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女人4(2 / 3)

石晚清聞言,滿意的點頭一笑,似乎已經能想到一會兒二人的窘相了。

一麵得意的進到廳裏,卻不知道方才她的話,叫那屋簷上趴著的侍棋聽得清清楚楚的。

柳小巧與在金如姐向來是不對譜的,不過好在在對方與石晚清的關係也不過是一般,隻是兩人此刻見著了,難免還是喜歡鬥氣。

進到廳裏來,金如姐這便連忙把自己今日給石晚清帶來的珍寶玩意兒奉上道:“石姑娘,你瞧瞧,這可是海底千年珊瑚礁,放在水裏可是會閃光的。”

金如姐這才吩咐自己的丫頭把那七彩珊瑚礁抬上來,便聽見柳小巧那裏冷哼了一聲,“哼!真是沒見過世麵,這樣的東西也好意思拿出來玩賞,我家裏頭多的是。”

石晚清原本看去那七彩光芒變幻閃爍著的珊瑚礁,是十分喜歡的,眼裏也露出了歡喜之意,隻是聽見柳小巧的這話,便立刻收回自己的目光,想自己差點就在這柳小巧的麵前掉價了,柳家有海運,這種東西她柳小巧定然是常常見,怎麼可能會覺得稀奇,自己雖然是喜愛,但是也不可能從她的麵前表達出來,隻是淡淡的朝丫頭道:“既然是金姑娘的心意,那我便也收下了。”

金如姐聽見柳小巧的那話,心裏隻覺得她分明是故意的,不過如今跟她鬥了一陣子,也算是長了些功夫,隻朝柳小巧看去,挑眉問道:“那柳姑娘倒是拿出一樣稀奇的寶貝出來我們長長眼啊。”

柳小巧聞言,不以為然的笑笑,隻朝廳外看去,拍了一下手掌,但見十來個大漢抬著一張白玉質地的床榻走進來。眾人隻覺得寒氣襲人,與此同時隻聽柳小巧說道:“怎麼樣,這可是那北極山裏取出來的白玉冰石所雕琢而成的床榻,這世間可算是獨一無二的了。”說罷,一麵得意昂揚的朝金如姐看去,“怎麼樣,這算是珍品麼?”

那金如姐正沒有話說,便有丫頭抬著茶水進來。

石晚清見此,便滿臉笑意的請她們入了座,示意丫頭上茶,一麵捧起丫頭給自己上來的茶水,先喝了一口,等著看兩人的笑話。

那金如姐跟著柳小巧隻謝過了她的款待,又有小丫頭們抬上茶點來,石晚清這才想吃塊點心,便覺得肚子裏不大舒服,想裏自己的月事還沒到,可是現在自己卻又是覺得小腹有些細痛,還沒來得及細想,隻覺得‘哧溜’的一下,什麼東西從自己的身體裏竄了出來,當即正是一陣好奇,頓時便問道一股難忍的惡臭,隻連忙將鼻子掩住,正要質問,便覺得自己的腚部竟然有些濕黏的感覺。

心裏咯噔的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想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便感覺肚子裏翻江倒海的,什麼東西澎湃欲出,似乎什麼也阻擋不了它們向前而行。

廳中此刻就是些伺候的丫頭跟著柳小巧與金如姐,眾人也都聞到了這惡臭,大家都是吃五穀雜糧的,這是什麼味兒大家也都是心照不宣的,隻是除了那上茶的丫頭給嚇住了,其他的人都好奇,這廳裏怎麼能出現在這樣的味道呢。

金如姐這才捂著鼻子開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她話音才落,便聽見一聲十分清楚的聲音自石晚清那裏傳出來,而且這聲音持續了好一會兒。與此同時,味道也濃烈了幾分,整個大廳已經被這臭味彌蓋住了。

因為聽見聲音從她那裏傳出來,大家的眼神便都條件反射的朝她看去,卻見她雪白的裙角正慢慢的叫一種有些淡黃色的漿糊狀物體所染色。

那柳小巧雖然沒去想那是什麼東西,不過卻已經開始嘔吐起來,此刻也顧不得那石晚清會不會生氣了,提起裙角就往外麵跑去。

她這麼一跑,石晚清才從那種剛剛放鬆的情緒裏反映過來,她竟然……

當即一張還帶著一點滿足感的臉劇烈的扭曲起來,“啊”的大叫了一聲,原本愣住了的金如姐頓時也反映了過來,隻覺得一陣惡心感,同樣也顧及不了什麼,隻有一個念頭,朝外麵而去。

在說這外麵,柳小巧還狂突不止的,金如姐這便跑出來撞上了她,兩人這還沒站穩,隻相互攙扶著,便聽見一個不悅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來,而且十分的熟悉,“這是怎麼回事?”

