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達到這種效果,應該是多虧了自己提前做好的部署吧?張陽故作臭美地想著。
用這樣自己誇獎自己的方式調整輕鬆愉快的情緒,還是張陽跟狄思茵學的呢。
雖然狄思茵有些話癆,但說的許多話都是很有哲理的。
——“能讓我心情變好的隻有我自己吧,因為是我的心情。”
如果不能做心情的主人,就會變成情緒的奴隸。
或許是這個原因,這傻白甜才會一招熟練的自我攻略?
額...張陽覺得自己發現華點了。
認真觀察了好一會兒,這些屍傀的攻勢忽然變緩慢了許多。
張陽耳邊吹起了噴香如蘭的魅惑氣息,接著是濕潤柔軟,弄得耳垂有些癢癢的。
他趕忙將站自己肩頭、正在咬耳朵的小白狐抱下來。
你這小家夥哪裏學的這種操作?
不會是看人家辛炎啵嘴,無意覺醒狐狸精血脈了吧?張陽嘀咕著,用食指沒好氣地點著它的頭。
真·指指點點。
小白狐用紅瑪瑙般,透亮而水靈的眸子看著他。
那樣的眼神,就像是久別重逢的妻子端詳著自家的情郎。
媚意流轉,合著身上香香的味道,有千萬種風情的妖冶。
然後,這隻小家夥腦袋一揚,小嘴一張,不偏不倚地含住了點在自己額頭上的那根手指。
想拔出去,沒想到小白狐還咬得越來越緊了。
張陽眼睛瞪得像銅鈴,眼底有莫名的意味閃過。
他另一隻空著的手一把撈起它的前爪,“你到底變不變?”
張陽覺得自己知道為什麼聊齋等各種神話故事中會出現狐狸精這種妖怪了。
就連一隻毛都還沒長齊的小狐狸,都能把一套魅惑連招練得爐火純青。
一套下來,差點讓張陽心中差點升起某種大膽的想法...
這種挑逗的手段,換個年輕貌美的妹子來,估計還真把持不住,容易做出點什麼事情來。
不簡單,極其不簡單。
張陽看小白狐這樣有靈性,不由升起一個腦洞——
現在靈氣複蘇對動物的影響都這麼大了,將來會不會有什麼草木精怪出現呢?
說不定以後會出現一些稀奇古怪的畫麵:
“王嬸,不、不、不好了,你家的貓主子嫌人家西瓜不保熟,和人家打起來了!”
“趙姨,你就不能管管你那狗兒子?淨喜歡多管閑事,連吸糞車到了家門口還得拿調羹嚐個鹹淡。”
“記住了嗷,以後別在你牛爺爺麵前穿紅褲衩,上次發瘋,人家上醫院躺了好幾天,出來後腚眼子還會時不時得飆血。”
“...”
想著想著,張陽連忙搖搖頭。
要真這樣,這世道得亂成什麼樣啊,難怪人家會說建國也不許成精。
不過,要真能變的話...
張陽單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眼神莫名地將小白狐上下打量了一遍。
小白狐一看,居然還覺得有些害羞,鬆開他的手指。
又一個閃現落到張陽肩頭,給他咬耳朵。
那敏感的耳邊吹起的蘭香氣,讓張陽渾身發顫,似乎有‘大郎該吃藥了’的幻覺。
真變的話...
‘我恐怕是活不長了。’
我恐怕就要像大郎一樣麵黃肌瘦、奄奄一息地躺在床板上喝藥了。
張陽將其擺正,苦口婆心地勸說:“我們好歹也是姑娘家,一定要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