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橫道“當然重要,陵墓中有數不盡的靈石和上古法寶,能夠助我們蘇家的實力獲得大幅度升漲,說不定裏麵,還有些絕世斷代的術法秘籍。”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現在就前往隱霧山吧。”紅甲女知道,過度的阻撓,會露出身份的破綻,為長遠考慮,隻得暫時如此。
……
司平府,書房裏,葉紅香終於明白了為何昨天早晨會在床上看到女人的頭發而沒有找到人,原來丈夫竟然帶了件玩偶和玩偶那個啥,想必定然是前幾天他要自己沒給,所以……葉紅香看著過度勞累而昏厥在床的黃天進,心裏酸澀的很,除去滿滿的歉意還是滿滿的歉意,夫妻之間,男要女給,不是十分正常合理的嗎,為何要拒絕呢。
“我真不是個合格的妻子!”葉紅香反思著右手手掌輕輕而又溫柔的撫在黃天進的臉上,左手,則伸向床頭,拿起了昨天從女兒身上掉落下來的口口,剛剛陳凡的聲音,隱約就是從這裏發出的。
“這究竟是塊什麼東西,陳凡不是失蹤了嘛,為什麼他的聲音又會出現在這裏呢?”
暗道裏,正傻傻抬頭望著出口臉上寫滿絕望的陳凡,聽到懷中發出葉紅香的聲音,意外驚喜,對方的聲音飽滿中圓,看來即便昨晚經曆過大戰,還是保留著豐滿的精神和體力,也對,那種事女人本就不費力的,累的都是男人,他把懷裏的口口掏出,清清嗓子道“黃夫人,黃夫人,能聽得到嗎?”
“啊……能的!”對麵的葉紅香因為震驚而言語有些斷斷續續,當心理適應力調和到能夠接受正在經曆的怪事後,她著急道“陳凡,你現在在哪裏呢,快告訴我,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很擔心你。”
陳凡嘿嘿笑著緩解莫名其妙的尷尬道“我沒事的黃夫人,你放心吧,等會就回來,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啊。”
“什麼事你說!”
“我想請黃夫人你把口……把這塊石牌,交給我們街的王七叔。”
葉紅香頓了頓,接著道“好,你放心吧,我肯定盡快交給他。”
“嗯,謝謝你,黃夫人!”陳凡激動的收好手裏口口,在原地扭屁股晃腰的哼唱起歌謠,隻要那件口口轉到王七叔手裏,他就能很放心的說出目前的處境,讓王七叔垂條繩子下來把他吊上去,想到此處陳凡就苦惱,這年頭不學點武修底子不行啊,關鍵時刻連個暗道都飛不出去,得趕快湊夠五十萬銀幣去商神寶典的第三方服務裏買個境界才行,否則根本混不住。
目前他的財產總值是五萬零二百九十九銀幣,杜威明那裏還欠著三萬五,到時候交錢交貨,使用雙倍金幣卡,能賺七萬,那麼算下來總資產就是十二萬左右,雖然對於陳凡來說是筆以前從未有過的巨額收入,但距離要購買練氣三品境界的五十萬,還差太多太多,要走的路還很長啊,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即將上市的口口。
腦補著王七叔放繩子吊他出暗道的畫麵,陳凡立誌道“上去後我得賺大錢。”
……
三山鎮裏,石築大院中,憤憤的任持久把擺在桌上的茶杯茶碗等陶瓷製品摔了一地,稀巴爛的慘不忍睹,摔罷,他仰躺在藤椅上麵大口大口的粗悶呼吸,氣的不輕,半垂的手裏,緊緊的捏著張有知也集團標誌的紙頁,上麵密密麻麻的小字,把昨日張可在太平鎮大肆宣揚夜娃娃產品的經過說了個詳細通透。
“任爺沒事吧,您可千萬別嚇我們呀。”
“任爺別生氣,不管什麼事都會過去的。”
一群不明就裏的丫鬟們,或捶腿或捏肩或用手掌撫著胸膛幫他順氣。
而知道原因的老頭,則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張可此舉做的過於“滴水不漏”殺傷力太大,令人即便想要去安慰受害者,都找不到個切入點,目前好像除了撫摸胸膛順氣外,其他的做法都是多餘的,於是,一群丫鬟在老頭的帶領組織下相繼去給任持久撫胸順氣,折騰了一大早,差點沒給氣死的任持久才緩緩恢複過來,挺著白眼揚起手裏的紙,嗓子幹澀道“快……快,從咱們這裏找個人,去負責產品在太平鎮的出售,把這個張可給我換掉,換掉,換掉……”
任持久重複著換掉兩個字,聲力一次比一次低。
“是是是!”老頭忙應答,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