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旁人,饒是妙弋亦是一驚,這可是難得的至寶,有起死回生之效,便是尋常的雪參亦是寶中之寶,更何況是天山上的。
天山地勢極高,身在頂端的植物吸天地靈氣,自是尋常之地不能比的,當初幻佘為尋到一根百年的也是費了不少力氣,他竟能尋到如此珍貴的。
姬弘智之前還因他擅長有些慍色,待看到這雪參之後怒意亦消了些,擺了擺手,丞一亦將那雪參收好,令內侍拿了下去。
“起來吧!”
“謝父皇。”姬雲璟緩緩站起身,一雙桃花眼至始至終都泛著笑,到不想一個皇子該有的模樣。
“你方才說,穆津該死?”那女子這樣說也就罷了,卻不想雲璟也如此說,他到有幾分好奇,那穆津小兒到底說了什麼。
姬雲璟看了穆易揚一眼,卻未將那難看到極致的臉色收入眼底。“回父皇,當日兒臣與司巫大人巧遇,雖是第一次見,可看那中士的衣著便也知曉她是父皇新封的司巫,一時好奇,便邀她替兒臣算上一算,隻是不曾想,會瞧好碰到那穆津。”
他說的話到與妙弋沒什麼出入,姬弘智神情不辨,不發一言,似乎在等姬雲璟接下來的話語。
“璟王殿下,這女子非常人,難道你也打算插手此事嗎?”那女子本就難纏,如今還半路殺出個璟王,穆易揚的神情自是難看到極致。
“穆大人說笑了,司巫大人是不是常人我到不知,本王隻不過是在回答父皇的問題,還有便是陳述所看到,聞到的事實罷了,本王隻說了,那穆津該死,並未要插手什麼事。”
在說穆津該死的幾個字時,姬雲璟還故意加重了語氣,氣的穆易揚渾身顫抖。“殿下,小兒已然枉死,殿下何必再反複強調。”
“本王知道,畢竟當日本王是在場的,那穆津就躺在那裏呢!”姬雲璟亦強調了一下,麵上一副坦然的模樣。
“十二弟,你當日即在場,便將原委說一說吧!”姬雲輒顯然有些不耐,這十二弟雖說性子平時放蕩了些,可跟在姬雲翊身邊,又怎會是善主。
這次來此,且來的這般巧,怕也不是要送什麼雪參吧!
“原來七哥也在。”姬雲璟滿臉飛揚不羈,對了姬雲輒行了禮,卻也道:“這原委還真是不好說。”
不重不輕的話,雖無什麼他意,到叫姬雲輒麵露尷尬,什麼叫原來七哥也在。他的存在感很低?
而聽到這話,穆易揚到是不打算放過了,冷哼道:“璟王殿下不是要言明事實嗎?這原委怎就不好說了?”
而顯然,姬雲璟等的便是他這句話,飛揚不羈的眼眸劃過一縷精光,妙弋冷眸掃了一眼那人,到真像隻狐狸,隻是那樣的話,到不知他會不會說了。
“既然如此。”姬雲璟忽上前一步,對著姬弘智行禮,道:“那還請父皇先請到赦令,兒臣才便言明。”
“但說無妨。”姬弘智亦心生疑慮,他到要看看這個兒子再賣什麼關子。
“司巫大人呢?”姬雲璟亦挑眉看了看妙弋,眼底的戲謔到有幾分看好戲的模樣。
畢竟那穆津的話對尋常女兒家亦是侮,辱至極,但她可不是尋常之人。“王爺請便。”
“既然如此,那兒臣便原封不動的還原那日的景象了。”姬雲璟說著,卻也摸了摸脖頸,清了清嗓子,走至眾人之間來,啞著聲音道“那新來的司巫你們都聽說了嗎?傳的太過神乎。”
說完,卻也換了個方向,是剛才位置的對立麵,以另一個聲音道:“神乎?有何可神乎的?祭天那次我也在,那女人不過就隨便說了幾句,這天公下雷,也是我等能說的?再說了,皇上之前都未打算封她,忽然一句私自召見,也不知道二人做了什麼,偏生一夜之間就封賜了。”
而此言一出,殿上之人麵色皆是大變,極為默契的看了一眼坐在榻上的人,那人本因病色的臉亦難看到了極致,偏生姬雲璟沒看到這幕,繼續模仿著。
“穆兄這話說的,倒似藏了深意般,哈哈哈。”姬雲璟又喚了方向和嗓音,道:“這有什麼,我姐姐可是當朝的淑妃,宮裏這點把戲我還會不懂,隻怕那司巫別的本事沒有,床上的本事倒還不錯,哈哈哈……”
“放肆!”上好的蜀繡靠枕被重重的丟了過來!眾人皆是色變,忙跪在地上。
“皇上恕罪!”
“父皇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