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一個眼鏡男正在漆黑的小巷中奪飛奔,臉上滿是絕望到極致的癲狂。
“為?為?為!”
“他是怎找到我的!”
在眼鏡男身後的小巷中一冷漠如冰的聲音緩緩飄出。
“作為一個普市民,在你欺淩的時候風紀委員救下,不加以感謝反而心懷怨恨,這是你的一宗罪。”
“你把一切過錯都歸功於風紀委員,而不是自己的懦弱,甚至開始借助自己的能力製作炸彈偷襲風紀委員,這是你的二宗罪”
“你傷害了我的數十隊友,這是你的三宗罪。”
“你殺害了我隔壁支部親密的戰友,這是四宗罪。”
“為了達成你目的,你甚至不惜為殘害一無辜孩子的生,視生於無物,這是你的宗罪”
“你在風紀委員執行逮捕令的時候,違法抗捕,這是你的宗罪。”
“喂喂,你在開玩笑。”
眼鏡男在發覺自己本沒有對麵那個風紀委員跑得快以後,幹脆就停了下來,雙手扶著牆大口喘氣,同時用嘲諷的臉色看著對麵的那一個風紀委員。
“就算你給我了一堆的罪,說到底你還是沒有吧,你憑認為是我的?要我的能力可遠遠沒達到那個度”
“【幻禦手】”
隨著倍拓人淡淡的話語傳出,眼鏡男的臉色猛然鐵青,嘴唇開始顫抖。
“開……開玩笑!那個是無厘頭的都市傳說,作為風紀委員,你不會也相那種東吧?”
“相又怎樣?不相又怎樣?”
倍拓人繼續前走,在眼鏡男看來,那脆的腳步宛如死神的索時鍾一樣,準而又充滿殺氣。
“我是一支部的倍拓人,你惹怒了我,這時候你的宗罪!”
隨著後一句話餘音在小巷中飄蕩,倍拓人猛地踩踏大地,氣浪濺射中,倍拓人的身形早已無影無蹤。
悍的身體素質,讓眼鏡男在他的眼中就可以可以隨便碾死的螞蟻一樣弱小無力。
“不要……你不要過來呀!”
眼鏡麵色猙獰,他感覺心髒仿佛一無形的巨手死死攥住,無端來自死亡的刺激,讓他幾乎難以呼吸。
“為……明明是風紀委員,風紀委員不是不會對我這種人下死手的嗎!”
時的他終於感到了那些曾他殺死過的人,生後一刻的痛苦。
呲!
轟!
倍拓人麵色難看,身形暴退,在他的麵前是半扇突然出現的嶄新的房門。
“黑子,我你能聽得見我說話,答應我,不要阻止我,就當沒看見,好嗎?”倍拓人抬起了頭,看滾滾的灰塵中,若隱若現的酒紅長發身影,滿臉希翼。
呲!
白井黑子突然毫無預兆的出現在了眼鏡男和倍拓人的中間,麵色有些難看,旁邊還帶著麵帶焦慮之色的初春以禦阪琴和佐天淚子等人。
“拓人,節哀吧,我們你心不好,可是他某方麵講也許是無辜的,是一個可憐人。”初春在旁邊弱弱的說。
倍拓人死死的握住了拳頭,手臂上青筋暴起,好像在低語些,隨後聲音越來越大,從低語變成了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