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宜婷多嘴的話,林浩天一口飯哽在了喉嚨裏,吐不出咽不下,憋的他俊逸的麵容微微泛紅。
他不悅的睨向宜婷,隻看到她一甩包包,瀟灑離開的背影,接著是門關上時“嘭”的聲響。
他下意識的看向梁曉悠。
梁曉悠正蹙著眉,眸帶審視,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見她毫不知情的樣子,林浩天忍不住伸手扶了扶額,故作無辜的朝她笑著。
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他什麼時候開始這般的豬腦子了?!
她不知道,他若解釋,不是顯得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林浩天墨眸閃了閃,將視線移向桌上的菜,故作淡定的繼續吃起來,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奶奶,你做的這個紅燒肉真好吃。”
奶奶起身,橫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耶了他一句,“隻知道吃!”就去廚房了。
明擺的是把空間留給他們倆了。
沒有了外人在,梁曉悠心底隱忍的不滿瞬間就以銳不可擋之勢爆發了出來。
她欠身,伸出纖細的小手擰住他的耳朵,向她的方向扯了扯,“準備什麼時候解釋?!”
林浩天夾到嘴裏的肉還沒來得及咀嚼,耳邊就傳來了疼痛感,雖然不是很疼,他還是裝出了一副很疼的模樣,“哎喲~疼,疼,疼~”他邊放下筷子伸手抓住她的小手,邊無辜的朝她漾了漾眉,“解釋什麼?”
梁曉悠見他一臉無辜的模樣,心底的怒意就噌的蹦了出來,手上的力道忍不住加重了幾分,水眸微眯,眸帶危險的睨著他,“不是你說要向我解釋的嗎?!”
“哎喲,疼,疼,疼~常言道,君子動口不動手。”林浩天掙開梁曉悠的手,把她的手緊緊的握在手掌心,眸帶委屈的睨向她,“曉曉,你一點都不心疼我,你看我耳朵都快被你擰掉了。”說著,他伸手揉了揉還有些微疼的耳朵,委屈的斜著唇角。
梁曉悠橫了他一眼,昂了昂下顎,撇了撇嘴,擺出一副他活該的模樣,“你都做了錯事,還想我心疼?!”她甩手,欲掙開他溫暖的大手,板著臉瞅他,一副生氣的模樣。
林浩天絲毫不如她的意,緊緊攥著她的手,把凳子向她挪了挪,挨著她坐著,厚臉皮的伸手摟住她的腰,邪魅一笑,“在你麵前,我怎麼敢做錯事。 ”
聞言,梁曉悠腦子裏瞬間就晃過車子裏看到的黑色時尚女包,心裏橫生一股醋意。
她秀眉擰了擰,水眸眯起,眸光犀利的睨著不到一尺距離的林浩天,“在我麵前不敢,背著我就敢了!”她頓了頓,伸手再次擰住他的耳朵,“老實交代,背著我沾花惹草是什麼感覺?!”
林浩天哪裏知道,他無意的一句話,提醒梁曉悠想到了早已拋在腦後的事。
他以為,她突然的生氣,隻是想試探他對她的愛意。
耳邊傳來的疼痛感並沒有讓他有一絲的不滿,反而有種踏實感。
常言道: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
自從確定關係以來,她總愛擰他的耳朵,在他麵前也變得跋扈,婉如高高在上的女主人。
而他,早已期待她成為他家裏的女主人,而且,也隻能是她!誰也不能跟他搶!
都說把女人寵到無法無天,寵到別的男人都忍受不了的時候,她就永遠是你的了。
思及此,林浩天幽深的眼眸湧起滿滿的深情寵溺的睨向梁曉悠,裝出一副疼痛不已的可憐模樣,微搐著嘴角,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她的小手,“曉曉,疼,疼,疼~我怎麼可能背著你拈花惹草,你要是不放心我,你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待在我身邊看著我。”
“哼!”梁曉悠鬆開手,沒好氣的斜他一眼,“我沒那閑功夫。”
一想到他車上的包包,梁曉悠就怒意翻騰,她伸手掰他纏著她腰身的魔爪,忍不住直接挑明,“你沒拈花惹草,你那車上的包包是哪裏來的?!自動長腳飛來的?!”
聞言,林浩天愣了愣,瞬間把她摟得更緊了。
繞了半天,她不是無理取鬧。
明白這一點,林浩天哭笑不得。
都說戀愛中女人的智商為零,可是他的智商為麼也直線下降,絲毫沒有一點判斷力?!
見梁曉悠眸帶不滿、一臉醋意的等著他開口解釋,林浩天幽深的墨眸綴進一絲魅惑的笑意,眸帶寵溺的睨著她,嘴角漾起一抹滿足的笑意,伸手輕輕捋了捋她額前有些淩亂的頭發,“吃醋了?”
說中梁曉悠的心事,梁曉悠心神一緊,她伸手啪的打掉他的手,斜了斜唇,沒好氣的道:“誰吃醋了!”
見她死鴨子嘴硬,林浩天把她擁進他的懷裏,下顎在她發絲上輕輕摩挲,嘴角的笑意似是定格般,“那是我妹妹的包,有了你,我就如同擁有了全世界,我怎麼可能為了朵野花失去全世界?!”
任何一個熱戀中的女人,都會在男人的甜言蜜語中沉淪。
她是他的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