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她……魅她竟是……
“是,我是……厄……”
仿若野獸般饑渴地狂啃著,磨蹭著,南宮魅就要告訴蕊兒他的真實性別,並打算在他宣告的那一刻,一舉攻入,可,自黑暗中突飛而入的一顆青石卻選在此時擊中他的昏穴,從而令他隻能功虧一簣地,癱倒在蕊兒的身上,功敗垂成!
猛地推開身上突然癱下來的南宮魅,任他“噗通”一聲直沉池中,蕊兒驚喘著一把扯下眼上蒙巾。
她,魅她竟然是……他?
這……可能嗎?是真的嗎?
撫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嬌喘著,蕊兒驚異的美眸死死地盯著池底模糊難辨的南宮魅,卻沒膽伸手探入把他拉起來一辯真實的。
不,我要離開這裏,我一定要盡快離開這裏!
突然想起南宮魅突如其來的癱軟,蕊兒不由得驚惶地看向四周!
直覺告訴她,在那不知名的黑暗中,有著一個更危險的人在窺視著她的一切!
小手一揮,蕊兒猛地撩起一道水流,旋轉著飛射向四周,並同時熄滅四周的燭火。
房內,瞬間一片黑暗,而她則趁著這一瞬間,抓起置於池畔一旁的衣衫套上身後,便飛一般地掠出了浴房。
她這樣急趕著離開,並不是說她真的怕了隱與黑暗中的人,而是擔心,那個人會是她下不了手,也教訓不了的……熟人。
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除了尷尬之外,便是無窮盡的解釋,畢竟,“他”不僅看到了她的真麵目,更見到了那令人羞恥的一幕。
所以,既然這裏真的找不到小冥了,她還是……速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為妙!
這一個月來,不管是南宮魅的苦情癡纏,還是殘燁的冰火盯視,她真的,都受夠了!
逃命似的飛回自己的屋內,蕊兒以防萬一地貼好之前的那張易容麵具後,便開始快速地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打算連夜離開聖醫穀。
然,就在她收拾完最後一件行李,正打算係包時,敲門聲卻突然響了起來。
心,瞬間一驚,她連忙把收拾好的行李塞進被子中。
“誰?!”
“是我!”門外,殘燁的聲音中含著一絲怪異的暗啞。
“啊,是燁啊,有什麼事嗎?我已經睡下了!”
言下之意便是,什麼天大的事兒都等到明天再說吧,當然,如果他還能找得到人的話。
“快門!”
仿若沒有聽到蕊兒的話中之意般,殘燁依舊不放棄地敲門。
“燁,我真的……”
“開門!”
冷寒的話中已明顯地多了一份不耐,加重的敲門聲,更是有著一種,如果你再不開門,他就直闖而入的威脅之意。
心,瞬間抽了一下,下一刻,便是狂湧而上的不安,帶著,之前那種莫名詭異的熟悉。
總覺得殘燁此行,來者不善,就好像……之前的南宮魅一樣!
所以,她一定要小心提防著點兒。
於是,她在袖中增藏了一包強力mi藥。
因為,比之於凡事都呈現在臉上的南宮魅來說,冷魅內斂的殘燁,若一旦爆發起來,將會更加的危險。
“行了啦,不要再敲了,我這就開門了!”
在深呼吸做了幾下心裏安慰,又輕拍了幾下小臉後,蕊兒這才鼓足勇氣地上前開門。
“燁,你到底有什麼事需要這麼晚來找我?”
看著酷著一張俊臉,堂而皇之地走入自己房內的殘燁,蕊兒不覺一愣。
然,下一刻!
“你要幹什麼?”
皺著眉頭,強壓住那幾欲脫口而出的尖叫,蕊兒佯裝鎮定地問。
“睡覺!”
理所當然的答著,殘燁直走向屋內最深處的大床。
“你要幹什麼??”
小手驀地一握,蕊兒的美眸中已開始冒起熾烈的怒焰火花。
“脫衣服!”
依舊是理所當然的答著,殘燁解開了第一件衣衫,然後是,第二件,第三件……
“你要幹什麼?”
媽的,睡覺也不用脫光光吧?而且,為什麼還要來她的房中。
“我要你!”
脫下最後一件衣衫,殘燁抬起一張俊魅酷顏,冷冷地,宣告。
“嘭”!五雷轟頂!
跟著,便是衣袖一甩,漫天飛舞地撒一把粉,她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