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女兒突然自己站起來,向著茫茫車流跑去,後麵一位老婦人,瞬間抱住她往後拉。
兩個身影在十字路口一拉一拽的爭執,瞬間交通阻塞,路警問話,當然也包括撞人的晏令。
白秀荷抱著女兒哭的泣不成聲:“媽媽求你了,你清醒一點!我是媽媽,是媽媽!”
蘇心茫然,頭上手上腳上都是擦傷的痕跡,卻在傻笑:“車,心心可以坐車!”
白秀荷伸出黝黑的手把女兒拉回人行路:“行,咱們坐車!你不要再往前走了媽媽求你。”
蘇心似乎聽懂了,一點點挪了回來,眼神卻不正常的望著川流:“車——”
晏令走下車,看著對方的傷痕直接打開車門:“上車,我送你們去醫院,賠償一分不會少,警察可以走了。”說完麵無表情的想著自己的事,看都沒看對方第二眼。
蘇心第一坐了上去,她想坐車,開心的直拍手;白秀荷無奈隻能跟著上去,何況女兒確實需要治療,而她沒有錢。
或許是天意,或許冥冥之中就該發生,蘇心因此認識了晏令,晏令因此救了蘇心,未來海域多了顆耀眼的傳說,晏令身邊有了除伊人以外的第二個女人……
新婚總是充滿了新鮮,張飛很緊張,他除了設計房子其實還是會設計房子脫女人衣服這種事他還要斟酌再三,張飛的臉很紅,從膽怯到激動再到失控,全程他的臉都可以煎雞蛋,但他還是完成了他的新婚之夜,跨進作為男人的第一步……
第二天一大早,伊人含笑的看著自己的老公,送出自己的第一句話:“我不想去公司。”
“我幫你!”某個沒長腦子的熱血男兒大男子主子的裝了酷,殊不知他躲了八輩子的麻煩事,因為妻子做出了讓步,張飛也正式告別玩樂,開始擔起妻子的生活重任……
伊憂打著哈欠揉著眼睛走入學校,見鬼,昨天又沒有喝酒怎麼這麼頭疼:“哈欠——”
郝倉追上伊憂的腳步,攬住他的肩:“嗨,你又回家了,想不到你這麼大了還這麼戀家,是不是一天不見媽就渾身不舒服!小子!還是二十四孝子!”
伊憂看他一眼及不讚成他的論調:“我寧願十年不見他!昨天怎麼樣,老教授沒有放屁吧!”
“別提了,你是跑了,我們就倒黴了把我們當天才操練了六個小時。”
警局內,翻天覆地的忙碌充斥在喧鬧的刑警大廳:“讓你們快點!你們都死了嗎!給我快點!”
“大隊長,辦公室有你的電話,霍警官,把上次的材料案給我。”
“三組,建設路有案子,帶著你的人看一下,順便把最近的結案做出了。”
角落裏的的文思妙聞言,率先跳起來:“我去,我去!我一定會圓滿完成任務!讓我去!”
“你不能!”對方好不客氣的把他推一邊:“沒人願意跟你一組,你就算是破案天才現在也得給我老實呆著,直到有人願意再次跟你賣命為止,靠!老子就沒見過追小偷還敢開槍的刑警,我算明白你為什麼破案神速就是沒警局敢要!上次的案子我們單報告就打了六百次,全部獎金泡湯!現在我們這麼忙還不是因為你不長腦子!給我呆著!”
文思妙可憐兮兮的指指自己,怪他嗎,有本事別當小偷,隻是打成了瘸子又不是沒命了,幹嗎不依不饒!不就是找個人跟他合作嗎!多的是人願意跟他賣命!文思妙賊笑的四下看一眼。
周圍的人瞬間低下頭當沒看見,他破案十一起,可件件都有人受傷,每次都不等起訴自己當了法官,誰像他那麼命好有人罩著,他們可是平頭百姓。
文思妙摸摸鼻子,拽了申請檔案走人,就不信逮不著一個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刑警大隊大隊部,文思妙的總隊長,苦哈哈的求老大讓那個祖宗趕緊轉部門。
局長卻喝著茶看著報紙不做聲,當初誰也不明白沒人要的燙手山芋他怎麼就接收了,現在這些人更不明白,局長竟然還敢讓文思妙帶槍上街,他就不怕自己局長的位置因為文思妙不保!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文思妙選中的合作搭檔竟然會是伊憂,其實也不是文思妙願意找瘸子,而是他打便了所有人的電話隻有伊憂點頭了,雖然伊憂還沒畢業,雖然伊憂的檔案不該出現在這裏,但是文思妙選中了,並且很堅定的就要!
不可思議的是,局長批了,這位誰也琢磨不透的局長,二話不說的同意了文思妙的要求,弄的文思妙呆愣了兩秒鍾直掐自己是不是做夢!
從此文思妙有了新搭檔,伊憂破格當了刑警,是福是禍,恐怕隻有落到他們手裏的才知道。
武警學院內,伊憂興奮的拿著他的警員證在長亭身邊走來走去,他怕長亭看不見,整個人趴在長亭麵前讓長亭欣賞上麵的威嚴的國徽。
長亭見此,隻能無奈的看一遍,不情願的驚訝:“竟然是刑警,恭喜,好好做。”說完撥開他擋事的腦袋,繼續抄手裏的筆記,可她發現眼前依然是對賭牆:“有事?”
伊憂聞言趕緊坐長亭身邊,抵著下巴看著她:“你高興嗎?我有工作了,以後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買給你,長亭,我想要你第一個分享我的高興。”
倪長亭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陌生的臉,還有他臉上不真實的笑容,腦海裏突然想到昨天他站在王朝大廳嚴厲冰冷的話語,他是伊憂嗎?是學校裏的他,還是身為任家少主的他,長亭的手不自覺地撫上他打卷的頭發,隻是一個晚上而已,他怎麼可以變的這麼快,這頭發原本也可以黑的柔順、黑的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