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兒子,一定要好好說,那都是鄉親,咱們有錢了不能忘本,會被人說閑話的。”夏母欣慰的提醒道。
夏江拉著秦婉兒的手出了病房,臉色猛地一沉,滿臉的殺意:“草他媽的,一群刁民,我爸爸如果出了一點事兒,我讓他們全體賠命。”
秦婉兒大驚,沒想到夏江剛出屋裏就翻臉,趕忙道:“夏江,不要這樣,咱們慢慢想。”
“想什麼,如果他們有什麼背景我還想想,不過是一群窮了幾十年的老頑固,還龍脈,財氣?我現在就斷了他們的龍脈和財氣!”
夏江冷哼道,拿出手機想了想,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夏先生,您可是稀客,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邊立刻傳來一個爽朗的聲音,帶著一股匪氣。
此人是上次在宴會中認識的,現在在省城開一家安保公司,說是安保,但具體做什麼業務大家都明白,其就是省內數一數二的大佬,有什麼不方便的事兒都可以找他。
夏江之所以和此人留號碼,是知道此人雖然行事高調,但一直很注重分寸,未來一直都沒出過事兒,反而後來還洗白成為了一個代表,獲得了嘉獎。
能壓事兒,還不會惹麻煩,這種妙人夏江怎能不結實一下呢?
“錢哥,我家裏出了點小麻煩,我爸爸被村民抓起來了,能不能派幾個人保護我的安全,我想跟村民們去講講道理。”夏江笑道。
對麵的錢哥一驚,聲音立刻嚴肅了起來:“夏老板,要不要我弄點家夥?”
“不用,就是一群村民而已。”夏江道。
錢哥點點頭,知道了分寸,道:“我現在就打電話,夏先生你先過去,你把地址給我留一下,我給你弄一百人過去撐場子。”
夏江點點頭,說了陳王村的位置,然後先開車過去。
陳王村一年到頭都沒有個車來,但是村民對車都不陌生,知道一來車就是領導來了,趕忙哈湊過來,低聲下氣的等著領導下車來,同時好奇為什麼這一次沒有提前打電話呢?
陳王村裏陳家和王家是大姓,這兩家在村裏的地也是最好的,而小時候夏江在村裏住的時候,知道他家那兩畝多地一直是離家最遠的一片地,每次過去都要一個小時。
指望兩畝地養活全家根本不可能,後來沒辦法,二老就去了城裏打工,雖然辛苦一點,但至少生活改善了。
夏江在車裏麵看著外麵的人,麵色冰冷,看了一眼手機,錢哥那邊已經發來信息,說已經安排了人,都在路上了。
夏江見狀點點頭,緩緩下了車,眾人本來在等領導,陡然間出來一個年輕人,都是一愣。
可下一瞬,不知道是誰驚呼了一聲,全場猛地陷入了死寂。
“這小子,有點像夏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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