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蓋伊,是卡茲諾曼學院一名教授,同時負責對外聯係與獲取布萊頓城情報。我有一個兩歲大的女兒,名字叫做葉琳卡,還有著一位教子,名字叫做諾曼,是亞瑟和布琳的孩子。今日諾曼的父母都不在學院裏,而帕裏什先生正在處理財務問題,隻有我能跟著想要送禮物給亞瑟的諾曼來到納考烏裏,也幸虧有我跟著,否則...
在我的身後傳來風聲,而這聲音我曾經聽見過,那是愛德華茲的聲音,沒想到這位舊城主和神之子人族神使會出現在納考烏,後背就是諾曼,我不能讓孩子受傷!我轉身發動巫術分解重構,一道兩米寬風刃卷向我的瞬間被我分解成兩部分,擦傷我的手臂,如果我躲開就會傷到諾曼。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換作是亞瑟和葉琳卡也是如此,可是神之子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亞瑟不是和傑諾去找他們了嗎?不行,一定要先走。諾曼緊緊抱著星光花,低頭埋入我後背,我沒注意到一條風刃從他頭發梢劃過。
“該死,愛德華茲,你上一次還沒被亞瑟打怕嗎?”我嚐試分散愛德華茲的注意,他的實力和亞瑟相當,也是踏入至尊巫師的人,正麵對抗除非我抓到機會,否則我隻會被一道道風刃割傷。我嚐試靠近愛德華茲,用言語分散他的注意力:”你躲了這麼多年,今天終於敢出現了,但是你別忘了,納考烏這邊是我們的地盤,你就帶著兩個獸人就敢偷襲我?“
這個男人看穿了我的意圖,他注意到我在靠近他,居然拉開距離在半空懸浮,他獰笑著對我喊道:“蓋伊,你不要以為可以近我身,你沒有亞瑟的遠程能力和恢複能力,旁邊那個更是蘇醒巫師,你們怎麼奈何我?”
雅各布一腳踢開持長矛的獸人,反身從掌心化出帶尖鉤的木棍,握法由握式轉為投擲式,狠狠擲向愛德華茲,愛德華茲注意力可能都在我身上,尖鉤木棍狠狠砸在他的頭上將他砸落,現在愛德華茲沒有盯著我,不會用風刃幹擾,我趁機將身後使用長刀的獸人手臂用巫術重構成螺旋狀,任由它痛苦的嘶吼我也不顧,將諾曼放在地上後便撲向愛德華茲。亞瑟幾年前與愛德華茲在日落小鎮交戰過,當時我目睹了亞瑟如何用緘默雷雲製成陷阱,然後通過速度逼近愛德華茲用近戰配合雷雲差點擊殺愛德華茲。
不得不說戰鬥層麵亞瑟的天賦是無與倫比的,他總能在最短時間內做出最正確的戰鬥判斷,也是因為他我們才敢正式加入遺物爭奪的行列並奪得第四件舊神遺物,帕裏什曾經得到了休斯頓家族代代相傳的舊神遺物,不過他將遺物留給了西大陸巫師組織,真正屬於隱士會的遺物隻有四件。
我滑至愛德華茲身邊,趁他沒有爬起右手化作金屬塊重重打在他臉上,愛德華茲身邊卷起層層風刃,由四麵八方刮向中間的我,雅各布擊倒長矛獸人後提著幻化出來的木棍已經離我不到一米,風刃在他前胸上劃出數十道血痕,沒有雅閣讚他的自愈能力近似於無,雙胞胎在一起的時候威力才是最大,就如舊神裏的雙子神一樣,帕裏什查閱過地精的古籍,了解到雅各兄弟倆可能具有雙子神哈瑪雅和以西塔布血統。隻是到雙胞胎這裏血緣幾近稀薄,所以兩人都如普通巫師一般始終停留在蘇醒階段。
周圍的路人選擇性屏蔽我們這裏發生的事,在納考烏街頭鬥毆殺人搶劫都是正常的事情,我們生活雖然比以前好了,那也隻是因為亞瑟和帕裏什拳頭硬了,打到納考烏其他人怕了別人才正視我們,真正流浪的巫師地位在各族中與尖爪族精靈地位還是類似的,就算橫死街頭也無人問津。
愛德華茲鼻子掛著血泡支起上身,平時高貴的氣質蕩然無存:“巫師的戰鬥果然不能但從元素力容量來看,那個小鬼變出根棍子都能傷到我,而且,尖鉤?你們真是有創意,那麼現在我會認真一點。巫術,風暴眼。“
隨著愛德華茲觸發音落下,我明顯感到周圍風壓大了一層,雅各布還在風刃牆外,那麼愛德華茲的目標隻有我,肉眼可見風順著一條路線逐漸縮小將我困在中間,以我鍛煉特性後的皮膚都能感到刺痛,這巫術的破壞性超出我的想象,而且無處可逃。等等,這個巫術像東大陸那些研究自然學的家夥提過的熱風暴,特馬休叔叔去學習過回來還給我描述過一些從巫師那裏得來的新知識。歸化的巫師大多數被當作天氣感應人員使用,被關在房間裏,產生天氣災難變化便用電報或者書信傳遞給相關應對人員。近十年災害爆發愈來愈頻繁,就連納考烏在三年前都發生過一場微型地震。
我沒有亞瑟感應危險的能力,找不到風暴裏哪裏安全哪裏危險,但我有自己的直覺,風是從溫度低的地方流向溫度高的地方,而我處於風暴正中央,我得位置就是溫度最高的,風暴眼我在聽特馬休叔叔講課時了解過,風暴眼的中心實際上是安靜的,任由周邊風力如何狂暴,中間眼的位置是平靜的,當氣旋接觸到眼的風壁處則會往上攀升。我隻要能夠找到巫術中眼的位置,那我就能無恙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