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月春搖搖頭,眼裏有憧憬之色,“我領導是真君子。”
嶽不群被練辟邪劍法之前也被譽為君子劍呢,張陽心裏嘀咕一句。
有真君子這句評價,估計也人品也差不多哪裏去。
官家和激進派合作,難道有什麼其他目的?
現在官家和天網涇渭分明、似乎不太對付的樣子。
張陽莫名想到那大智近妖的首墜。
說不定官家內部領導宣揚愛國,應該都是一致對外的。
像首墜這樣的強者,官家按道理也不會因為秘境資格和他作對吧?
不合其實是演戲,原因是為了引出他國的野心家?
所以這一切都在首墜的籌劃之中?
張陽覺得自己這部分猜想,很有可能是對的...
那這麼來看,首墜這行針步線的本事就有點恐怖了啊!
他心中升起欽佩之情,認為自己現在做的事和首墜相比不值一提。
要學的還有很多!張陽暗中地捏了捏拳頭。
既然有可能是首墜的計劃,自己這種小人物也沒必要瞎摻和,便三言兩語帶過話題。
聊完事情後,印月春挪著相同間據、有節奏的步調離開。
我和他很合得來,做弟夫也不是不能接受。印月春心中想著。
兩人的交談也不多,但勝在效率高。
那群同學們離保守派據點尚有段距離,還有些時間。
張陽瞅了一眼自己的丹田。
托誤食的那滴聚靈血的福,原本預計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滴穿的靈山已經盡數融化,生靈之息的通道也被貫穿。
原本高聳入雲的靈山,變成了湖泊,三個小金人正縮在由攀岩設備捏成的小船上晃蕩。
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看上去寫意又瀟灑。
嗯,瀟灑是的確挺瀟灑的,但當時是真的痛啊!!
要不是自己靈機一動,讓聚靈玉將過多的液態靈氣給吸收了,他指不定就炸開了。
物理意義上的炸開。
可就算沒有炸開,那聚靈血上的不凡饒是讓張陽吃盡了苦頭。
唉,不提了不提了,好漢不提當年勇,熬過來就行了。
張陽不是那種喜歡憶苦思甜的人,他向來是將遭受的苦痛寫在沙灘上,把甜蜜美好刻在石頭上的。
苦痛隨著潮水一漲一落就消失不見了,隻有美好的回憶將心裏塞得滿滿當當。
吃了苦頭,那肯定也少不了甜頭吧。
張陽的筋絡經脈因為剛習得【聚靈典】時的衝脈變得堅韌寬闊,所以才能在剛吞下聚靈血後撐住片刻。
一頓操作下來,經脈寬度和強度更是在這基礎上增加了幾倍之多。
如果說以前他的筋脈隻能容納一輛搖搖車勉強通過,現在則可以讓兩輛五菱宏光齊頭並進。
光是這樣的好處也就罷了,他那堪比黃階上乘的身體也得到強化,比肩地階下乘。
這些都在提醒著張陽——自己多年來的壓根基沒有白費!
那滴血的效力好像還沒用完,自行縮在張陽的識海角落,張陽怎麼撥弄它也沒反應。
管它呢,先祖留下來的東西,肯定不會害自己就行了。
他想著,手上湧現出乳白色的能量團。
這股能量團就叫靈元,它和一般靈力有很大不同。
其中最大的不同之處就在於——
張陽手一揮,身邊低頭認錯的小白狐就原地飛了起來,懸浮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