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下來會幹麼呢?仇?還是無動於衷?不要讓我失望了。”黑穀鬥看著走到一家小餐館旁邊停下腳的塚陸鬥,若有所。
……
“就是它。”
塚陸鬥看著麵前的這兩輛紅色摩托車,死死的咬住了牙關,嘴裏滿是血腥味,仿佛有血液滲透出來。
這兩輛摩托車就是那兩不良少年的坐騎,他永遠不可能忘了這兩輛摩托的樣子——兩天前那兩個混混就是坐著這個摩托,在他麵前趾高氣揚的宣他父親已經死去的消息。
“這家飯館的飯還是不錯,以後得好好顧幾。”
“就是,可惜那個該死的老頭子死了,坑了咱們不少的錢,是掃興,要不然能天天在這裏吃的。”
“對對對,那種廢物早死就早解脫,我們明明是在幫他們,他兒子居然還不領情,是個不識好歹的東。”
……
聽著那兩個小混混的談話,塚陸鬥眼中的怒火仿佛化成了實質在燃燒。
“死!死!死!”
“他們該死!”
“殺了他們!”
“把他們都骨頭都一碾碎!”
無數瘋狂的想法從塚陸鬥的腦子裏湧現,充斥了他的腦,瘋狂的殺意驅使著他的行動,他忍不住自己想宰掉那兩個人的欲望。
轟!
看著那兩個混混,結束了短暫的談話,騎上各自的摩托開始啟動,準備瀟灑離去的時候。
塚陸鬥深吸一口氣,赤紅色的雙眼,死死地盯著他們,對著小混混的方向悍然伸出了雙手。
【金屬操控】!
碾碎他們!
在周圍行人驚駭的目中,那兩個騎著摩托,叼著煙正在談笑的混混,突然尖著離地飛起,兩輛紅色摩托車,狠狠的撞在一起,不斷的融合,血肉和機械部混合在一起,直到也無法分辨是血肉的腥紅還是摩托車本來的紅色。
周圍凡是金屬製的東,都在人們的驚呼中,緩緩飛起,飛快的融入到那“坨”摩托車的殘骸中,逐漸形成一個龐大的金屬物,隨著金屬物體積的增大,小混混的呼救聲也逐漸減小。
“那……那是麼東!”
周圍的人驚呼著四處逃竄,自從風紀委員的總部長變成那一【粒子操控】以後,這種能力者當街行凶的犯罪就幾乎沒發生過,雖然後來那大人因為某種原因消失了,能力者當街行凶的事漸漸多了起來,可比起以前也是少的令人發。
這一場當街行凶的事,似乎喚起了人們在內心中對高等級能力者的恐懼。
那一天人們終於想起來,高階能力者所支配的恐懼!
……
“是……哪大人?您過我們吧……我們……我們不道怎麼得罪了您……但是……但是……我們給您道歉!”
“您了,啊!我的腿!”
在小混混的嘶吼與慘中,平時與人為善,陽開朗,連一隻雞都不敢殺的塚陸鬥,卻顯得分外冷漠,他冷著眼看那兩個小混混,就像是在看兩隻螞蟻慘,內心不起一起波瀾,甚至有些想笑。
終於,在這十分短暫,但在其他人,尤其是對那兩個小混混來說,看起來十分漫長的分鍾過後,摩托車仿佛失去了牽引力,又重重落了地上,那兩個小混混的剩餘身體也摔到了地上,可是他們也沒辦法發出聲音了。
並非是塚陸鬥不想折磨他們了,而是因為另外一事。
“風紀委員!”
“在座的能力者統統蹲下!不許動!”
塚陸鬥看著這些聞訊而來的風紀委員們,默默的舉起了雙手。
他明白,他違反了法,他有罪。
使那兩個小混混犯下的罪行,可是他繞過法,親手處決了那兩個小混混,同樣是有罪。
他過的父親從小育他要遵紀守法,他實在無法違背父親的忠告。
在塚陸鬥的價值觀裏,他要認罪,然後風紀委員關進監獄裏,然後度過後的餘生。
“我是一級支部的風紀委員白井黑子,你的字,能力以等級。”一個酒紅色馬尾的風紀委員,正在盤查周圍人的身份,已經走到了塚陸鬥的麵前。
“不用查了,是我幹的。”忽略了眼前似乎變得緊張起來的風紀委員,塚陸鬥似乎卸下了身上的重擔,一下子變得輕鬆了起來。
“把我抓起來吧,我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