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你……”
“老劉……你說我這些年……當掌門是不是當的失敗。”
青雲背對著劉長老，背負雙手，背影有些孤寂蕭索，語氣平淡中卻又隱隱帶著一絲絲不食人間煙火的惆悵。
“恩……還好吧……”
劉長老脫口而出一個恩字，可明顯感覺到這老匹夫狀態有點不對，所以趕緊補救了一句。
“是嘛……可我，慚愧啊……老劉，你還記得嗎？
當初咱們一起上山拜師，一起修，一起問長生。”
青雲的語氣帶著些許憶以輕微的笑講述著自己腦裏好的一記憶。
“是啊，我怎能忘記呢，那個時候，我還記得你可是師傅他老人家覺得不成的徒弟呢，沒到現在卻成了掌門。”
劉長老也是著青雲的話茬，臉帶唏噓之色的說。
似是起了當年的畫麵，蒼老的臉上也是不禁露出些許笑容。
“是啊，當年，偷懶耍滑，後來業精於勤荒於嬉，若不是師傅他老人家嚴格要我，可能也沒有我的天了。
我還記得，當初咱們那群人裏，應該就屬你為刻苦努力了吧。”
“嗨，天賦不好，便如，修為到了這，也算是卡死了。”
“唉，所以我慚愧啊！
我居然能看著我親愛的師弟就因為天資愚鈍卡在這狗屁瓶頸過不去，然後因為各種因，我一，化為黃土，我……我是沒用啊！”
青雲啪的一聲給了自己一巴掌，那脆的生音響徹在這行宮之內，將臉色剛有些古怪的劉長老嚇了一跳。
隨後也顧不得琢磨這老匹夫剛話裏有哪裏不對勁，反而是趕緊上前，住了還要扇一巴掌的青雲。
“哎呀，師兄，掌門師兄，你這是幹嘛，你這是幹嘛呀！”
“老劉，你攔著我，你攔著我，我沒用啊，我不能決你的問，我本以為外麵那大，總有能決你問的辦法，可宗門裏的人誤會我，不能體諒我，甚至還曲我的。
為兄……為兄這心……苦啊。”
青雲轉過身，一把抱住了劉長老，連續幾巴掌狠狠地拍在劉長老的背上。
一邊拍一邊還大聲的哭喊著。
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穿金裂石，仿佛承了比竇娥還要怨曲的事。
劉長老也是青雲這一抱一拍弄得愣神無比，加上青雲不斷的拍著他的後背，他的臉時都有點漲紅。
“師弟啊，你說他們不懂，你還能不懂嘛。
我去樂門為了誰，不還是為了你嘛。
那樂門號稱都能搞到，那一定能有辦法高你的資質破你的修為上限。
我辛辛苦苦這多年，不都是為了你嘛，省吃儉用，艱苦樸素，到頭來，師兄是給自己的行宮裝飾一下，你說，這過分嗎？”
“不……不過分。”
劉長老趕緊拍著青雲的手臂，示他鬆開。
腦子青雲嘞的有點缺氧，個人時都暈乎乎的。
結合剛青雲那如同深閨怨婦一般的哭訴，讓劉長老都覺得自己要是說過分，估計都要人戳著脊梁骨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