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可能結婚的,我不會跟你生孩子,也不會有未來。”
這句話好似一把鐮刀地在我腦裏下劃下了一道傷口,隨著時間的流逝它愈來愈,它好似一粗壯的蟒蛇一纏繞著我。
天是我們分手的第二個月,沒了的日子好像一切都變得雜起來。或許就如他所說的那樣,我應該過一過一個人日落而息的生活方式。可我夢也不會想到,會離開我。
我辭去了我在話劇舞台的工作,開始著我存下的積蓄就此過上年。從醫院出院到現在已經過了大概有個月的時間,好像突然間少了些麼,但明明又不曾失去過麼。
其實沒有麼情是會一直走到最後,都將在一個分叉路口離散。最後會找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結婚,就那樣吵吵鬧鬧過了一生。
早晨點的太陽如同日落一掛在遠方的天邊,我走進了一家餐廳點了一杯咖啡,接著開了筆記本開始了我的日常的寫作工作。
從初中開始我有了寫的想法,那時隻是簡單的構一些故事並寫下來給同學閱讀。直到大學的時候正的構故事來寫稿,大概續了三年我還是因為畢業工作的原因棄了寫作。可在我的腦裏它卻一直存在著,最又開始重新提筆。並繼續向網絡公司投送我寫的,對於我來說這也隻是一個愛好而已。
在從事舞台劇工作之前,我也曾猶豫過竟要不要重新拿起那支筆,可在親戚朋友的勸阻下我還是在選擇了舞台上的工作。
也直到母親去之後,我想起這些我擱淺在腦角落的東。我的第一本也正是有關我母親的,並不是一個多麼偉大的女性,也不是一個多麼失敗的女性。但的存在的給我的人生以及生命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
年幼的我尚不知父母的婚姻為會失敗,隻是在他們離婚之後跟隨了母親。這多是因為父親長酗酒家暴以及沒有正當職業的原因,也正是如此我的母親也變得極端起來。經常沒有理由地暴和辱罵我,身為的孩子我無不到作惡。我甚至不止一次的想要離開那個所謂的家,但次都會以我的軟弱而告終。
有一鮮為人知的時,我曾母親關在了漆黑的儲藏室長達兩天沒有吃,緊緊靠著那些不幹淨的水維生命。原因是我沒有把垃圾給倒掉,至於為麼沒有倒掉可能是我正在寫作業的緣故。那時間雖然並不是度過的很漫長,可對於年幼的我來說卻如同度過了一個紀又一個紀。在漆黑的小屋子裏痛苦地掙紮,似乎一個動作都要耗盡我所有的力氣。我看不見東,同時也不到東。帶給我的僅僅隻有黑暗而已。
我曾試圖像外求助,但他們就好像所謂的“利物浦38人”一樣,次都避開了我。曾經不止一次有一種嘶吼的聲音在我的腦中浮現出,但次我都在遠處凝望著他,看著他墜落死亡。
我的母親是一個下賤的女人,可正是因為這樣的母親值得我敘述。
但由於從小他虐待,以至於我到了青春時也不敢與母親反抗。可是我骨子裏是心疼這個女人,同時也心疼我那軟弱的自己。
我看著我手中的電腦似乎來沉重,突然在我眼前燒起了一熊熊的烈火順帶的也把我給燃盡了。
於是,我懷著一種落魄孤寂平淡的心情開了筆記本,可在我剛要輸入文字時,旁邊坐過來一身穿黑褐色羽絨服的女人,頂著一頭大眾統一的馬尾辮,裏頭似乎還參雜著幾縷白發,我看不楚,但至少年齡在四十歲左右。眼鏡是普通的塑料粉色式,如果我在那個年紀或許會選擇一個些的顏色。的臉型倒是普羅大眾裏最普通的那一個,滄桑的麵部長了些許皺紋。
觀察別人是我生命裏最有意的事情,但我還是要把精神在我的電腦屏幕上。
電腦上的字一個一個的重現,失。或許在旁人看來這是一個索然無味的過程,可在我的生命裏卻占住著一個極為重要的位置。我尚不明白人們心中的那束是麼,但在我軟弱無能的靈魂裏文字就已經是全部了。
白駒過隙,屋外的已經呈現著黃暗色。在這個縱橫錯的裏,我們都在虛度著我們的生命,不,其實也在善著我們的人生。或許在接了死亡的那一刻,我們的人生正。
我把桌前的筆記本電腦輕輕地了包裏,外賣帶走了一碗麵去當作宵夜。另外也點了兩香腸帶給家裏的寵物,這是它們偶爾的零食。
晚間的公馬路上的車輛來來,說實話我早就夠了這種車水馬龍的年代。如果可以我願意誕生在一個了無生機的年代,至少是沒有戰爭的年代。可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戰爭,這還是個矛盾的觀念。
不過要說我如成就,有一是我母親給我創的。如果不是,也不會有如分裂的我。我把時間和生命看得比誰都重要,因為我明白遲早有一天我要親手把送進監獄。但我不止一次想要拿刀結束的生命,可是黃好總會對我說那樣實在是太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