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芷靜小聲嘀咕起來:“是啊,我還覺得奇怪呢,月晨曦怎會知道我是三月初三三時三刻所生……”
水無痕握住吳芷靜手腕的手緊了緊:“靜兒,這事有些不對勁,我在寧川島上昏迷之後,承揚將我護送回了冰王府,我醒來後聽承揚說晨曦的臉上有些青腫,像是被人打了一拳。”
吳芷靜坦白從寬:“那是我打的。”
水無痕看了一眼吳芷靜後有說道:“可是……他全然不記得被誰打了。”
此言一出,吳芷靜從水無痕的懷抱中掙脫而出,她低吼道:“什麼?怎麼可能?”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做完卑鄙的事後就全然不記得了,如果他不記得了,那這事豈不是無法對證了?
水無痕握了握吳芷靜的手,表示相信她的話,他低聲說道:“靜兒,我相信你說的話,待我們出去之後再說這些事吧,現在……”水無痕唇角一揚再次將吳芷靜裹入懷中耳鬢廝磨道:“我們再做點有意義的事?”
吳芷靜的唇角不可遏製地抽搐起來,這個男人受了傷都這麼有精力,若是以後還得了?她這當真是入了狼窩啊!
“我不要……”吳芷靜蜷縮起身子朝一旁撤開。
水無痕循循善誘道:“娘子……乖……”
吳芷靜完全沒辦法將那八爪章魚一般的男人推落於樹。隻能任由他再次與她激情燃燒,直至天明盡處。
本是明月照天的夜晚,卻被這二人羞得躲入了層層雲層之中。
翌日,水無痕便與吳芷靜去到村邊觀察出山穀之路,水無痕抬眸遙遙望去,鳳眸微眯,心中若有所思。
“怎樣?憑你的輕功上得去麼?”吳芷靜手指陡峭的懸崖峭壁詢問起來。
水無痕一手拖住手肘,一手撐住下顎,指腹在下顎處細細摩挲,良久後回道:“憑我的輕功自然可以上去,但是,要帶上一個你,恐怕不行。”
“你先上去,然後再拋一條長長的繩索下來,怎樣?”
水無痕轉眸盯著吳芷靜,皺眉道:“不行,那樣太危險了,你必須與我一起進退。”
吳芷靜有些無趣,這個人還真是霸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莫非,他們要一直待在這裏?她倒是沒有任何意見,那麼他呢?他不想完成心中多年的願望了麼?
水無痕見吳芷靜開始神遊,遂圈住她的腰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我還有一個辦法。”
吳芷靜退了半步,揚首問道:“什麼方法?”
水無痕故弄玄虛,臉上的表情高深莫測:“這樣吧,我們呢,就在這山穀之中勤練合一神功,待你的輕功得到長足的進步後,我們就可以一同上去了。”
吳芷靜一聽要勤練合一神功,耳根子倏地一下紅透了,在陽光的照射下,竟是變得若瑪瑙般璀璨。她手一抬,準備在水無痕頭上留下一記暴栗,然而,揚起的手卻僵在了半空之中,她凝視著上方的男子,他白衣飄飄,墨發飛揚,豐神俊朗,他已經不是那個失去記憶的任她呼來喝去的男子了,他是水無痕,冰王水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