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不多吧。”
愕然聽到這句話，兩位老爺子都愣住了。
他們實力或許沒有那麼強，可眼界卻是絲毫不差。
否則的話，很多人都形容一些老年人為老而不死是為賊。
簡單說，就是他們的見的多了，經曆的多了。
很多事情幾乎一眼就能看到本質。
“不是……”
李老爺子嘴角一抖，“所有古武者都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前人肯定也曾經總結過，但都失敗了，你不會想不到這些吧。”
夏天苦笑道，“我當然想到過，所以，我想推衍一種呼吸法，向著能夠加快速度。”
嘶！
老爺子倒吸一口冷氣，“然後呢？”
“我試驗了足有百次了，但都失敗了。”
唰！
李老爺子猛地站起，又緩緩坐下。
扭頭看了一眼遠處的柳清清，壓低聲音道，“上百次，你……你不要命了嗎！”
這句話說出，旁邊明老爺子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他不懂古武，但是李老爺子這種語態，讓他立即意識到其中的不妥。
李老爺子的臉色變了又變，“推衍呼吸法最為危險，一旦反噬，至少也是重傷，更有甚者，直接變成廢人的例子也數不勝數，你……上百次，你是怎麼做到的？”
夏天向兩位老爺子投去安慰的眼神，“我的情況有些特殊，能夠第一時間修複反噬的傷，這些都無所謂，但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聞言。
李老爺子愣住了，“能修複反噬的傷？你確定？”
“對。”
李老爺子眼眸一閃，鬆了口氣，並未深入追問。
畢竟每個人都有秘密。
他沉吟一下，“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有沒有換個角度考慮問題。”
夏天無奈，“該試的方法，我都試過了……”
他滔滔不絕說了一大堆。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
李老爺子擺擺手，“提煉內息，我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什麼，就如同礦石變成鋼鐵，也如同將渾濁的水變得清澈，你的思路是這樣吧。”
夏天坐直了身體，眼眸流露期待，“對，是這樣，難道還有別的思路嗎？”
“還有一種廣義上的提煉，就如同，無形的空氣，變成了霧氣，霧氣又變成了雨水，最後雨水變成了冰。”
李老爺子直視著夏天，“壓縮之法，你試過沒有。”
夏天呆愣當場，如遭雷擊。
他隱隱抓住了什麼，眼睛越來越亮。
“壓縮……其實我們的罡氣，就是經過內息壓縮，能夠輕而易舉做到，如果我能持續壓縮呢……”
說著，他猛地站起，仿佛入魔了一樣，轉身向著第三進院落跑去。
看著他的背影，兩位老爺子久久無言，最後相互對視一眼。
“他的壓力太大了。”
明老爺子歎息一聲。
李老爺子也無奈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他與戈乾，必將有一場不死不休的對決。”
……
華夏京城如今正值中午，但是在聖堂國，卻是夜深人靜之際。
古海與馬丁已經大戰開來。
不得不說，馬丁能夠成為諸神聯盟的會長，的確有過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