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知道自己還沒賺醫藥費,這老東西就已經打起了自己的蠟燭和沙發的主意。
要是知道了……估計這生意也做不成了。
“老東……老丈,您的契約獸怎麼了?”
林臘及一下子嘴瓢,差點直接罵出來。
老董?我姓李啊?而且你小子這麼叫是不是不太好?
李博海一陣疑惑,但也沒在意,扭了扭脖子,身上閃出一道紅光,一旁預留的那寬大空地突然出現了一匹駿馬。
房裏的溫度一下子升高了好幾度,林臘及覺得眼前這不是馬,而是一團火焰,灼地人渾身難受。
看著這大馬,林臘及暗自咂舌。
好家夥,這就是傳說中的高頭大馬?這該有三米高了吧。以前還說踏山牛大,這在他麵前,就是個孩子啊!
這馬腦袋跟天花板隻剩二三十公分的距離了。還好當初聽了羅大哥的話,把房修高了一點,要是換成原來那二米五的挑高……天花板都能給捅漏了!
這馬通體血紅,卻不是那尋常的馬尾,反倒像獅子尾巴,隻不過尾端那團毛變成了火。眼眶中也亮著兩團火,隻是那火焰忽閃忽閃地,好像隨時會熄滅一樣。
李博海笑了笑,沒說話,看著林臘及朝那馬努了努嘴。
沒說話,但意思很清楚。
你自己看!
李博海也是生了考校的心思,要是這小子連什麼問題都看不出來,那就別說什麼治病了。
林臘及點了點頭,站起身走了過去。
一步步走近,林臘及覺得溫度越來越高,滾燙的空氣叫人直喘不上氣。整個人仿佛下一秒就會燒起來。
那馬眨了眨眼,看向林臘及,微微歪了歪頭。
瞬間,林臘及便覺得渾身上下清爽了不少,雖然還是熱,但也沒到那種叫人難受的地步。
李博海見狀,極為驚訝的“咦”了一聲,這老夥計的性子他可是知道的,今天怎麼?
沒見李博海怎麼動作,一麵透明的屏障便隔在了二人與林臘及中間。李博海轉過身,看向羅華:“羅老弟,這怎麼回事?”
羅華苦笑道:“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李博海真有些驚訝了,看羅華跟這小子這般熟稔,還以為這小子是姓許的給府長署調教的什麼新人。結果來一句……不知道?
“這小子是什麼人?”看羅華的表情不像作假,李博海又問。
“不知道!”羅華依舊苦笑道。
李博海沒話說了,這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麼?”
剛問完,李博海又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議地看向林臘及。
隻見那邊的林臘及,雙手亮著藍光,居然直接就摸上了自己那老夥計的脖子。
這……
這可是地榜十一的赤霄駒,渾身熾烈如火,又屬脖子上的皮膚溫度最高。這是自己的契約獸,那溫度對自己的影響較小,但憑借自己的修為摸上去也覺得燙手。
這小子明顯未開一竅……直接就摸了?
難不成這手是鐵打的?
不對啊,鐵打的也該化了。
今天值得震驚的事可太多了,李博海又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羅華看著林臘及的動作,本想作攔,就怕出點什麼事。但看著那安然的神情,硬生生將阻攔的話給咽了回去。
自己這兄弟……本事挺大啊!
那許大人……是不是也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