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熊熊燃燒,雲梯車被燒成一條火龍,火焰竄起一人多高,常人根本沒辦法接近,更別從這上麵走過。
可是那些海盜們似乎根本不懼火焰,硬往火裏衝,直到一個個燒成個火人從棧道上滑落。
這種震撼,是那些新兵蛋子們難以想象的!
灼熱的火浪烤的人臉通紅,眼睛都睜不開,令人作嘔的焦臭直衝腦仁,那些衝上占道又被燒的扭曲著掉落的身影……
這一切形成的一幅立體的畫麵看得人從心裏發寒,就像有人用一把冰做的刀直插你的心中,讓你不出的顫抖和恐懼。
北方軍團的那些老兵還好,隻是一個個臉色難看。特瓦林村這群重騎兵有一個算一個,全體彎腰嘔吐了起來。
好在火攻的效果很明顯,這些衝擊棧道的勇士雖然看似悍不畏死,可是也沒什麼用。
“別以為他們就這麼兩下子,不要掉以輕心,真正的戰鬥還沒有開始,這些隻是奴隸。”
沒錯,老亞當也不是第一次和特瑞典伯國的人戰鬥,他對海盜們的計量很清楚。
這些海盜們最為盈利的項目不是海運也不是打家劫舍,就是奴隸貿易。
而他們在和敵人交戰的時候,首先派上場的肯定是奴隸,這些奴隸用藥啞了嗓,去了痛感,人也都變得麻木,隻知道聽從命令奮死衝鋒。
這些人會為特瑞典人趟平一切陷阱,打通一切關隘,讓特瑞典人有機會踏上坦途,揮舞著彎刀,將他人一切的美好毀於一旦。
火油的燃燒雖然劇烈,但是也不能持久,這些專門做過防火處理的木質工程器械燒的旺,但也很快都熄滅了。
而且熄滅以後整體的結構和應力並沒有被太過於的破壞。並沒有失去承載攻城的作用。
雲梯車內的奴隸還剩了一些,趁著這時候火滅了又烏壓壓的衝了上來。
“長矛!拒!”
“不要探出身子,狗日的海盜射箭賊準!”
老兵們有足夠的經驗,一個個喊喝著,舉起自己的長矛,將重騎兵們都讓過身後,從女牆的縫隙穿出,對著衝向城頭的那些奴隸就是一頓猛戳。
而由於女牆每個開口都是內喇叭口的設計,外邊的開口,裏邊有一個很大的倒角方便側身通過射擊口攻擊城下
每一個女強的望山都擁有將近170度的攻擊角度,可從下麵攻擊,卻沒法讓箭矢穿過望山和豁口後射中躲在牆後的守軍。
所以隻要這些老兵不露頭,理論上絕對不會受傷。
長矛輕易刺穿那些渾身上下隻有一個褲頭的奴隸,那些麻木的奴隸,在麻木中受傷,摔落,除了從喉間發出,嗚嗚呀呀的聲音,再沒在這世間留下任何隻言片語信息。
“海盜上來了,準備火油迎敵!”
奴隸消耗完,身穿皮甲或鏈甲的海盜頂著直徑一米的蒙皮大圓盾,從那棧道上發起衝鋒。
“打的挺激烈的,”厄邇岡斯對波頓牧師:“看起來還能挺一會兒,我們得趕快了,真的想好要做這人前顯聖的人了嗎?”
拉姆斯·波頓牧師點點頭目光變得堅決:“我當然想好了,我也明白,在現在的大環境下出現一個真正能夠使用聖光的人會怎麼樣,前路注定充滿荊棘,但我願意為了聖光奉獻一切。”
牧師的臉上似乎真的泛著光,他叫來塞爾萬特村長大聲對所有圍著的村民話:“我們即將從這裏離開,而我們離開的方式將是你們此生僅見,我不得不告解你們,因為特瓦林爵士對聖光的絕對虔誠所以才感動了聖光獲得了這一次幫助。你們不要將今發生的事情傳播出去,否則將受到視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