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皇早就知道煊王在到處籠絡重臣為他奪的太子之位謀勢,但是他竟然連禁衛軍都敢拉攏!!
齊皇臉上怒色顯現,“你說你無心懷叵測之意,那你的令牌是自己飛到刺客手裏的嗎?事到臨頭,還敢狡辯!”
煊王驚恐至極:“父皇,令牌.....兒臣也不知令牌為何會落到刺客手裏,令牌令牌前幾日的時候,兒臣就發現丟了,便沒有在意,沒曾想,被別有用心之人偷了去,犯下這樣的事,父皇!你要相信兒臣啊父皇.....”
煊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齊皇恨不得一刀砍了他!
勤王見狀,道:“皇上息怒,此事還有疑點”,正待勤王勸說間,佟妃娘娘疾步跑了過來,也是噗通一聲,跪倒在齊皇麵前,聲淚俱下道:“皇上.....煊兒自小最懂事了,怎麼可能會犯下這樣的大錯,定然是有人栽贓嫁禍,冤枉煊兒,皇上,您千萬不要聽信小人讒言!”
偏巧不巧,今夜文苑公主似乎也是在佟妃屋裏,二人猛然聽聞這樣的消息,嚇的不知所措,忙不迭的趕過來。此時文苑也跪倒在地,戰戰兢兢。
那刺客一看到文苑過來,眼神驚疑,瞳孔微縮,看了好幾眼,這個小細節落在了誠王齊鴻瑁和勤王眼裏。
二人相視一眼,齊鴻瑁出聲道:“七弟,你想一想,令牌大概是在什麼時間失蹤的?失蹤的那段時間,都有誰去了你的府上?仔細想一想,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
煊王一聽,忙冷靜了下來:“對,對,我想想,想想......令牌大約是在三天前失蹤的,這幾日府上來往人並不多.....”
正在他回想間,文苑公主渾身抖動的厲害。
煊王隨即恍然大悟,脫口而出,道:“是....是文.....”而後又打住了,不經意的看了看旁邊他的親妹妹文苑。
文苑仍然低著頭,隻不過臉色布滿了淚水。
佟妃看著煊王,怒道:“煊兒,你快說,是誰,都是誰去了你的府上!!”
煊王閉口不言,似乎是有難言之隱,佟妃恨極,都到此時了,還妞妞捏捏兒女情長,當場一個巴掌甩了過去,啪的一聲脆響。
她大怒:“快說!!!到底是誰!!”
眾人都驚呆了,文苑聳動的肩膀浮度越來越大,似乎是受驚嚇過度,大哭出聲,她邊哭邊說:“母妃,母妃,別打七哥了,是我.....是我偷走了七哥的令牌....”
文苑哭的上氣不接下來,但是她說的話,大家還是都聽在了耳裏。
佟妃一臉震驚,她搬過文苑的雙肩,道:“你瞎說什麼?你知道你在瞎說什麼嗎?”
文苑哭道:“母妃,對不起,母妃.....”
佟妃用力把她往地上一怔,“你說對不起有什麼用!!!你瘋了嗎??為什麼要刺殺你父皇!!!”
文苑似乎哭的有些背過氣去,她道:“不是的.....我沒有讓人殺父皇.....不是這樣的.....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