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甜心惹的禍
都是甜心惹的禍
隻有簡短的一句話,卻仿佛宇宙間最浩瀚的黑洞,轟然朝他們張開,吸力無窮盡的朝他們追逐而來。即使黑洞不動,他們這些渺小的宇宙塵埃,或者已經接近死亡的星星,也會在分崩離析的那一刻,被他吞沒。
這就像是一場遊戲,一個棋局,掌握整盤棋局的人永遠不是以為笑得很燦爛的堅強的甜心,而是一直掠奪的,披著羊皮的野獸林冉。至於甜心,她的級別頂多在於爆炸了的行星表麵的塵埃星雲上的某顆最不起眼的小行星邊上的一粒宇宙塵埃……
試問,如此渺小的塵埃又如何能夠頂的過黑洞的吸力?
隻要有林冉在,她寒甜馨不論逃都遠,逃到那裏,都終有一天會被毫不留情的吸附回來,就像葉寞瀟和陸熾一樣。不隻不覺中,即使她在這架逃亡的飛機上,心裏依舊滿滿的都是陸熾,腦海中都是他的影子,就連心思糾纏的讓她逃跑的緣由都和他有著莫大的關係。
所以對她、還是她來說,逃已經無路可逃了。她們隻能相互依存,抓住這段時間,讓彼此冷靜。就像永遠不會分開的鏢和把,短暫的分離是意味著再次的重複,即使鏢沒能正中紅心,但隻要在把的身邊,那也意味著回歸。
飛機上,寒甜馨瞥了眼望著窗外浮動白雲,仿佛在發呆,又像在沉思的葉寞瀟,輕聲歎息著,緩緩閉上了眼睛。
不隻不覺中,她竟然睡著了,而腦海中流連著的是當初的回憶,而每一幕都有著林冉的存在,就像在葉寞瀟被發現懷孕同時又受傷的那段日子裏,她清楚地記得,在醫院中和與她爭吵後的林冉在一次碰麵。
對,是林冉,那個從不會和她多做解釋的林冉。
夢裏,一片蒼白的顏色讓她記住了他永遠精致的宛如一幅黑白照片,卻被當年最時興的油彩添上了顏色渲染過的臉龐,失去了黑白時的韻味。就如同他們年少輕狂時的錯誤,被用濃厚色彩的油彩遮掩了那抹青澀……
畫麵從她得知那個孩子的存在開始,葉寞瀟為了這個而苦惱,最後竟然自願嫁給陸熾。雖然她說不出葉寞瀟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可她卻明白,這個孩子算是把這對冤家給栓在一起了!不過,葉寞瀟的眸子卻仿佛在告訴她甜心,我沒有答案。
那天,病床上蒼白的人比她勇敢,那堅定的眸光直直的朝她的疑惑射來,眉眼彎彎,嘴角挑著一絲笑意,看著輕鬆泰然。可當她鄭重的頷首時,寒甜馨卻感覺到了瀟瀟身上那彙總不可思議的母性的力量,她記得她說的那句話,以及那小心翼翼的神情。
“嗯,我不想對不起這個孩子!”
對她來說,未成形的寶寶也是個生命,她做不到就此扼殺了這無辜的孩子。但這讓寒甜馨想起了林冉,當年他就是那麼無情冷酷,而她又在無意之間,殺害了那個孩子。聽說是個男寶寶,如果活著,現在也該有兩歲多了。
似乎因為她提起了自己的痛楚,那一刻的自己看上去有些寥落。但瀟瀟還是瀟瀟,從不會讓她又任何負擔的瀟瀟。蒼白的人兒陪襯著蒼白的病房,蒼白的笑臉揚起,笑眯眯的望著坐在床頭的她,蒼白的唇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雖然甜心明白那是故作欣喜的笑臉,但卻覺得這抹笑意將她的麵容添了筆絢爛,即使蒼白嬌弱,卻顯得靈動清媚。
“你不說了嗎,其實路癡也不錯,怎麼說都是個鑽石王老五,和他在一起我不吃虧!如果他要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兒,哼,我就先閹後踹!大不了給他一紙律師信,讓他跟著思想有多遠滾多遠!”
她理解葉寞瀟的心意,轉身朝陸熾說“附帶的禮物我並不在意,關鍵是,你要對瀟瀟好!記住你對她,不止是種責任,陸熾。以後,如果那天讓我知道你膽敢對她不好,我一定會用恩師贈予的解剖刀,好好招待你一番!”
而陸熾的回答,寒甜馨記得比什麼都清楚,尤其是他的眸光,渾然不在意的從她臉上掃過,最終落在瀟瀟身上,投入的凝視著,濃情不覺與眼底泛上,一抹淺笑夠在唇邊,剛中帶柔,情深意重。他自信、篤定的回答她“你的那套刀,還是留著伺候林少吧!至於我,絕不需要。”
“哼,但願你言出必行!”
