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知道了,別太晚回來。”
傅謹禦表示明白了,而陸時安支支吾吾的才說道:
“傅謹禦,我的意思是,你今天可以回自己家,不用來我家了。”
“嗯,我已經回家了。”
傅謹禦今天有事情,就提早下班回去了。
“啊,哦哦,那就這樣,再見。”
陸時安幾乎是用慌亂的手掛了電話,真的是太尷尬了。
誰知道傅謹禦今天剛好回家了,她還以為他會繼續去他們家和她一起睡,這幾天都睡習慣了。
每次傅謹禦躺在她身邊的時候,鼻尖都是男人的薄荷氣息,還有傅謹禦的手總是比她的手要暖和許多……
陸時安吸了口氣,拍了拍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給甩出去,專心於眼前的工作。
而傅謹禦被掛了電話,突然懵了一下,繼而一個人傻笑起來。
看來他也是時候搬過去和他的小安安一起住了,突然不在,他怕陸時安會不自在。
但是一個電話打斷了他對陸時安的臆想。
“傅總,我們已經查到了郵件的發件人了。”
“把東西發我郵箱。”
傅謹禦收起了笑容,眉頭緊皺起來。
他倒是要看看,是什麼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花樣。
而陸時安忙完工作,開車回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傅謹禦也沒有再打電話過來。
她突然有些失落,獨自開著車在空蕩蕩的街道上,總覺得有些陰森森的。
然而陸時安的直覺是對的,在她的車駛入一段沒有監控的地方,她的身後突然出現了許多車。
陸時安注意到不對,立馬加速,趕緊打電話給傅謹禦,但是傅謹禦手機靜音了沒有接。
後麵的車也加速,一下子就超過了陸時安,攔在了她前麵,逼停了她的車。
“陸小姐,你是自己下來還是我們請你下來?”
為首的是一個戴眼罩的男人,他也是高利貸團夥裏麵負責接綁架任務的人。
他不緊不慢的敲著陸時安的車窗,陸時安見電話打不通,急得冷汗都出來了。
她強迫著自己保持冷靜,打開車門,下了車準備和他們談判。
“你們是什麼人?想從我這邊得到什麼?”
陸時安麵色冷峻,靠在自己的車門邊,不讓自己後背受敵,電話還在給傅謹禦打著。
“我喜歡和聰明人說話,也希望陸小姐是這個聰明人,先把手機交出來。”
黑眼罩的男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
“那你們先回答我的問題。”
陸時安背在背後握著手機的手忍不住緊了緊。
“少廢話!手機拿過來。”
黑眼罩男人一邊的白口罩男人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一把過去搶走了她的手機,看到上麵正在撥號的頁麵,當著陸時安的麵,把手機摔得稀巴爛。
“斧子,我們隻是收錢辦事,別找多餘的麻煩。”
黑眼罩的男人對於斧子粗魯的行為,忍不住皺了皺眉,厲聲嗬斥道。
“得了,花哥,你那一套騙騙小姑娘還差不多,對這種女人不管用,來人把她綁起來,嘴也給我封上。”
斧子喜歡單刀直入,其他手下直接上去綁陸時安,而陸時安從頭到尾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