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林氣衝衝的向楊冠所說的地方走去。
徐浩林闖過了浩瀚的營帳,來到了主帥營帳之前,對一旁的守兵厲聲道:“郭宇將軍在何處,我徐浩林要見他!”
那守兵深知此時徐浩林的地位,所以不敢怠慢道:“回稟督軍大人,敵軍久久不迎戰,隨意主帥率領一支輕騎,去敵方的營寨去激將去了。”
“激將?”徐浩林眼中利光一閃道:“我乃齊蛇王親自任命的督軍,身負監軍之責。郭宇身為主帥怎麼敢什麼都不對講明?這也對齊蛇王太不敬了吧?”
那兩名守兵立刻跪了下來,十分無奈道:“稟督軍大人,我們隻是小兵小卒,身為士兵也隻能聽從主帥的安排,其他屬下一概不知。”
徐浩林十分氣憤的揮了揮衣袖,隨後對身後的楊冠等人道:“走,去敵方營寨,我要當麵質問一下這個郭宇!”
楊冠隨後對身後的護衛道:“將軍要去敵方營寨前,快備上一匹上等快馬。”
“不用了!”徐浩林雙眼之中滿是怒火,隨後猛然一頓雙掌,一股紫色真氣夾雜了幾絲黑色屍氣,瞬間包裹住了徐浩林的身體,隨後徐浩林禦氣而行,化成一道長虹離去。
楊冠等護衛,雖然為了保持體內真氣和體力,常年騎馬,但是禦氣而行這種基本功,功底也是蠻紮實的。幾十名貼身護衛,看到徐浩林離去,所以連忙也紛紛化作一道長虹,緊隨徐浩林向遠處馳去。
此地方圓數裏都是荒涼一片,偶爾有幾棵彎脖樹,那葉子也已經十分稀少了,此時徐浩林腳下,已堆滿了一具具屍體,他現在所處為的位置,就是昨夜的戰場。
因為徐浩林修煉了《屍學》,所以對屍氣十分敏感,他能感受的出,此地已經全部被屍氣覆蓋,尤其在東方的屍氣十分濃鬱。
當然死的時候,發散出的屍氣便越重。此時東方的屍氣濃鬱,說明在東方正有廝殺。
“將軍,這裏應該就是昨夜的主戰場。地方的營寨正在東方不遠。”這時剛剛趕來的楊冠,立刻對徐浩林稟報道。
徐浩林眉頭微微一蹙,隨後緊接著用真氣包裹全身,向東方馳去。
當徐浩林走了不遠處,就看到了郭宇手下的身影,
徐浩林發現,郭宇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之上,他麵前百米處,就是地方營寨。
徐浩林想不到,郭宇僅僅帶了八百餘部下,就敢來到敵方營寨前激將。
徐浩林快步走到了郭宇麵前,才發現這裏已經堆滿了死屍,而且還有數十名被綁著的俘虜,跪在前方不遠處。
郭宇發現了徐浩林的到來,才把手中的酒盞放下,隨後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道:“哦?是督軍大人,督軍不在軍中大營處歇息,跑到這裏做什麼?這裏可危險得很,我隻帶了八百餘名部下,萬一敵營中衝出大軍,我可顧不得督軍大人!”
郭宇的言語中滿是嘲諷之味,但是徐浩林還是強壓住怒火,冰冷道:“郭宇將軍,齊蛇王派我做督軍,督軍的工作就是監軍。可是為什麼昨夜大戰,你卻對我隻字不提?”
郭宇聽到徐浩林這句話,首先一愣,隨後哈哈一笑道:“昨夜之戰,來勢洶洶,是敵方陣營打算突襲。老夫的探子提前探來了消息。於是我將計就計,帶兵埋伏一舉殲滅了這股敵軍。因為匆忙,沒有告訴徐將軍而已。而且戰後看到徐將軍在營帳中睡得香,所以也沒來得及打擾。”
這時郭宇身旁的吳元將軍,臉上帶著生硬的笑容,也來到徐浩林麵前道:“郭將軍說的極是啊,就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沒有通知徐將軍,徐將軍千萬不要多想啊!”
這個吳元說完,在哈哈地幹笑了兩聲。
徐浩林知道,這個吳元和那位王將軍,都是郭宇的親信,有這兩個人幫襯著郭宇說話,自己難以在言語上,為昨夜的事情上麵討回公道,於是話鋒一轉,指向這跪在地上的這十幾位俘虜道:“這時做什麼?為什麼把俘虜帶到這裏來?”
郭宇還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道:“昨夜一戰,大大搓了敵方銳氣,我們應當趁機殲滅敵方餘部,可是我看到這敵方的營寨十分奇特,不敢冒然攻打,所以打算用這俘虜,來把敵方引誘出來!”
郭宇說完隨後對著一旁的士兵喝道:“再砍下十個俘虜的人頭,送到麵前的營寨中去!”
郭宇剛剛說完,幾十名士兵就已經把十幾個俘虜摁倒在地,舉起了手中的鋼刀,正要向這些俘虜的脖頸上麵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