朱邪逸玄不知道這幫女人又在做什麼了,竟然這麼不顧形象的在院子裏摟摟抱抱的,一麵朝廳裏走去,卻問到一陣惡臭,眉宇間更是多添了幾分不悅,隻捂著鼻子走進去,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然這才走到廳門口,卻見那石晚清此刻正端端正正的坐在廳裏,隻是此刻自己在也不能從她的身上看見半分的婉約,猙獰的臉上有紅又羞,隻順著她的臉往下看,朱邪逸玄當即傻住了。

約摸愣了半會兒,胃裏竄出來的一陣惡心感隻將他喚醒過來,連忙轉身跑出來,胃裏一陣排山倒海的,一個早上所吃的所有東西都給奉獻了出來。

柳小巧跟著金如姐此刻吐得已經是頭昏腦脹的,不過看見朱邪逸玄從裏麵出來,也麵如土灰,各自的心裏頓時也高興了起來。隻是沒有明著說出來罷了。

此刻廳裏的丫頭大都受不住,跑了出來,就剩下那個上茶的丫頭,此刻給嚇得懵懵的,她記得自己分明是把藥給放在了客人的茶水裏,可是石姑娘怎麼會?

隻覺得石晚清的目光能把自己的身上盯出兩個窟窿來,隻是她也快受不住這氣味了,一副快哭了模樣,“石姑娘,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石晚清哪裏還能聽見她說的這些解釋的話,而且是多麼的蒼白,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已經叫朱邪逸玄看見了,方才他那副對自己惡心的表情,毫不掩飾,自己看得清清楚楚的。若他是真心愛自己的,便是自己大小便失禁了,他也不會露出那樣的神情來。可是方才……

這外麵,朱邪逸玄整頓過來,隻吩咐了下人與那柳小巧等人,不許將這事說出去,怎麼說來,這石晚清此刻在名義之上,是自己的女人,這臉他可丟不起,一麵吩咐人去收拾了,自己卻還是止不住的惡心感,一麵朝書房那邊去。

柳小巧跟著金如姐這各自也回了,隻是心裏便又開始在可惜自己送出去的禮物,如今已經叫那熏人的氣味給汙染了,就算是要回來,也不見得自己能在喜愛了。

侍棋這在鎖姝園裏呆了一會兒,見眾人都麵色十個難看的出了這鎖姝園,想必自己的事情是成了,心裏隻想這弄琴的有些藥還是有用的,這效果也太快了隻是可憐了那小丫頭,要替自己做待罪羔羊了。

不過一想到那石晚清的失禁的事情,而且那麼多看著,便高高興興的轉身回了沉香閣去。

雲嬤嬤就知道,朱邪逸玄不可能就這麼因為那貪慕那石晚清的美貌,而辜負了姑娘,隻是現在她知道了真相,卻也高興不起半分來。

有些失神的走進廳裏,隻朝丫頭吩咐道:“去把金嬤嬤跟秀嬤嬤請過來,我有話要說。”

小丫頭也不知道這雲嬤嬤這幾天是去了哪裏,隻見她此刻的麵色不好,也不敢多問一句,便連忙去了請金嬤嬤跟秀嬤嬤來。

她就知道,朱邪逸玄當日既然能跪在自己一個下人的麵前,發誓終身不負姑娘,今日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是現在知道了這其中的原委,她反倒是比原先為姑娘著急了,也為那朱邪逸玄可憐。

有些無力的坐到椅子上,丫頭什麼時候來倒茶的他也不知道,隻是順手捧起茶來喝了一口,卻不想叫那茶給燙了一下,有些驚慌失措的把茶杯放下,正巧金嬤嬤先來,瞧見了他這心不在焉的模樣,而且她這又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幾日,到底是有些好奇,隻連忙上來問道:“你這幾日去哪裏了,竟然信也不回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