寒甜馨想此刻的她大概還是不信任陸熾,但她一路走來看著他為死黨所做的一切,還是動容了。當時,她想:如果林冉能做到他的一半,或許她也就……
夢裏,葉寞瀟打趣的說:“你們倆就別爭了,如果真有那一天,甜心,那還用得著你動手?我一定第一個去找你借道具,然後……”
見她停頓,寒甜馨隨口附和,卻看她的眸光朝麵朝走廊的床邊掃去,轉而也將目光投了過去,她看見了一抹熟悉的除了化作灰外等不合常理的分解外,她都能認出來的身影。
“宰了他!”
“不,閹了他!”
夢裏,病房中的人們先是一怔,然後紛紛低頭偷笑,唯獨她、淩熙炎和童真三人笑的格外張狂。可他們誰都不知道,隻有葉寞瀟明白,甜心的笑是為了誰。
寒甜馨想,那天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自己當年病危的時候,林冉或許就是這樣在看著她,一直……一直……
那一次,他們相見,但並沒有交集,除了相對看著,沒有說過一句多餘的話。但在那之後沒多久,一次相約,他們才有了又一次的交集。但這一次,他們似乎又錯過了什麼。
夢裏,他們還是這樣聚在一起,葉寞瀟在喝著算的倒牙的東西,但一聽到有人說“酸兒辣女,恭喜恭喜”,她這張臉就立刻黑了。因為葉寞瀟想要的一直都是女兒,並且大言不慚的宣稱,家裏有陸熾一個腹黑鬼就夠了,如果兒子在和他一樣,她就可以去搞搞自殺性事件了!
而這時,陸熾來了,身後還帶著一人。
當寒甜馨抬眸看到時,整個人呈現僵直狀態。她沒有葉寞瀟那麼從容的偽裝本事,不能像她對待雷恩,對待前任未婚夫那樣對待他。她知道,葉寞瀟絕對比她聰明,那腦子轉得比八核計算機還快,不停的數據交換高速運轉,除非在陸熾麵前會偶爾當機,但在座的這堆人,她絕對敢相信都不是她這個四核可以比擬的。
至少,她現在麵臨癱瘓,而眼前既然還能笑著調侃。至於葉寞瀟必定是第一個擋在她前麵,為她出頭的人。
雖然她現在的心裏還在糾結,不停的分析著林冉的來意,以及寒甜馨和林冉奸情到現在的關係。寒甜馨到底知不知道林冉要來,或者林冉知不知道寒甜馨在這裏?林冉是為了找寒甜馨才過來的,還是寒甜馨為了見林冉才在這裏的?還是說林冉隻是很單純的受邀而來,而寒甜馨也是因為她的緣故被她帶來……
瞬間,這本來簡單的聚會,在葉寞瀟的腦海中就演變成了一種陰謀或者奸情的開始。
林冉靠近,葉寞瀟立刻露出警戒的神色,雙目怒然的瞪著林冉,“你還有臉出現!”
“寞瀟學妹,好久不見。聽說你要結婚了,還當了母親,恭喜恭喜!”
林冉的笑容依舊溫儒,朝葉寞瀟伸出手,真的像在祝賀。即使這一幕現在是在寒甜馨的夢裏,她都仿佛能夠感受到她手心的那麼溫度,很暖。但她也似乎可以感覺到瀟瀟的溫度,冰冷的,帶著仇視的敵意。
這大概要歸功於林冉一次又一次的行為表現,給甜心帶來的近似乎失望的絕望吧。所以,出於本能的保護死黨,葉寞瀟才會如此帶有敵意的麵對林冉。
“是啊,好久不見,如果可以,我真希望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你這混蛋!”
上次一別後,他似乎又做了對不起甜心的事兒,雖然她和甜心都心照不宣的不去提起,但這事兒早已登報,鬧得街頭巷尾是人盡皆知。
“寞瀟學妹,這事兒似乎輪不到你來管!”
“當然,我這個人怎麼和你這種禽獸交流呢?”
寒甜馨記得瀟瀟此刻的神情,倔強的、幽怨的、不甘心的,她的嘴角挑著一抹譏誚,背脊挺立的傲然的擋在寒甜馨身前,看起來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將她保護周全。可就是這樣的她才讓寒甜馨又一次的鼓起了勇氣。這時,她終於伸出略微顫抖的手指,拉住了瀟瀟的衣角,朝她遞了個眼色,示意她往旁邊讓一讓。
挑眉,死黨疑惑的表情來不及變換,寒甜馨一狠心朝陸熾使了個眼色,伸手就將死黨使勁地推向了陸熾。陸熾穩穩的接住了瀟瀟,將她寶貝似的圈在懷裏,“讓他們自己解決,嗯?”
