說我們的兒子,要說,也是說我的兒子,而他從來都是雪兒,看我們的兒子會笑啦,會叫爹地啦,他臉上從來都掛著那種為人父的笑容,看著有種被在乎的幸福笑容。
但她不能,不能沉迷,不能給他想要的幸福和愛,就不能給他希望,她是冷血的殺手。
“雪兒,你從來都不曾為我一點心動嗎?”
夏櫻雪笑著,但臉上的笑容卻不達眼底,輕聲說道:“雅歌,你不是小孩子了,我這次離開,多則半個月,少側十天八天,所以不會耽擱太久,會馬上回來的。”
說完就起身離開。
留下錯愕的雅歌,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敢多想,雅歌立刻飛奔到夏櫻雪的房間。
“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夏櫻雪睨了他一眼,“出去,我要洗澡睡覺了。”
“不行。”阻在浴室門口,雅歌難得一臉嚴肅地看著夏櫻雪,“你給我說清楚了。”
“有什麼好說的?”
“你的意思是說隻要不出任務你就會一直在我身邊是不是?是不是這個意思?”雅歌抓住夏櫻雪的手,激動地說著。
夏櫻雪睨了他一眼,什麼也不說,大力地關上浴室的門,然後就放水洗澡,也不管在外麵一直拍門的雅歌,雖然這樣,但雅歌不死心,要等著夏櫻雪洗澡出來。
“都這麼晚了,還不回去。”瞪了一眼雅歌,夏櫻雪用柔軟的大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雅歌順手接過她的毛巾給她擦頭發,也不回答她的問題。
“為什麼不用吹風機?”他所認識的那些女人,洗完了澡都喜歡用吹風機吹頭發,第一次見到有女人不用吹風機,而用毛巾的。
“傷頭發。”透過鏡子望著身後為她擦頭發的男人,心裏突然湧過一陣激流,好似什麼一下子被激發了,轉臉看向雅歌,“你替很多女人擦頭發?”
“你是第一個。”雅歌笑著,低頭偷了一個香,而夏櫻雪也沒有任何反抗,隻是笑著,然後讓他回去。
雅歌無奈,也沒有辦法隻得離開,現在已經是夏櫻雪的極限,能讓他留在這裏且偷了個香已經可以了,以後有時間再慢慢來吧,反正她說話的意思是說隻要沒有任務就可以留在他身邊。
現在,他要慢慢來,不讓她出事就好,其他的,都以後再說吧,剩下的就是不知道怎麼讓夏櫻雪脫離組織了。
記得她以前說過組織裏有個女人叫林雪柔也是個冷酷的殺手,因為愛上了自己保護的主子要脫離組織而被蒼閣追殺,貌似到最後兩人曆經苦難在一起了,不知道有什麼辦法沒有,他好去討教一下,貌似那個男人叫付安恪吧?
夏櫻雪一離開,雅歌就聯係到了付安恪,立馬到了人家公司見了人,果然就看到了那個大美女林雪柔,兩人甜蜜蜜的在一起,羨慕死他了。
“你說夏櫻雪是夏雪?”林雪柔一臉的吃驚,不敢相信已經死了夏雪會還活著。
“你不知道?”雅歌挑眉,不會吧,這生死同盟的人竟然一點兒都不知道,這不禁讓他惱火起來,還是好姐妹呢,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
付安恪見雅歌變了臉色,順勢將林雪柔攬入懷中,一臉的不耐:“沒事你可以走了。”素來他們在生意上都沒有什麼來往,若不是因為老婆和他老婆車上關係,他還不想和這個臭小子照麵。
“急什麼?我就是討教一下。”
“討教?你這是討教的模樣嗎?”付安恪一副要趕人的樣子,林雪柔立刻安撫他。
“雅先生,你說的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以為夏雪死了,但沒想到竟然是代號殺手,雅先生,不是我嚇唬你,這次你招惹的女人真的不好辦,代號殺手是組織裏的終極殺手,是不可能離開組織的,就算是死也要死在組織裏。”
雅歌一下子跳了起來,指著林雪柔大喊:“你太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