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後驚嚇地吞下即將開口的怒罵。

“怎麼?你還有話要說嗎?咦?怎麼臉色那麼差啊,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的!”這麼說著,蕊兒卻一臉邪魅殘笑地慢慢逼向高位上的太後,頓時嚇得她連連往後縮的。

就是要,也不是她要,因為,她還怕髒了她的手呢。

而且,她冒似也活不了多久了,她可清楚記得,冥魂和幽厲都和她有著血海深仇呢,是決計不會放過她的,而她唯一的兒子,又那麼恨她,也絕不可能會救她的。

畢竟,她是罪有應得,惡有惡報不是嗎?

哎這麼一想來,這女人還真夠可憐的,一生追求榮寵,表麵上風光示人,可,實際上卻是眾叛親離,不得善終的!

“好了,不嚇你了,我們還是談談正事吧!”

“輕”拍了拍太後嚇得青白的臉,直到她再次恢複“正常”的紅潤之色後,蕊兒這才一臉安慰的道。

“什、什麼正事?”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痛楚,太後滿臉驚惶地顫問。

天,她到底給自己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魔物回來!

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有著一張絕豔無邪的容顏,可那雙時刻閃爍著邪惡殘魅的眼睛,卻總是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慌,就好像自己是她戲逗的玩具,不整死她不甘心。

“嘖是你叫我來的耶,怎麼你自己反倒忘了,當然是有關皇位的事了!”蕊兒一臉不滿地給了太後一記暴栗。

“皇、皇位?!”她還願意幫她嗎?又或者說,她還敢找她幫忙嗎?

“當然了,不然你以為是什麼,本姑娘才屈纖降貴地來到你這裏?”蕊兒說著又是一記暴栗。

隻不過,她們的目的似乎不盡相同,她是為了小冥,而她則是為了殘燁,又或者,是為了她自己的!

“來,你這裏有沒有密室什麼的,我們進去談談吧!”一臉奸佞邪笑地給她催著眠,蕊兒一把摟住顫抖不已的太後,朝內室走去。

玄德殿。

“怎麼了?蕊兒她真的在太後宮嗎?”南宮魅一臉焦急地問向手拿密函的殘燁。

“是的,而且,冒似,她還是自願的!”緩緩地揚起薄唇,殘燁一臉放鬆笑意地看向一旁的兩人。

“哦?自願的?”幽厲不禁挑眉。

他還在懊惱沒有及時解盡蕊兒身上的香毒,恢複她自保的武功呢,卻忘記了,即使沒有一身武功,憑她的狡猾聰慧和一身神奇靈力,對付太後宮那些蠢蛋也絕對是綽綽有餘的。

“是的,因為,這封威脅信函就是出自與她之手!”殘燁笑得一臉肯定地把手中的那張大刺刺地寫著“威脅信函”四個大字的信紙,遞給兩人看。

“看來,蕊兒已經恢複了呢!”南宮魅在看到那四個字後,不覺一笑,隨即也徹底地鬆了一口氣。

他們“放鬆”的做法果然是正確的!

“那你們明晚,到底去還是不去呢?”幽厲收下手中的紙,也是一臉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當然去了,你沒看信函上說的,我和燁的母親都被太後抓起來了嗎?不去,豈不是就不孝了嗎?”紅眸柔波流燦著,南宮魅一臉妖魅笑意地反問。

“如果真那麼孝順的話,怎麼不見你們有一點的擔心?”見不得南宮魅一臉妖笑的,幽厲挑唇冷諷。

當初,一定就是他這一副妖魅樣兒,才勾引得蕊兒沒有真正狠心下手殺了他,讓他白白地撿了那麼一個大便宜!

“有蕊兒在不是嗎?她會幫我們保護我們的母親的!”知道幽厲心中的慪惱,南宮魅笑得更加的燦爛,欠扁。

“你這個……妖魅,就隻會勾引人!”幽厲恨得脫口怒罵。

“嗬嗬那總比你勾引不上,幹瞪眼的強吧?”一個紅眸流轉,南宮魅笑得更加地媚惑勾人起來了,徹底化成了一隻名副其實的,妖魅。

“你……,我那是讓你,不然,你連渣都吃不上!”幽厲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怒喝。

“呦我有讓你讓嗎?明明是你自己沒本事!”

“我要是沒本事,蕊兒的那一身愛痕哪來的?”突然想起一件“得意”又可刺激南宮魅的事兒,殘燁一臉自得地道。

然,下一刻!

“被狗咬出來!”南宮魅一臉閑閑地反擊,絲毫不受一點刺激。

哼,相對與他的開胃小菜來說,他吃的可是頂級大餐。

“你說誰是狗?”幽厲一臉黑臉抽搐地怒吼。

“誰承認誰是!”南宮魅媚眸一掃,瞄了幽厲一眼,答案,溢於言表。

“啊!我要殺了你!”幽厲猛地傾身撲上。

“哈,那還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才行!”南宮魅一身妖嬈地飛離。

於是,玄德宮中,兩個身高都有五尺的高大男人,就這樣開始了一場邊罵邊打,幼稚,低級到堪與三歲兒童相媲美的,打鬥!

哎……

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殘燁搖著頭一臉無奈地輕笑著走出了大殿,完全的置身事外,誓不與他們兩人一樣墮入幼童行列的。

確實,看到蕊兒終於雨過天晴地,恢複了往日神采,壓抑緊繃已久的他們,也是該放鬆一下了。

可是……

隻不過……

他們可不可以選擇一些稍微“成熟”一點的,能見人的,發泄方式啊?

看著南宮魅和幽厲在分別給了對方一個熊貓眼後,抱眼,指著對方鼻子怒罵的幼稚畫麵,殘燁不由再次重重一歎!

希望,明天晚上,他們倆還能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