葉寞瀟點了點頭,等她再回頭時,寒甜馨仿佛已經做好了決鬥的準備!
舉杯,甜心朝林冉走去,臉上依舊帶著笑容,可葉寞瀟看得出,那笑容下是無比蒼涼的冷意,似乎是一顆心都涼透了的對這個男人的絕望。
林冉笑著迎接,親昵地喚她甜心,但他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寒甜馨已經舉起了酒杯,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將一杯紅酒直直的從他頭頂澆了下去。猩紅的液體順著他的發絲流淌,貼在臉頰上,脖頸間,染紅了襯衫領子,還弄髒了那身昂貴的禮服。
“自作孽不可活!”
低吼聲響徹這片區域,葉寞瀟震驚了,陸熾也懵了一下。大概連他也沒想到,當初和他交易說要他把林冉送來見她的寒甜馨竟然是……他本以為寒甜馨是要和林冉好好談談,才以此為交易,誰知,這女人居然那麼彪悍,就為了潑杯紅酒羞辱他,才要見他!
“撒氣了?”
林冉似乎並不為之所怒,反而挑唇輕笑,那表情配合上他此刻的狼狽,怎麼都讓寒甜馨把他同神經病聯係到了一起。至少,在她看來他應暴跳如雷,而不是……如此輕鬆愜意。難道說,他已經預料到會這樣了?
寒甜馨望著他,許久竟然揚手甩下一巴掌,同時用染著怒焰的聲音,一字一頓的咬出那兩個字“沒有!”
她最恨的就是他這種雲淡風輕的態度,和三年半前一樣,當時的他就是這麼隨意的扔下一句解氣了?還是說你想讓我解釋什麼?
當時的他就連嘴角挑起一絲魅惑,眼中閃爍著蠱惑的情愫,都和當年如出一轍。驀地,寒甜馨想起了那時的屈辱,猛然揚手。
啪
又是一耳光下去。
倒抽一口涼氣,葉寞瀟、陸熾,甚至在場的所有人大概都在詫異,唯獨葉寞瀟不同,不隻是詫異林冉會任甜心抽耳光,更詫異的是堂堂寒家大小姐居然當著眾人的麵,打了林冉!
當時的場麵極其詭異,詭異到讓寒甜馨現在夢見都還有種想要痛哭一番的陰鬱。那是,一男一女都在笑,被打的笑得溫和,打人的笑的張揚,兩人各自有著各自的狼狽,令人難以理解。
然而這時,葉寞瀟似乎已經不想再和這些人糾纏下去了,讓陸熾送她回了房間。陸熾也明白,葉寞瀟是看著甜心如此心中才會難過,但這種事情他又幫不上忙,隻有把眾人都調離,給他們一個空間任他們去鬧。當然,這也是他的目的,讓這兩人該哪鬧哪鬧去,這樣他就可以把他的小東西帶走了。
在眾人散開後,林冉突然衝過來保住了她,任她如何大罵,他都沒有撒手。如此,寒甜馨還做了件讓人覺得詫異的想要崩潰的事兒,她竟然拿了幾瓶酒,開始和林冉拚酒!
注意,他們不是一杯一杯的喝,而是一瓶一瓶的喝。最後自以為千杯不醉,萬杯不倒的寒甜馨還是喝醉了,她甚至大膽的和林冉擁吻,與他相擁的倒在這片滿地酒瓶的地毯上。
那晚她哭得很厲害,而林冉也沒有像上次那樣,瘋狂的占有她。他隻是在聽她的哭訴,一遍遍說著微醺的心裏話:“我愛你,甜心,我好愛你!”
而她當時已經分不清楚自己是清醒還是迷醉,居然對他不斷的大吼著:“我是愛你,但我更恨你!林冉,我求你,求你別在折磨我了,別再出現在我的麵前了!”
他那時候說什麼……寒甜馨想她或許已經記不得了。但他一遍遍的說著我愛你的情深意切,她還記得,甚至已經牢固到將它刻在了腦海裏,久久地揮之不去。
那天他們都醉了,寒甜馨爬起來摸著房卡卻走錯了門,誤打誤撞的去了葉寞瀟的房裏,洗漱後任由葉寞瀟抱著睡著了,但那一夜她睡得很安穩。
但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她笑的差點沒背過氣去。要知道,那個一直好比設定過程需,從不會出現錯亂的陸熾的窘樣可是少見的,但她看見他喝醉了裹著半截浴巾躺在浴池裏睡著了的窘樣時,胃都快笑抽筋了。她還嘲諷他說:“不錯不錯,喝醉了都知道洗洗幹淨再來伺候瀟瀟!”
然而就是這句話,惹火了陸熾,他像拎小雞似的,把她給撂出房門,光明正大的折回去占據他那個寶貝女朋友,大概是要把昨天沒睡醒的覺給補回來吧!
