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進派的瘋狂和廝殺,是深入人心的。
這樣老老實實的,反倒讓張陽還有些無從適應。
不得不說,這對方首領,還真是個小機靈鬼兒。
忍者的修行不看根基,所以天梯測試上一個登頂的也沒有。
他們要想進入藏寶庫,隻能依靠認可信物。
用強硬的手段搶吧,他們又不得不考慮到那個“秘境之主”,所以有些投鼠忌器。
忍者們也隻能想辦法獲得認可信物。
你通過幹活獲得猩猩們認可,我就不能用別的方式嗎?
為什麼要固化思維,光靠幹活呢?
獲得認可的方式有很多種,條條大路通羅馬。
我們激進派最不缺的是什麼?
是武器?是暗殺技巧?還是說藥品?
都不是。
他們最不缺的,就是那些上層分配的、用作發泄欲望的女忍者。
在東瀛,女忍者的地位是遠遠比不上男性的。
在某段時間,被名為忍者之鄉的伊賀村還公開聲明,不收女性。
忍者本就是以迅疾和爆發見長的體係,而女性的力量和爆發力又弱於男性。
對他們來說,培養一位優秀的忍者很簡單。
可需要培養一位優秀的女忍者卻較為困難,需要耗費大量時間。
與其浪費這些時間,我還不如多培養幾個男忍者。
隻不過之後,東瀛高層考慮到,忍者是有欲望要發泄的,女性忍者可能會起一些作用。
從這裏開始,淡出東瀛視野的女忍者,才慢慢多了起來。
當然,這些女忍者,有許多都是速成品。
她們主要學習的就是取悅男人和一些基礎的暗殺手段。
像保守派,那風信子女忍這樣,堪當大用的極少。
猩猩們也是生靈,當然也有欲望。
如果能用美色獲得它們的認可,對激進派高層也未嚐不是一件美事。
天梯測試完,幾個激進派高層在馬廄進行多人運動的時候,這麼一琢磨,皆是拍著身前的白臀兒,覺得此計可行。
所有人都沒想到,秘境第一家風俗店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誕生的。
這是何等的斯巴拉西。
張陽不知道這種情況,他隻是眉頭微微一皺,覺得事情不簡單。
這些殘忍嗜殺的激進派,會乖乖安分守己地保持現狀嗎?
他跟辛武吩咐一聲,背過身去將服飾和臉上的麵具換掉。
這樣,應該就沒人能認不出他來了。
保險起見,張陽發動‘偽音’小技能。
他一邊咳嗽,一邊走出草叢,向店裏走去。
在簡慕這樣的色鬼麵前都能保持坐懷不亂的他,現在居然要主動去這種賊赤雞的地方。
張陽現在的心情還是蠻微妙的。
想想簡慕色女、小影蘿莉,他居然甚至有種放著自家的花園不管,非要去外麵采野花的感覺。
絕對不是想去風俗店和人家更加深入地學習風土人情。
我這是想要更加細致地考察一下忍者是否有什麼貓膩。
張陽在心裏說服自己,那步伐很快就走出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味兒。
他混在看熱鬧的猩猩和學生當中觀望。
張陽曾仔細觀察過那四把符文肋差,對上麵帶有的氣息有些許印象。
但是,他並沒有從這棟建築物中感到類似的氣息。
或許,我應該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