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歎為觀止的是店堂上空還有懸浮裝飾物,像法國的浮雕、又像城市中的版畫,妖嬈萬分的白點綴著驚豔的玫紅,一眼看上去竟然美的令人眩暈,美的讓人想要嘔吐,美到極致就有一種詭異的冷,懸浮在工人的頭頂,似乎是滿棚的白牡丹擁簇著滿棚的紅玫瑰,緊密相擁的錦簇團團,卻又離奇魅惑。
整個加工車間都散發著女性獨有的氣息,不過這些氣息背後還絲絲繞繞有一段一段的古樂流出,就像那些工匠的手指逢每一次穿針的時候就會漏出的樂符,迷人而又安靜。女人笑眯眯的走著、看著,似乎非常滿意這裏麵的與世隔絕,其實每一個工人都是從後門進入,所以對於前街幾乎無人知道後街還發生著如此美麗而又奇怪的事情。
“老板娘您好!”一個工人起身拿輔料做鞋身修飾,剛好看見了進來多時的老板娘,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
“哎!叫你們不要這樣拘束,就是不聽呢?我有那麼老啊?我還不到三十啊,哎!就把我喊老了,我原來還準備到三十歲的時候嫁人呢,看來我是嫁不出去了哦。”這老板娘多好,說話聲音又輕又慢,簡直就像三十年代舊唱片裏的迷離之音了快要,那些工匠都年紀不小了,此刻被囧的兩手直搓,都笑的不知道怎麼答話。
“秦姐,您就別逗他們了,他們都不好意思呢。”這時候一個樣貌俊秀的男人出現在眼前。
咋一看像極了唐宇,俊朗的麵容有點冷酷,說話聲音還夾雜著很中的兩廣口音。大家一看見他都立馬放下手中的活開心的說笑起來。
“揚帆?你假期結束了?你走了我們都感覺幹活沒力氣了。”
“是啊是啊,你不在的時候我們連說話都嫌累,哈哈好了好了終於回來了。”一個稍事年輕的人插話,後麵一陣附議。
“嗬嗬嗬,你們一起笑話我啊?”老板娘插話了。
“哪裏敢啊?秦姐。”揚帆長的一副運動員的模樣,看上去很健碩。
“秦姐叫的這順溜了現在,你們廣東人是不是叫誰都是姐啊哥的?”還是剛才那人又笑嘻嘻的插話上來。
“什麼話?那不是東北人愛幹的事情麼?我隻是感覺秦姐人好,又打我一歲,所以這就叫上了,何況你們還喊人家小秦姐呢。”揚帆撓撓頭忽然想起他們喊人家小秦姐的事情。
“哈哈!逗死我了,當時。”老板娘終於笑開口了,到現在都是淺笑吟吟,一副貴婦人模樣:“當時他們見你喊我秦姐,年紀大了當然不能喊秦姐了,就加個小字,那樣就當是喊大小姐了,我笑死了第一次聽見。”
“就是,我當時第一個衝上去喊的。”一個拿著皮鞋在端詳的男人站起來笑笑:“當時我一喊吧,她先是愣愣沒理我。”
“我哪裏是不理你啊?我是不知道你喊誰呢,而且我見其他人都在笑,估計你們在說笑話。”
“是啊,害的我又喊了好幾聲,您才回話。”
“我回了什麼話?”秦姐笑咪咪看看他。
“您說:‘王師傅,你喊誰呢?我記得我們這裏沒有姓秦的吧?除了我之外。”王師傅搓搓手很不好意思。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