當時,寒甜馨覺得著大清早的一個人挺寂寞的,但她很快響起了一個應該有空陪她到處逛逛的人,於是一個衝動就去敲了楚楠的房門。但裏頭沒動靜,寒甜馨想著,難道裏頭的人睡得太死了,沒聽到?於是大力的敲了兩下,卻發覺門開了!
笑了笑,她這才看到,房門一直就都是半掩著的,裏頭本該反插的門卡沒上上。於是乎,寒甜馨就光明正大的推門闖入,大搖大擺的走進去,還開玩笑的學著當時葉寞瀟還在掃黃組執行任務時的口頭警戒詞,舉手做槍裝,大吼一聲:“不許動,臨檢!”
但當寒甜馨掃了眼地麵,瞬間瞠大了眸子,抬起頭的時候,所有的話全都噎在了喉頭。寒甜馨愣愣的望著眼前的光果糾纏,正打的火熱的一對妖孽,徹底的懵了。寒甜馨覺得自己現在不止是大腦短路,連神經都快抽抽了!她沒瘋,但卻做了件林冉費解,令她自己詫異的事兒!沒有轉身出門,而是轉身折回去把門給關上了,又搬了把一直做下,眉眼挑笑的邪惡的捏了串他們可能做道具的葡萄,邊吃著,邊翹這個二郎腿觀望他們。
“你們繼續,繼續!我幫你們當個參謀,這姿勢不錯,不過你們的萌點在於禁忌戀,要用強的!楚學長,你要……”
“寒甜馨,你給我滾出去!”
果然,某個生理老師的那句話是對的,說男人們一大早上都容易欲求不滿,比如剛才陸熾把她趕出來是因為要和瀟瀟補眠,比如現在黑著臉的楚楠剛把懷裏的小壞蛋童真裹了個嚴實就立刻朝她砸枕頭,讓她趕緊走,別打岔。看那樣子,如果他的錢包就在身邊,他說不定會塞一疊錢給她,並告訴她您老趕緊走,哪涼快哪呆著去,哪好喝茶你到哪歇著去,如果欲求不滿真的想看真人版,那你不如去找林冉,他鐵定讓你看個飽,還能把你喂飽!
儼然,楚楠已經不是在防有人看光童真了,而是在防色狼似的防著寒甜馨,甚至拽過被子,把自己也給擋住了。
“嘁,我這是再看童真小妹妹,又不是你這個壞叔叔!”
夢裏,寒甜馨莞爾一笑,回憶著當時的自己,居然就那麼若無其事的擋開枕頭,順手放在椅背上墊著腰,還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好,挑釁著楚楠的底線,“我說二位,繼續啊,我等著看戲呢!還是說,要我親自督導?”
她想,也就是因為這個是楚楠,她才敢欺負欺負,如果換做陸熾,她絕對沒這膽子在這兒停留,早就捂著眼睛說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的逃跑了。要知道,如果說看見了,說不定她那兩眼珠子早就成擺設了,還是被擺在陸熾辦公桌上,時不時地那飛鏢砸過去的擺設!
大叫著讓她滾的楚楠真的怒了,一手抄起枕頭繼續砸,一手死扣著童真的小蠻腰,將她護起來。卻不知,此刻的童真笑的要多邪惡就有多邪惡,眼底劃過一絲光影,帶著幾許讚賞,似乎是對她投來的。
哦,天啊,她現在才發現,童真真叫個邪惡!
想到這裏,她就算是在夢裏都能笑的流眼淚,尤其是之後她夢見自己在枕頭的攻擊下左躲右閃,還不忘拿出手機按下快捷鍵。但楚楠太了解她了,在下一秒吼了出來“寒甜馨,你要敢給葉寞瀟叫來,你試試!”
那時的她還能笑得很燦爛,甚至故意惹毛楚楠,實則隻是在撥一串數字零。“嘁,真小氣!好笑的事兒,當然是要和好朋友一起分享的啦,處、男、學、長!”
“寒甜馨!你要是敢打,我就把你和林冉的JQ抖摟出去!”
當時,楚楠這樣威脅她。不過明明知道葉寞瀟敢不過來,正在被某人光明真大的占據著的寒甜馨怎麼可能敢在這時候打擾陸大總裁。在看了眼見色忘義的楚楠同誌,頓時覺得他沒以前好晚了,就翻了個白眼合上電話,轉身出門,口中還在念著他的不是,“不打就不打,真小氣,哼!”
但她還是沒忘給好友留下一行消息:號外號外處男破了,被童貞破了……
但相比陸熾醉酒睡浴池,她霸占葉寞瀟相擁而眠了一晚,楚楠和童真莫名其妙的睡在一起互相打破彼此貞操更有趣的,莫過於接下來無意間撞破的又一樁奸情了,還是極具惡趣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