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其實,我有難言之隱.(2 / 2)

結果,現在還被罰抄乘法表...這叫什麼事啊。

張陽在後麵招呼著喊:“要認真寫,明天要是被我發現寫得太醜,再加一百遍!”

潦草應付的字和認真寫的字,完全就是兩回事。

對辛炎這種猩猩小學二年級的高材生來說,他的筆跡還是過於稚嫩。

認真寫,可要花費更多心力和時間。

這樣就更不可能有機會找嫣然玩耍了。

辛炎黝黑的嘴唇顫抖了一陣,頭上浮出【負能量幣+55】。

張陽望著辛炎那魁梧似鐵塔的身影,含笑收下這位老鐵送來的負能量幣打賞。

好了,辛炎回去了,自己也應該開始著手準備才是。

...

深夜,萬籟俱寂。

一隻灰白色烏鴉站在至高枝頭,在這裏,它可以將部落中的燈火光景盡收眼底。

它在等待一個時機,村裏最後一縷亮光都熄滅的最後時機。

可是有一戶人家卻跟它故意作對似的,無論怎麼等,對方就跟嚼了炫邁一樣根本停不下來,熬到現在愣是不熄燈休息。

今天似乎是這裏最為黑暗的一天,星月都被什麼掩蓋,未曾露臉。

所以,無法依靠月亮辨別時間。

烏鴉的耐心在漫長的煎熬等待中,被一點一點的耗光。

它暴躁的撲棱著翅膀,嘴裏似乎正在怒罵鴉類粗話。

像是發泄般梳理著翎羽,梳著梳著,那灰白的軀體就像是幽靈一般變得透明。

空氣激蕩,傳來輕輕的振翅聲,完美藏匿蹤跡的鳥兒徑直飛向那戶人家。

它悄無聲息地落到窗口,審視著其內。

昏黃的燈光下,入眼便是靠近窗邊的木床,上麵正躺著強悍卻有些老態的猩猩。

視角上移,能看到一隻赤著上身、穿著褲衩子,背影極其健美的猩猩正坐在桌案前奮筆疾書。

寫著寫著,那奮筆疾書的猩猩便會突然卡殼,中途停下來掰算指頭。

這難道是在深夜挑燈學習?

學習?學個屁!

不可能這麼勵誌吧?猩猩們又不用上學的。

如果不是學習的話,瑪莎卡?!

烏鴉以為對方這是在寫什麼密信,便輕輕地躍進房間,湊到其身邊一看。

它立即勃然大怒。

八嘎雅鹿!八嘎雅鹿!

這壓根就不是什麼密信!

因為映入眼簾的,赫然是密密麻麻的九九乘法表!

感情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就是擱這兒抄乘法表?你是被老師懲罰抄寫的小學生嗎?

它甚至沒心情留意著這牛高馬大的體格拿著小小炭筆的滑稽模樣,頭也不回地退出這裏。

暫時忽視,行動照常。

...

“浩哥,我抄的手好酸啊!咱倆能不能換一換?”

這個昏黃的房間內,床上躺屍的老猩猩和奮筆疾書的年輕猩猩正在傳音交流。

“你手酸可比我好太多了,我這動都不能動一下,渾身的骨頭都躺僵了。”躺屍的老猩猩傳音回應道。

年輕猩猩伏案書寫,語氣中有些驚訝:“修煉的時候看你盤坐一晚上也不帶僵的,這才躺一會兒就僵了?”

“唉,也虧我一直沒和你說。”老猩猩頓了頓,“其實,我是有難言之隱的。”

“難言之隱?”

“從七歲開始,我就得了一種病,全稱叫做不能睡床綜合征。隻要一躺在床上就會渾身骨頭僵硬、且引起腰間盤突出、腎虛等多種並發症。

“表麵上光鮮亮麗、輕鬆愜意,但這對我來說,簡直是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