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苣攸一聽這狗女人竟然還敢來找牧鐮的事,心中怒極。要知道牧鐮可是她心裏的底線啊,這個女人是在作死嗎?
“哦?丟人?我們再怎麼丟人也跟你王家這個不知道低第幾房的姨太太比不了啊,畢竟我們可不做那等醃臢的皮肉生意。”
王嵐一聽這話,哪裏還能不知道雲苣攸這是在諷刺她。她心裏最忌諱的就是別人這樣說她,此時她看向雲苣攸的時候,眼睛都快要噴火了。
“你你……”
王嵐氣的手指發抖,但是指著雲苣攸半晌都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去……去給我把那個賤人抓住了,快去。我今天一點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要臉的賤人,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給我抓住她。”
聽著王嵐那近乎是嘶吼出來的聲音,身後的小廝都沒反應過來。
畢竟這位姨娘在他們老爺跟前可是溫順的很,從來就沒見過她這副猙獰的模樣。
王嵐的突然轉變人,讓一種小廝都沒能反應過來。
不過,在聽到王嵐的再一次的催促的時候,他們就回過了神來,打算上去抓雲苣攸。
雲苣攸看著眼前的這些人可沒把他們放在眼裏,她手裏緊緊的捏著幾根銀針,就等他們衝過來的時候她好出手。
她這招還是跟牧鐮學的呢,雖然她力氣趕不上旁人但是身上能藏的暗器卻是不少的。
牧鐮看到這樣的場景,也不自覺的握上腰間的短刀。隻不過還沒等他動手,那邊就傳了了呼喊自己的聲音。
雲苣攸轉頭一看,竟然是縣令夫人。她有些驚訝縣令夫人怎麼今個來醫館了?而且身後貌似還跟著好幾個衙役呢,這是要幹嘛?
縣令夫人一看到雲苣攸頓時就笑開了,她可是等了這個丫頭坐診好長時間了,今天終於逮到人了。
“哎呀,阿攸啊,這讓你坐診一次不容易呢。”
雲苣攸趕忙上前就去扶著她過了門檻,這位如今可是個不能磕不能砰的瓷娃娃,得當心一些才好。
“這不是琢磨著姐姐這段時間要來巡診了嘛,我就過來坐診了。”
縣令夫人被她哄得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了。
“就你嘴甜,快來給我瞧瞧,你這小侄子什麼情況了?”
縣令夫人說完直接就掀起了自己一側的袖子來,將那瑩白的皓挽漏了出來,雲苣攸摸了摸脈象,心中驚奇。
“姐姐你這什麼情況啊,昨天的時候我還摸著你的脈象有點波動呢怎的今日就如此的平靜了,到底怎麼回事?”
縣令夫人看著她瞪大的眼睛,好笑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昨日送來的那個晚上用的香水了?”
雲苣攸一聽這話就明白了過來,原來如此啊。感情是自己那瓶香水起的作用啊,不過她那香水是用從花瓣裏麵提取出來的精油跟很多草藥搭配的,對孕婦沒什麼影響的。
“那姐姐昨夜用過後,感覺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