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剛才的表現讓她知道這是一位花場老手,即便是像她這等經驗豐富的女子,也被挑起了心思。
隻是她有點不明白為什麼客人突然停下了手腳。
陳少捷看了錦兒一眼,笑著:“不如我們再話兒好不好?”
“啊?”
錦兒麵露錯愕,都這種時候了……還甚話兒?
“公子莫要再糟踐奴了,都已如此……便快些要了奴吧!”
“不急,不急,我們先話兒,然後接著來。”
陳少捷摟著錦兒,任由她趴在自己胸膛上,又問:“你家既是官宦,為何流落到這裏來?”
像這樣的問話,從前也不知道遇到多少……
錦兒很熟練的流露出泫然欲泣的神色,回答道:“奴家中長輩犯了事兒,被官府抄家,家中男子盡都歿了,女子則發配為奴,奴便是那時被發賣出來的。”
她一邊訴,一邊用手觸碰了一下客人,隻覺得這身子便如鐵打似的,那皮肉堅硬如斯,也不知道會戳得人有多疼。
“哦,原來是這樣!”
“奴幼時家中也算燕國的大戶人家,家中設有族學,族中女子都請先生專門教導……”
就在這時——
陳少捷又一次感到上的壓力再傳下來。
他沒等錦兒把話兒完,便一個翻身,把錦兒壓在身下,又裝模作樣起來。
“果然,他喜歡聽女子讀書的事兒……”
錦兒如此想道,心裏已經篤定了許多。
陳少捷一邊動手動腳,一邊感受著上的那股壓力,心怎麼還不走?
居然還返回來,看來那青衣人已經認定他就在槿陽城裏,所以才會這麼來回折騰,這可真是糟糕了。
過了一會兒,上的壓力再次移走。
陳少捷停了下來,看著帷帳帳頂怔怔出神。
這一次,錦兒也籲籲喘氣。
她真被這位客人折騰得不行。
生得如此好看,手段還這般厲害,若不是怕惹得客人惱怒,她真想倒貼上去。
心思動了動,錦兒又:“公子,奴記得從前在族學中,倒是有好些女先生的……”
尼瑪,又來……
陳少捷眉頭一皺,再次翻身,一把把錦兒摟的緊緊。
“果然,他就喜歡聽這個些東西……”
錦兒心中暗喜,隻覺得自己已經掌握住了客人的喜好。
所以,她又接著輕聲:“錦兒記得,當年在族學中,有一位女先生,最喜穿白衣……”
陳少捷沒心思聽錦兒了什麼,手腳並用的同時,心裏感應著上的那股壓力,暗忖這一次怎麼持續了那麼久。
似乎因為到處搜索不到人,所以有點準備將附近慢慢捋一遍的意思。
所以,他不敢怠慢,必須全情投入,讓人看不出半點破綻。
“因為先生喜歡穿白衣,我們這些女弟子便也學了,一個個都做了白色的儒生袍,一並在族學中穿起來……”
“一水的白色儒生袍?倒是好顏色呢!”
陳少捷點點頭,覺得這世界的女子還是有品味的。
製服什麼的,他最喜歡了。
尤其白色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