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被牽著走,甚至連懷裏的武器都忘記掏。
光頭老大哥也很懵。
怎麼沒有一點戰術可言,直接就頭鐵莽上來?
怎麼敢的啊?我要是真正的劫匪,你早就涼了!
再說了,我才是人質啊,我的姑奶奶!
我是說了不能殺人質,但那也沒讓你去救劫匪啊!
郭正誠心想,可能是這個姑娘倒退著跑,不知道哪個是劫匪和人質,一時間搞錯了目標也很正常。
“手握...”
正想著呢,那姑娘又一次倒退著跑回他的視線,如同開著GPS般,無比精準地再次牽起另一位劫匪同事,扭頭就跑。
郭正誠:“???”
感情,你丫小妮子是故意消遣我們的吧?
難道,早就知道我們這是考察了?
沒道理啊,考察之前,明明還特地叫簡慕用異能給我們偽裝,這些學生不可能識破的啊!
趁在場所有人都愣住的時候,窗戶外拋進幾個迷煙彈。
待郭正誠醒過來後,就看到穿著帥氣實用的迷彩服和摩托頭盔、赫然一副‘FUZE’模樣的人站在自己麵前。
對方手裏拿著一把AK12,正指著自己鋥光瓦亮的大腦門。
除他之外,還有一個小寸頭。
他一手捏著佛珠,一手拿著把98k,亦是指著郭正誠的腦門。
這小寸頭一邊將刻著‘佛’的子彈裝進彈匣,一邊還嘀咕著‘我佛慈悲’。
‘FUZE’:“上帝才有憐憫之心,我沒有。”
接著就作勢要開槍。
可把他和同事們嚇得差點尿了褲子,趕緊暴起禦劍奪了他們手上的危險品。
現在稀奇古怪的學生真是越來越多了,自己已經無法理解並教導他們了。
像我這樣的老師,是不是遲早有一天會被淘汰?
回想著這不久前的事情,坐在公園長椅上的郭正誠無比惆悵,又喝了一口悶酒,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不遠處,某不願透露姓名的‘帝皇俠’高調路過。
午後的公園,經常會有那麼一些老人湊在一起下象棋。
那‘帝皇俠’在一旁,忽然說道:“大爺,你車沒了。”
全神貫注在棋局上的大爺下意識就回了句:“什麼車?那叫ju!”
“大爺,我是說...你的自行ju沒啦。”
那大爺扭頭一看,原來放著自行車的地方空空如也。
“啊!我的ju!呸,我的車!!!”
“沒事,大爺,我看見那小偷往哪去了,我來幫您找回來。”
那‘帝皇俠’拍著胸脯保證,張陽幫其組裝的禦物功能啟動,整個傀儡飛快出擊。
很快就扛著一輛自行車回來,那偷車的青年也被他扔到附近的看守所。
效率之高,令人咂舌。
那老大爺千恩萬謝,卻聽到那怪模怪樣的‘帝皇俠’揮揮手,“大爺,感受到我帶來的光了嗎?”
光?什麼光?
這大爺還想說什麼,“bing!”
眼淚都被閃出來了。
見大爺不說話,坐在那自顧自地抹眼淚,‘帝皇俠’就覺得因為自己的善舉,可把這位老大爺感動地稀裏嘩啦。
他輕輕地拍了拍大爺的肩膀,“我隻是一位路過的假麵騎士罷了,大爺你不用這樣。”
“小夥子,你哪裏人?叫什麼名字啊?我想好好‘感謝感謝’你。”大爺抹著眼淚,睜眼卻見白茫茫一片。
“不用了大爺,我做好事不留名。”
助人為樂完,大棒心裏也很開心。
或許是光頭老大哥郭正誠如此頹廢、轉身要走的背影,他告別了老大爺,連忙跟了上前。
這種有自我意識的傀儡,一看就知道是木影的手筆。
而且郭正誠也見過對方在天工杯上幫過張陽。
是自己人,所以郭正誠也沒有防備。
在大棒真誠地詢問之後,他便竹筒倒豆子,一股腦將自己的煩惱都說了出來。
大棒表示同情,耐心地開導,並將無法理解自己的主人作為例子,用以共情,想讓對方回憶其內心潛藏著的光。
這一開導,果真很是有效。
讓郭正誠回憶起那職業正裝配著黑絲、曾讓自己孝心變硬的外語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