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擼著黑豹毛絨絨的頭,發問道:“我說,你們知道森林裏有什麼寶貝嗎?”
他貫徹著自己是來變強、找機緣的理念。
小動物們低頭沉思,它們超脫凡俗,已經有了一定智能,自然能聽懂張陽的話。
很快它們頭頂似升起一隻隻發光的燈泡,猴子手舞足蹈,示意張陽待在此地,不要走動。
待他點頭後,動物們鳥作獸散。
還真知道啊...感情自己先前瞎晃了這麼久,都白瞎了?
幸好自己一時興起,問了一下這些好客的小動物們,不然還得晃更久。
張陽不由佩服自己的機智。
過了一會兒,這些小動物回來了。
“猴塞雷,你這是什麼?”
猴子拿著那個破破爛爛的玩偶,嗚嗚啊啊地手舞足蹈。
“嗯嗯,我知道這是你的寶貝,你要好好對待他。”
猴子拚命把玩偶往張陽懷裏塞,可見他死活不收,猴臉滿是失意。
張陽奇了,我不搶你寶貝,你還這麼失望?
他把破玩偶扒拉到自己身邊,猴子果然高興起來,上躥下跳個不停。
有請下一位嘉賓。
“零充,你叼的這些草,難道是什麼天才地寶?”
張陽檢查了一遍黑豹帶來的植物,結果讓他失望了,這隻是普通的貓薄荷。
頂多受到靈氣滋養,比外麵的要粗壯些。
黑豹深深地吸了一口貓薄荷,露出無比陶醉的表情。
有請下一位嘉賓。
“狐塗塗,我問你有沒有什麼寶貝,你把你老婆抱過來幹什麼?”
這隻黃花狐狸人立而起,十分人性化地公主抱。
那隻嬌小的白狐在它懷中,正睜著紅玉般的大眼審視著張陽。
這白狐的表情很靈動,粉撲撲的小鼻在勝雪的皮毛中顯得更加可愛及狐媚。
張陽和白狐對視,竟然開始覺得:你老婆這竟如此清秀可人!
——汝妻子吾自養之,汝勿慮也。
這與那曹賊何異?
不過他也有些疑惑,進入秘境到現在,每種動物都是單一的存在,從來沒見到過兩隻同類。
難道狐圖圖進入秘境之前懷孕了,這隻小白狐其實是它孩子?
也不無可能,張陽先前說的老婆,隻是調侃。
從剛剛人家站起來,他就能看出:狐圖圖是母的。
有請下一位嘉賓。
...
又過了好一會,滿月從西方,高懸於頭頂。
張陽身邊多了許多雜七雜八的東西,其中包括某不知名動物的頭蓋骨、還在不停跳動的壁虎斷尾、自帶蕾絲邊的大口罩等等。
草率了,這些小動物定義的寶物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樣。
到頭來還是得靠自己。
張陽讓動物小弟們都把‘寶物’帶走,他想洗個澡先。
脫去身上的衣衫,露出曲線健美流暢的身軀。
即使在秘境裏也是會有風雪雲雨的,久而久之,雨水彙集便形成了這類湖泊。
這是動物們的重要水源。
或許自己可以守在這裏,等收獲更多的小弟後再出去找激進派的麻煩?
理論上是行的,但配合【強行裝逼】就不行。
有這種狀態,於他而言,其實是尊嚴與羞恥心的碰撞。
後者不會允許在湖泊守株待兔,因為真正的逼王往往都是主動去尋找獵物的。
他最多壓製幾波,而後就隻能任【強行裝逼】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