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是這樣寵的(十四)(2 / 3)

豔殺也不太理解結婚後的定義,她臥底的時候即便結婚就結婚,反正隻是個任務。

妖殺鬆開倒掛的雙腳,整體身體瞬間掉下,風速、重力和繼續向下的衝擊絲毫不影響妖殺的茫然,難為如此盡責的孩子在如此的速度下還有閑情看完她的新任務。

妖殺落地後,很平靜的整整自己的衣衫,因為是早晨她的墜落地點沒什麼人,妖殺收起任務手冊,身影快速起伏間消失在原地。

她認為殺人和結婚是一樣的,一定要想找到目標才行。

二十分鍾後,妖殺出現在霍弗之床前,她看著熟睡的霍弗之,忍不住舔舔流出的口水,手裏哀鳴的薄刃不滿為什麼不割破對方的喉嚨,處於條件反射,妖殺總也忍不住想拿出武器割一下對方的血管,可她必須忍著,除了不斷吞咽口水她不知道怎樣壓製瘋狂的血液。

霍弗之是被水的吞吐聲驚醒的,他猛然跳起抱著被子躲到床角:“你怎麼在這裏!你怎麼進來的!霍姨!怎麼隨便讓人進我房間!”嚇死人了,為什麼被子上有水!這個女人怎麼進來的!

霍姨聽到喊聲趕緊跑上來,看到少爺房間裏有個女人時又快速關上:“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霍弗之聽到關門聲總算清醒了一些,看清床上的人時小妖時平靜了一下心神,在弗之眼裏小妖隻是個弱不禁風的女人沒有什麼威脅力,殊不知他剛剛幾次在生死間徘徊的悲哀:“你怎麼在這裏,我不是給你新找了一家公司,難道有人欺負你?”麻煩。

妖殺抬起頭漂亮的容貌帶著水汪汪的絢麗,什麼公司不知道,但她有任務,於是妖殺快速道:“霍弗之!我們結婚吧!你想舉行西式、中式、或者民族風情式的哪種婚禮!請你快點辦一下,辦玩我去看長治。”妖殺想到長治表情不自然了片刻,她在想她如果挑戰豔殺能贏嗎?

霍弗之見鬼了,這個女人不會以為嫁給自己就能看到長治?!她腦子不健全嗎,可看著對方如此乖巧的樣子他也不好太苛刻:“小妖,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嫁給我不等於你可以照顧長治,你還小很多事情要慢慢學,走,我送你回去。”

在霍弗之下床想拉下小妖,小妖就不走的情況下,門被推開了,床邊的兩個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兩人衣衫淩亂,姿勢曖昧,女人更是楚楚可憐似乎就不願意起床的拒絕著男人的拉扯,門外的霍父霍母欣慰的一笑,又悄悄把門關上。

霍弗之崩潰,他和這個女人沒什麼!他也知道小妖為什麼出現在他房間:“你!出去!”

不行,認為沒完成呢?需要那種婚禮,如果不選她就自己準備,被說她沒讓目標選擇死亡方式、錯了是結婚方式!……

長亭向香港附局提交了任期已滿的申請,隻要等文件下來她便可以回國:“還是要走了。”

長治一歲零三個月,小家夥如預期的一樣長的很健康,雖然不是很可愛但是給人一種特有精神的感覺,他父親和弟弟每個星期看他一次,當然了這是對長亭說的,其實伊憂經常來,隻是長亭不知道而已,長治的老師現在是豔殺,如果不出意外他一到五歲都由豔殺調教。

此刻,霍弗之和長亭坐在咖啡廳裏,他知道長亭會走:“一路順風。”

長亭心裏沒底,不知道她這麼做算不算對伊憂妥協:“哪有那麼快,難道你想趕我走。”

霍弗之笑笑,他怎麼會趕她,可惜他們都有自己的無可奈何:“伊憂不錯,至少讓我知道,我可以努力的空間很大,希望有朝一日我也可以像他一樣,坦然一些情緒。”

長亭婉兒:“千萬別學他,他的腦子不正常,弗之,我怎麼聽說你和小妖走的很近,你知道小妖……”的身份嗎?但長亭覺的又不太可能真有什麼,那可是二十四殺的人。

霍弗之趕緊澄清:“沒有。”願望,是那個小姑娘天天吵著結婚,他跟她不熟:“等你們走了,她也許會好一點。”畢竟她隻是想見長治:“我想知道你當初為什麼辭退她。”

長亭張張嘴又閉上:“沒什麼,隻是覺的她沒有經驗,嗬嗬,她其實很認真。”與豔殺比甚至是仁慈,早知道她就不換了:“你……”盡量少和小妖來往,似乎這麼說又不合適,長亭防沉默了,正是因為她的沉默,可憐的霍弗之在將來才會被他的小妻子嚇的屢屢需要搶救。

盛夏之初,滾滾熱浪翻過一層又一層,隻有傍晚的時候被曬怕了的人們才會浮出路麵活動、孩子們才能出來透透氣。

今晚,張飛難得有雅興的帶著三個孩子出來玩,後麵跟著散步的簡單和伊天南,當然還有個無敵燈泡任陽,他還要不偏不倚的走在簡單和伊天南的中間,伊天南盡量讓著這個‘老人’。

