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這幾年你還好嗎?”柳青把一杯洋酒一飲而盡。
“你都問了一遍了。一般啊!好不好你一眼不就會明白嗎?”蘇晨夾一塊冰糖熊掌放在嘴裏。
“那你怎麼不來找我?!”
“找你?找你做什麼?”蘇晨停住咀嚼,有些不解的看著柳青。
“這幾年你知道嗎?我天天找你,可就是找不到你,咱租住的那間小房子,我去了幾十趟,早就換人了,也是一對小情侶。這幾年,你到底去哪裏了?”柳青喝了些酒,帶著幾分哽咽。
“你走了以後,我就離開了那間房子,睹物思人,我不想自己太難過,就換了地方。”提及往事,蘇晨心裏升騰起一股酸楚。
“蘇晨,你恨我嗎?!”柳青再灌一杯酒,看著蘇晨的眼睛火辣辣的。
“以前恨,現在不恨了。都已經過去了。”蘇晨同時在心裏告訴自己,一切真的已經過去了啊。
“人啊,就是這麼悲哀。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沒覺得你好,可是不和你在一起了,又特想你,你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的嗎?”柳青並沒有看蘇晨,而是端詳著酒杯裏紅色的液體,頓一頓,一口把酒喝光,接著說道:“這三年,我就沒有真正的開心過。”
“柳青,別喝了。一切都過去了,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蘇晨把開了的酒瓶放到一邊。他知道柳青是不勝酒力的。
“蘇晨,咱可是老情人見麵啊。能不一醉方休麼?”
“別,喝酒對身體不好啊。”蘇晨知道柳青光鮮的背後可能也有難言之隱,但是,他不想問,畢竟兩個人已經分手。她已經屬於別人的女人,他不該介入她們的生活的。
“蘇晨,你為什麼不問我過的好不好啊?”柳青把蘇晨身邊的酒瓶搶了過去。
“還用問嗎?看你的衣著座駕還有這消費能力不就一目了然了麼?”
“你,就知道看表麵。”柳青說完,接著就把袖子抹了上去,雪白的玉臂上,留全是斑斑的新舊青痕,觸目驚心。
“這。”蘇晨不忍再看。
“嗬嗬,知道我為什麼天天買醉了吧,知道我為什麼說過的不如意了吧?唉!也許這是報應,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我柳青失去了最好的東西。”柳青淒然一笑,把袖子抹了下來,又灌了一口紅酒。
“這是你老公打的?”蘇晨看著這胳膊上的青痕,心在滴血。
“要是程鳳鳴那王八蛋打的話我也不委屈。”柳青淚水肆意的流著。“這是他的姘頭打的我。結婚後的第二個月,他就開始和別的女人一起鬼混,我知道有錢人誰沒個三妻四妾的,所以他隻要不太過分我就不去管他,可是他把我的容忍當成了善良可欺,竟然把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領到家裏,有一次我打麻將回家,發現他竟然和一個女孩躺在床上,我不敢揍他,就拚了命的揍那女孩,他竟然和那女孩一起揍我。唉。現在動不動就拳腳相加。”
“哦!”聽了柳青的描述。蘇晨有些不知道何去何從。家庭暴力,在天朝隨處可見。“柳青!聽我勸的話就離婚吧。就你家這身份。離婚也夠你花一輩子的了。”
“嗬嗬,離婚。要是能理的話我早就離了。他說了,離婚我一分錢也得不到,還要讓我殘廢,還要抄了我家。”
“是嗎?龍城有這麼狂的人麼?”聞言,蘇晨氣就不打一處來。在龍城,他還真是沒有害怕的人。“你老公個叫什麼名字?現在住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