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堵住了廣濟堂的門口,為首的兵頭麵色不善的走進屋內。
“誰是掌櫃的?”
水掌櫃心中忐忑不已,道這會兒聽話要緊:“官爺,我是這家藥店的掌櫃,敝姓水,中天。”
“水掌櫃是吧,我來問你,是不是你賣給我們公子的藥?我們公子就是府令老爺的兒子。”
水中天掌櫃內心咯噔一下,心想壞了,果然秦梅說中,還出事了。
“是是,不府令公子現在病情如何,有無大礙。”
兵頭一把揪住水中天的衣領:“你還好意問,我們公子現在危在旦夕,如果不幸英年早逝的話你就等著陪葬吧。”
說,兵頭狠狠的推了水中天,水中天沒站穩蹲坐在地上,嚇得不輕。
要說這水中天也是夠倒黴的,他就天來店裏盤賬,結果就遇到了這檔子事,如果過不了這關的話,若僥幸逃過這一劫,那必然要把這個邢大夫給換掉。
邢大夫身體有些微顫,他也是鬼迷了心竅,見府令家有錢有勢的就想坑一把,沒想到把自己給坑了,若早如此......可惜不會早道。
在一旁的秦梅沒有想其他的,問道:“這位官爺,你們家公子現在麼情況?”
兵頭聞言,把目轉向秦梅:“你是誰?”
“我也是一大夫,凡請告一下你們家公子現在的情況如何,說不定我還有辦法補救。”
兵頭量了幾眼秦梅,發現秦梅一個瘸子竟然是大夫,但現在人命關天,不得不慎重對待。
“我家公子現在昏迷不醒,渾身上下都起了紅斑,已經有大夫在看了,我是來看著這家店的人,的他們跑了。”
秦梅沒說話,而是頭閉起眼考著,好一會睜開眼睛。
“官爺,能不能帶我去看看你們家公子,多個人看多一份希望,我想你也不會想讓你們家公子就這麼走了吧。”
兵頭琢磨了一下,道:“那好吧,我帶你去。”
說,兵頭又吩咐他手下的人把水中天和邢大夫還有那夥計帶走,免得他們開溜,然後留下兩個人看守著廣濟堂。
府令家。
府令公子如兵頭所說,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臉上紅斑密,府令老爺和他的夫人焦急的等待著。
見秦梅幾人到來,府令老爺問道:“他們是誰?怎麼帶到家裏來了。”
兵頭恭敬的答:“老爺,這位坐輪椅說他是大夫,想來看看公子的病,這三位是廣濟堂的人,我怕他們跑了,所以就帶來了。”
府令老爺聽兵頭的話有些不悅:“把他們押下去,如果公子醒不過來就讓他們陪葬。”
兵頭不敢不從,準備把秦梅等人關到的地方。
秦樹和不幹了,哪有這樣的人,好心來給你兒子看病還要陪葬?
“喂,我說你這人是不是腦袋壞掉了,我哥好心好意來給你兒子看病,難道你就這樣對待我哥嗎?不道我哥有多厲害,有我哥出手你兒子死不了,趕緊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多幾串糖葫蘆。”
秦梅訝異,平時的秦樹和可不是這樣的人,納悶這都是跟誰學的。
“樹和,不要亂說話,救人乃是醫者的本分,怎能要求這要求那的,那豈不是變成有所圖了。”
秦樹和嘿嘿一笑,吐了吐舌頭沒有言聲。
府令老爺這會正氣頭上,秦樹和這一說就火大了。
“你們是誰啊?當這是麼地方,這裏是府令府,豈你們撒野,來人,給我關起來。”
一聲令下,三個府令府的仆人衝了進來,但是秦樹和一個眼神嚇得不敢動彈。
府令老爺也是心頭一緊,心想這秦樹和到底是麼人,年紀輕輕怎麼會有這氣勢。
秦梅有些不耐煩,自己好心來救人卻攔在外麵,難道這府令老爺不關心他兒子的病嗎?
“府令大人,我是聽聞貴公子身體患了重病,所以來看看,如果可以的話,說不定還能救活貴公子,可是府令大人你如此行為實在令在下失望。
不論你這個府令的身份,就是為人父也要關心一下自己的兒子,哪有拒大夫於門外的道理,難道府令大人不想讓貴公子醒過來嗎?”
府令老爺說的一陣臉紅,想不到他堂堂府令竟一大夫訓斥了一頓,頓覺麵子全無,正欲發火,裏麵的主大夫說話了。
“府令老爺,公子快不行了,你就讓這位大夫進來看看吧,難道你的不想讓你兒子活命了嗎?”
聞聽此言,府令老爺急的不行,但又不下麵子,剛剛鬧過扭現在就求人的話未免有點......
還是府令夫人識大體,上前懇求道:“這位大夫,你快進去看看吧,我兒的性命就全靠你了。”
秦梅沒有動,而是看向了府令老爺,非得等府令老爺點頭了進去。
府令老爺無奈,道:“去吧去吧。”
秦梅失望的搖了搖頭:“我不道你為官如何,但我道你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說著,秦樹和推著秦梅前府令公子床邊。
剛經過府令老爺的身邊,府令夫人就開始抱怨:“旭明,要是祥兒有個麼三長兩短,我跟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