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胡思亂想是女人的天性嗎?
沈荀川覺得自己的便宜也占得夠多了,現在他是沒有名義地占便宜,還是不要太過分比較好,等以後他們有名分了,再占便宜也是有時間的。
沈荀川鬆開了抱著上官禾花的手,他拉著上官禾花站了起來,仿佛剛剛那個腿蹲麻的人不是他一樣,上官禾花難得好心地沒有拆穿沈荀川的尷尬。
“很晚了,你趕緊回去吧。”
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她就感覺到一陣尷尬,雖然他們現在處於重新開始的階段,其實他們就是重新開始啊,她可從來都沒有跟沈荀川有如此親近的舉動。
沈荀川瞧見了上官禾花紅的不能再紅的耳垂,正色說道,“好的,你也早點休息。”
忽然就在這個時候,房子好像是晃動了起來,上官禾花第一反應是看向沈荀川,這時候的沈荀川已經走到了門口,她下意識地將沈荀川拉了回來,飛快地來到了衛生間處。
沈荀川也將上官禾花護在身下,上官禾花不安地詢問道,“會是地震嗎?”
沈荀川神情嚴肅,“還不知道。”
如果真的是地震的話,跑出去也來不及了,他們這是頂層,躲在衛生間這種狹小的空間才是最正確的,兩個人貼的極近,隻是他們都沒有之前那種旖旎的心思。
忽然沈荀川袖子沉了沉,他低頭看去,上官禾花紅著一雙眼睛看著他,他勾了勾嘴角,“怎麼?這麼怕死啊。”
“怕啊,怕的要死啊。我們才要剛剛開始,我不想。”
時間沒有給上官禾花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周圍的牆體開始坍塌的時候,她記得隻是沈荀川身上的溫度,那強有力地保護。
她還有好多話都沒有跟沈荀川說,她不想跟沈荀川死在一起,她不想沈荀川死。
如果沈荀川跟她在一起隻有倒黴的話,她寧可都不要遇見沈荀川,她不想任性了,她錯了,她。
“哭什麼?”
醫院的走廊外麵站滿了人,明寧夫婦焦急地站在手術室的外麵,於星和肖左也推了手頭上的事情過來,他們碰麵的時候還未曾想到沈荀川是跟上官禾花一起出的事情。
上官澤將明寧攬入懷中,低聲哄著,“沒事的,小荷花一定沒事的。”
一直在關注這兩個夫婦的於星在聽到這個熟悉的稱號的時候,愣了愣,他看向肖左,很明顯肖左也聽見了這個稱呼,他可不會認為這是什麼巧合,難道沈荀川來旅遊是為了找上官禾花嗎?
還是說上官禾花對沈荀川根本就是賊心不死。
如果這次的事情跟上官禾花有關係的話,他絕對不會放過上官禾花的,管她是誰的女兒,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他的朋友和兄弟。
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
明寧焦急地看向手術室,醫生從裏麵走了出來,“誰是上官禾花的家屬?”
“我是,我們是她的父母。”
“誰是沈荀川的家屬?”
聽到這個名字,明寧和上官澤同時一愣,於星那邊趕緊說道,“我,我們是他的朋友。”
醫生看向明寧夫婦,眼神中帶著幾分悲憫,“抱歉,你們的女兒,請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