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雲苣攸還在糾結喂藥的事情,不解的問道:“怎麼了?還在糾結怎麼喂藥?這不都喝下去了嗎?”
聽到牧鐮的回話,雲苣攸的眼皮跳了跳一旁的李老眼角也不自覺的抽動了起來,因著跟牧鐮說不清楚,他也就沒開口,隻是背過了臉去,眼不見為淨。
看著牧鐮明顯不知道自己錯哪裏的樣子,雲苣攸這才歎了口氣:“鐮哥呀,那個……他是病人,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那麼粗暴的為他。”
牧鐮聽到雲苣攸的話,明顯愣了下再看李老背過臉去的動作,他有些不明所以的道:“我之前也是這麼喂他的呀,沒出什麼事情,你別擔心。”
牧鐮以為雲苣攸在擔心他的方法不行,就開口解釋著,讓雲苣攸被擔心。
他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雲苣攸的臉色就直接僵住了,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牧鐮。
“你……你這幾日都是這麼喂他的?”
“是啊,怎麼了?”
雲苣攸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牧鐮那無故的小模樣,雲苣攸勉強扯開一抹形容,咬牙道:“他是病人,你不能那麼對他,他身上有傷的,你下次動作輕點,要是傷口撐開了就不好了。”
牧鐮聽著雲苣攸的話倒是一臉的無所謂,還反駁雲苣攸。
“沒事的阿攸,他是男人,沒那麼矯情的。”
一聽他這話,雲苣攸徹底暴走。搶過他手裏的藥丸,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牧鐮看到她這個樣子明顯有些懵,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裏惹到雲苣攸了。
他不解的看向了李老,李老看著那傻呆呆的樣子,搖頭歎息道:“你別問那麼多了,你媳婦說啥就是啥。”
“哦。”
雖然牧鐮不明白雲苣攸為什麼生氣,但這不妨礙他繼續粘著雲苣攸。
雲苣攸被他纏的沒了脾氣,也就不跟他鬧了。
床上的人,自從喝了李大夫開的藥。病情反複了好幾日,這才穩定了下來。
看著人沒事了,雲苣攸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看著沒事情做了,雲苣攸就想起了自己前段時間要買酒樓的事情。跟牧鐮招呼了一聲,兩人就去了鎮上。
這幾日因著雲苣攸有事情要忙,一直都沒有時間來鎮上。
掌櫃的也隻當她那日是在開玩笑的,所以雲苣攸再次上門的時候,掌櫃的顯然有些症愣。
最後還是一旁的小二提醒了他一句,掌櫃的這才反應了過來。
看著雲苣攸身邊跟了一個男子,這男人雖說長相不錯,但是掌櫃的確實能感覺到的到他身上明顯就有著與普通百姓不同的氣場。
他趕忙從櫃台後邊饒了出來,迎了上來。
“姑娘,你來了。”
雲苣攸點了點頭道:“掌櫃的,我們上次談好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掌櫃的被雲苣攸的話問的呆愣了片刻,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如果姑娘真心想要買的話,我就按照之前說好的銀錢賣於姑娘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