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季若愚。”
嶽麓嘿嘿笑了笑,“知道朱凱莊澤還有齊川吧?我和他們三個,還有你家陸傾凡,我們都是一夥兒的。”
季若愚記得陸傾凡有幾個玩得很好的朋友,也是從初中一路同學上來的,除了這幾個之外,應該還有兩個她沒有見過的。
吃飯的時候,嶽麓一直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季若愚搭著話,他的心裏其實也對季若愚很是好奇,究竟是怎麼樣的女人,既然就能讓陸傾凡直接就結了婚?如果他的消息無誤的話,聽朱凱說,是相親結婚的,還是閃婚呐?
他認識陸傾凡這麼多年,就算打破他嶽麓的腦袋,他也沒有想過陸傾凡是個會相親的人,更別說閃婚了。
相親?開什麼玩笑,就陸傾凡的條件,高中那會兒,給他遞粉紅信封的女孩兒,用他們幾人的手指都數不完。
朱凱倒是好,那個時候就已經早就心有所屬,要知道那時候喻文君才多大點兒啊?比他們小五屆啊!當時朱凱就已經被取笑是戀童癖了。
隻是朱凱心有所屬對這事兒無所謂了,其他幾個哥們可就苦了,包括他嶽麓在內,照理說他們也不算差的啊?隻是光全讓陸傾凡一人給閃夠了,他們幾人愣是就成了無人問津的綠葉,就連當時班裏頭帶高度啤酒瓶底那麼厚眼鏡兒的學習委員都有人遞過情書,而他們幾人的工作卻從來都隻有幫陸傾凡收情書的份兒。
所以,就陸傾凡這樣的人,居然會相親?還閃婚?
剛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從莊澤發過來的電子郵件裏頭知道的,當時嶽麓就想,一定是自己打開的方式不對。
所以他對季若愚,的確是充滿了好奇的,不然也不會直接一下飛機行李一扔回家就直接來了陸傾凡這裏了。
隻是怎麼看都沒覺得這個女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究竟是哪裏就吸引到了陸傾凡了?而且先前陸傾凡做飯的時候,那任勞任怨的樣子,他甚至看出了點當年的影子,並且隔不久就抬手看一眼手表,顯然就是在看著她的下班時間吧?
聊了些之後也就沒有先前的那麼尷尬,季若愚得知陸傾凡的這個老友嶽麓,是從事攝影行業的。
長得倒是沒有一點那些搞藝術的人的樣子,季若愚總覺得畫家啊攝影師這種,都有些行為藝術的傾向,並且在形象上通常都會一頭長發紮成馬尾,留那麼點兒胡子,精瘦精瘦的。
這就是她腦子裏的設定,顯然,嶽麓並不對版。
“這次回來待多久?”陸傾凡一直由著季若愚和嶽麓聊著沒有說話,忽然這樣問了嶽麓一句。
“嗯?打算在這邊弄個工作室,不想再出去了,你都回國兩年了,莊澤、齊川、朱凱,我想著也和大家在一塊兒吧,不打算再跑出去了。”
“那正好,過一陣子我要拍結婚照,你來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