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乎嗎
駿馬飛馳,一路沿著曲折的小路上了附近的一座密林,沉悶的馬蹄聲瞬間驚擾了林間的靜謐,幾頭小鹿嚇的倉惶奔逃。
“拓跋野,你究竟想幹什麼?你要帶我去哪裏?”
一路上,慕容九被他一隻胳膊死死的箍在了懷裏,涼風在耳邊呼呼而過,早已淩亂了他和她的發。半空中,烏黑發絲漠然癡纏……
突然,放在腰間的手一緊,拓跋野抱著她從馬背上飛躍而下,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之時,已將她推到在地,精壯完美的身形以決對強勢的資態,瞬間將這個惹火的小女人壓製在身下!
這裏是一片綠草茵茵的草地,草地上一叢叢美麗的雲杉亭亭玉立,仿佛浴罷歸來的一群仙子,五彩斑斕的小野花零星的點綴其中。
可是,這麼富有詩意的狀況,卻沒有產生出一丁點浪漫溫馨的調調。
一雙大掌,將她纖細柔荑十指相扣,霸道的撐在身側。
慕容九驚駭的抬眸,正好望進那一抹情火炙熱,足以灼傷她身心的深眸。
“你……你想做什麼!”從他灼熱如火的目光中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之前還處在憤怒之中的慕容九,忽然間亂了陣腳,好不容易才抽回理智,故做冷靜的道,“拓跋野,你不能亂來,你是萬人敬仰的王爺,你……你不會做出這種強搶民女的齷齪事來,對不對?如果你敢強來?我……我就告到官府去。”
“哈哈,哈哈!”慕容九的警告,不但沒讓拓跋野收斂起狂傲霸道,妖冶如魔魅般的深眸,反而透出一抹勢在必得的囂張,仰頭發出一陣大笑,精壯結實的身-軀,隨著他的大笑聲劇烈顫動,仿佛是聽到了天下最可笑的事情。
“你……你笑什麼,不許笑!”慕容九給他狂傲不羈的笑聲笑得失了方寸,慌亂得幾乎沒有顫抖,“到底有什麼好笑的!”
“哈哈,太好笑了,想不到你不止性子烈,還這麼有趣。”大掌一揮,他一把握住她的麵頰,抬起著的小臉,讓她望進他眼中的霸道,唇角勾起一抹邪佞至極的弧度,“強搶民女?哈……我自己的女人需要來搶麼?何況,官府?本王讓它存在它就存在,本王讓它消失,它就得消失。”
他迷起危險的眸子,灼熱的掌心,不顧慕容九的驚呼,隔著衣料隨著她玲瓏有致的曲線,細致的滑過,仿佛在撫弄最完美的瓷器,一寸寸感受她的美好,望進她驚駭瞠大的美眸,溥銳唇鋒,狂傲一勾。
“本王會很快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你……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慕容九麵色蒼白,驚駭得說不出話來。
然而,大腦裏不停的有個聲音在警告她,不能慌,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慌。
她要想辦法,拖住他,然後趁機脫身。
“對高尚有禮的人,我自然用高尚有禮的法子,對於卑鄙無恥的小人,我自然以牙還牙,說到卑鄙無恥,在別人的飯菜裏下巴豆似乎也不光明!夫人,你說是不是?”他唇角勾起嘲弄弧度,那一聲‘夫人’咬的極重。
一想到她早上的所作所為就忍不住怒火中燒。
當聽到小二說‘夫人’親自下廚給他做菜時,他差點反應不過來,一時間,幸福充溢了胸前,幸福的快要暈掉了。
可是,誰知道,這個‘夫人’竟然是在他吃的飯菜裏下了巴豆,甚至連他的‘踏雪追風’也不放過,可惡的女人!
被他那聲‘夫人’叫的全身惡寒,慕容九本能的顫了下。
“你……你不是好好的嗎?何況,你男子漢大丈夫居然對一個小女子使這種惡劣手段,如果有本事,你就放了我,我們明槍明刀的較量!”盡管有些挫敗,可是她仍不肯服輸,使出激將法。同時,那被他鬆開的一隻手悄然挪到了頭頂。“你技不如人,就該服輸!”他霸道的喧布,長指邪惡的捏住她的下巴,無情的喧布,“所以,這輩子你還是死了那份心,你隻能做我拓跋野的女人。”
說罷,一俯首,就想吻上她的唇。
慕容九慌忙一閃,他的唇隻落到了她的耳垂,灼熱的男性氣息幾乎燙著了她。
“你……你別指望我會愛你,你的惡心行為,隻會讓討厭!你得到我的人,卻永遠失去了我的心!”麵容蒼白,慕容九驚聲叫著,一隻手撫上了自己的發絲,悄然抽出碧綠簪子。
“愛?我早已沒有指望,但是,你這具身體,至少還是可以取悅我的。”她絕情冷漠的話,激怒一向高高在上,霸道慣了他,紫眸一沉,閃過一抹陰沉狠戾,危險可怕的氣息,從他肌體的每一個細胞散出,他咬牙切齒,緊緊捏起她的臉,她眼中厭惡的表情,沒法讓他對她溫柔,隻想狠狠傷她,“你若乖乖聽話,我會讓你好受些,不然,隻有痛苦!”
不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他火熱的大掌直接來到了她的領口,直接想撕扯她的衣服。
就在他灼熱的指尖觸及她冰涼的肌膚時,慕容九眼神一寒,身子往上一躍,鋒利的簪尖就朝他的耳側狠狠的紮了過去。
一陣勁風襲來,拓跋野冷然一笑,在人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之時,他的兩根指頭已然夾住了慕容九的手腕。
“偷襲?哼……太不光明……”拓跋野一臉挑釁,笑得惡毒。
“誰說我要偷襲你了?我是想殺我自己。”慕容九手指嗖然回轉,眼睛一閉,鋒利的簪尖頓時刺向自己的脖頸。
她說過,就算是死,也不要和他在一起,也不要受他的羞辱。
如果擺脫不了,那麼,她寧願死。
“你……”拓跋野大駭,沒想到她會傷害自己,本能的伸手去擋。
簪尖入骨的聲響穿過耳膜,可是,預料中的疼痛卻沒有如期而至。
鼻端很快繚繞起濃烈的血型味,還有溫熱的液體不斷的滴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慕容九幽幽睜眼,正對上拓跋野蒼白的臉。
再往下,他的左手掌心霍然被自己的簪子刺的對穿,鮮紅的液體不斷的順著他手掌滑落著。
刹那間,全身有如被潑了冷水,涼絲絲的讓她發抖,她木然的望著他,喉頭發緊,有一刹那間簡直透不過氣來。
他臉色蒼白如紙,一雙帶著血絲的眼睛深深的俯視著她,好像是鬼附身那麼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