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亂糟糟的情況下,響指聲顯得格外清脆。
十餘處陰暗升起火苗,顯露出那些忍者的身形。
這時候,學生們突然感受規則之力的波動,幾位隊長級別的人物從波動中走出。
這股波動,是猩猩們?它們也有幫忙?
路仁再次想到張陽,能驅使猩猩的,也就隻有被‘秘境之主’賞識的他了。
還沒等一位忍者反應過來,閃雷入眼,之後便隻有無盡的虛無。
忍者們瞬間膽寒。
隊長級別的人都為地階中乘的實力,乃是此次秘境的戰力天花板。
可即便是戰力天花板,要秒殺做好防備的地階下乘忍者也是沒這麼輕鬆的。
當然,這是對於那些稀鬆平常、底子薄弱的隊長而言。
相同等級之下,隊長與隊長之間還是存在一定差距的。
人與人之間不能一概而論,像印陽秋這樣的劍道天才,就能打二十個隊長,實乃精銳中的精銳。
而張陽當時讓印陽秋留下一些人,恰好印陽秋隻認識這些和他同一檔次的選手。
忍者尿了:我特麼何德何能?
我不就是想切個後排嗎,至於這樣?
一場槍戰,本來公平公正,打得好好的,沒想到對方不講武德,直接放核彈清場。
你說這怎麼玩?
你們是不是玩不起!?
忍者們是一邊哭著,一邊慌不擇路逃竄的。
雷光之後,就有其他隊長不甘落後,發動強勢的異能或靈力。
有忍者被腳下突然刺出的鐵錐貫穿,也有忍者被飛來的禦劍劈成兩半...
各種花哨且致命的製敵手段,宛若死神在酒吧委任DJ。
炫酷之際,也收割著他們的生命。
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隊長們中間的陳靜,纖手一揮。
附著在忍者身體上的火苗迎風見長,頃刻間就將屍體燒個一幹二淨。
學生們和混在他們當中、負責保護學生的保守派忍者都看呆了。
這山鳴穀應的操作...感情是場有計劃,有預謀,有組織的行動?
李小虎觀他們反應,見時機正好,再次被迫營業。
他神情激動,振臂一呼:“同學們,這些忍者當著我們的麵出手傷人,妄視與我華夏的約定。
“要不是我們早有準備,恐怕死傷慘重!
“泱泱大國豈能讓人家欺負到這個份上,叔能忍,嬸都忍不了!!
“有血性的就跟著我一起,我們打上門去,要個說法!!!”
今天要殺別人,明天就有可能落到自己頭上。
如果可以,誰也不希望自己成為下一個被暗殺的目標。
看呆了的同學們反應過來,激昂且異口同聲地附和:“要個說法!要個說法!”
一時間,應者雲集,一大群學生浩浩湯湯地往激進派の風俗店趕去。
一些沒參與私下會議的隊長都懵了,這特麼是什麼展開?和劇本上說好的不一樣啊?
不是說先徹查臥底的嗎?怎麼檢查還沒開始,就開始找激進派嗷嗷搞事了?
還有臥底在,也不怕人家半路捅刀子?
那隊長中的臥底額頭冒出豆大的冷汗,誰能告訴我這尼瑪是怎麼回事?我拿錯劇本了?
憑學生們的這氣勢,別說是要說法了,就是要踏平他們,也不是沒可能啊。
他想到印陽秋一臉深意地留下一批人的事。他當時以為印陽秋是想商量認可信物,所以沒有太過在意。
現在他終於明白過來:
這擺明是被反將一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