伊久安很乖巧,很多孩子在廣場上的橡皮城堡裏上躥下跳,隻有他安靜的坐在一邊玩積木,久安在外人麵前情誼不動,總是很膽怯很小心翼翼的做自己。

伊願是個懂事的小女兒,快兩歲的她很懂得照顧弟弟,每次伊寶跑去玩後,她都安靜的站在弟弟旁邊防止別人欺負他、碰到他,媽媽說作為姐姐應該照顧弟弟。

晚風徐徐的吹過,掀起小朋友身上的衣裙或者男孩子的帽子,很多家長聚在一起聊天偶然看眼玩耍的孩子,天府別墅區因為住著伊家保安措施完善,這裏的太太們不用擔心孩子們的安全。

天府區的夜間遊樂場特備豪華,有船、有魚、有木馬、有車、小朋友們喜歡玩什麼可以自由選擇,每天到了傍晚這裏總是聚集了很多出來“交流感情”的人們。

伊寶無疑是這群孩子們中最囂張的一個,他要是想玩什麼必須霸占著玩,除非他想與人分享否則會不講理的驅趕同人類,好在他有了弟弟妹妹後收斂了不少,否則不定長成什麼樣子。

張飛看眼三個孩子,確定他們玩的很好,起身去打電話,有份合作案他想知道進度。

小孩子畢竟不是大人,他們的世界單純且直接,他們打不過伊寶的時候會想辦法欺負與他最親近的人,比如不愛說話的伊願和伊久安,他們會在大人看不到他們時候想辦法使壞。

此時,三個明顯比伊願大的小朋友站在伊久安身後凶巴巴的看著他:“我們一起玩怎麼樣!”

小久安沒抬頭,積木是他自己帶出來的,他喜歡自己玩,他輕微的搖搖頭。

伊願小聲的道:“我弟弟不喜歡跟你們玩,你們去玩其它的吧。”伊願話落,較大的小男孩直接蹲下來搶久安的玩具;中間的小男孩推到了想上前阻止的伊願。

伊願瞬間哭了,小姑娘畢竟不是小男人,她從小就是個很正常的小孩,隻是她不敢大聲哭,趙司璿討厭太嬌氣的孩子,所以她從不讓孩子用委屈當武器,伊願坐在地上屁股很疼,卻很堅強的要幫弟弟搶回積木。

最後的小男孩見伊願不鬆手,下嘴就咬伊願,伊願很疼可又不想弟弟的東西被人搶走。

伊久安向後看了一眼沒發現大人,但伊寶在前方玩於是他大聲哭了,哭的長短剛好夠被伊寶聽到。

伊寶瞬間衝了過來,看著妹妹哭紅的眼睛和小弟弟被弄亂的玩具,伊寶二話不說撲倒三個男孩開始啃咬,下手那個狠啊,搬起最大的積木就往對法頭上砸:“敢欺負我妹和我弟!讓你欺負我妹和我弟!”伊寶咬著牙使出吃奶的勁按住對方打,頗有不收拾他們不為人的勁頭。

待家長們發現不妙時,這邊已經打的不可開交,男孩的父母趕緊過來拉架,就算自家兒子打的是伊家的孫少爺可誰的家長也不喜歡誰家孩子委屈,拉架的時候難免有那麼點偏頗。

對方的男孩伸手撓了伊寶一下,伊寶才不敢呢,撿起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石頭衝著對方扔了過去,在震天的哭聲中驚動了打電話的張飛和散步的簡單。

簡單跑過來,這是怎麼了,剛才玩的好好的,簡單看眼檢孫子發現傷的不重,但是亂七八糟的傷痕還是很驚心,但對方孩子哭呢,當然要嚷自家的:“怎麼回事?誰讓你們打架的!找揍呢!”說著簡單打了孫子一下,連忙跟對方父母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孩子沒事吧?”

任陽抬腳就要往對方孩子身上踹,伊天南趕緊攔住,要命!這個家夥沉死了!

張飛也趕了過來,盡管他心裏擔心,腳步聲卻沒有表現出來:“怎麼了,傷到了沒。”這句話不知道在問誰,久安和伊願都不會主動惹事,偏偏在他們這裏不足以說明有問題嗎?

對方父母見簡單過來已心生畏懼,現在人越來越多,她們各自抱著自家的孩子,沒人追問到底那塊石頭砸中了誰家的孩子:“沒事,沒事,小孩子嗎?磕磕碰碰在所難免。”意思是我家不追求孩子為什麼哭了,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反正孩子打架沒個對錯。

簡單趕緊符合,不管誰對誰錯都是孩子:“小寶不懂事,別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伊寶不高興的掙紮,不是他的錯:“他們欺負伊願和久安,就是他帶頭搶久安的玩具,還把久安惹哭了,奶奶不是我的錯,不信你問小願,是他們先欺負久安!”

伊天南聞言立即放開任陽看向自家孫子,如果是伊寶挑事那麼雙方孩子都有錯,可久安不會,久安很乖:“怎麼回事?久安,到爺爺這裏來。”如果欺負他家久安就不活該被任陽踢。

伊寶得意的揚揚下巴,哼!看他們還敢不敢欺負小白癡,他平時在家都不敢揍白癡,這些小屁孩竟然敢欺負小病人,欠打:“任爺爺!就是他搶久安文具,他推到小願。”

任陽直接就要上前,對方家長趕緊抱著孩子跑了,伊願的小手怯怯的抓住任陽的衣角:“小願不疼,不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