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林來到這寺廟的庭院之內,卻發現此地空無一人,也聽不到有絲毫的呼吸之聲。
正在徐浩林疑惑之時,突然之間一道佛珠,對著徐浩林迎麵飛來,徐浩林身子一撤步,躲過這道佛珠,這條佛珠打到了徐浩林身後的一個大樹的樹幹之上。
隨後“哢嚓”一聲,這棵參天大樹被攔腰截斷。
“阿彌陀佛,你是什麼人?莫非是來偷我紫珍袈裟的歹人?”這時突然一個身披袈裟的大頭和尚帶著勁風,出現在了徐浩林麵前。
與此同時又一個老道,手指拂塵也來到了徐浩林麵前,打量這徐浩林道:“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中的戾氣,非奸即邪。”
徐浩林看到二人,心中暗想,這兩人一定是那黑衣人裝扮出來的,想把我哄騙我離去,沒那麼簡單。
徐浩林突然冷笑了兩聲道:“我以為是誰打算要我徐浩林的命,原來是一個老禿驢,一個牛鼻子老道。莫要再裝糊塗,讓我徐浩林來會一會你們。”
這個大頭和尚和那位老道,聽罷徐浩林的話後一頭霧水,正打算細問,卻不了徐浩林縱橫穿梭的劍氣,已經如狂風驟雨般來到了二人麵前。
大和尚忙後撤一步,嘴中念了一道口訣,隨後全身發出金黃色光芒,猛然之間,大和尚身上的袈裟飛出,整整包住了這狂風驟雨般的劍光。
隨即,那個老道眼露利光,大喝一聲道:“小小年紀,竟然如此狂妄,我也讓你見識一下。”
這時那老道一揮手中拂塵,一股光芒,如排山倒海般向徐浩林襲來,徐浩林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重的功力,徐浩林頓時也明白了,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行刺自己的那兩個黑衣人,自己上了那兩個黑衣人借刀殺人的圈套。
怪隻能怪自己的心中殺氣太重,沒有冷靜的分析。
這時那排江倒海般的光芒已經來到了徐浩林的麵前,徐浩林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隨後條件反射般的發出了一道黑色光芒,這道光芒如同一條通天巨蟒。
徐浩林發出的這條黑色巨蟒,和那位老道發出的波濤衝撞在一起,頓時之間天地變色,一股厚重的氣流橫掃四周,這百米之內的樹葉全部被這道肆意的氣流逼落。
老道士看到徐浩林發出的巨蟒,竟然能夠和自己的驚濤拂塵打一個平手,不禁感慨萬千。盡管老道沒有使出十分功力,可是如此年紀輕輕,居然能接住這招驚濤拂塵,果真了不起。
徐浩林發出這條通天巨蟒之後,頓時感覺自己全身虛脫一般,幾乎用不出一點力氣,隨後眼前一黑,跌倒在了地上。
那個老道使出了如此驚天地的一招驚濤拂塵,卻麵不改色。可見其修為極高。
老道上前一步,來到了徐浩林的身旁,突然一皺眉頭道:“空真大師,你見多識廣,可曾見過這個年輕人?”
那個大和尚顯然就是這個老道嘴中的空真大師,空真大師微微搖了搖頭道:“老衲有百年時光沒有踏入北方了,想不到北方竟然出了如此令人歎服的後起之秀。”
老道也微微點了點頭,臉上掛著些許猶豫:“大師,這個年輕人功力確實讓人驚歎,不過我看他出手之間戾氣非比尋常,倘若是正道中人還好,萬一他是惡人,他假以時日,功力自然大有長進,到那時候可就難以鏟除了。”
空真大師眯起眼睛微微搖了搖頭道:“阿彌陀佛,萬物皆平等,眾生恒芸芸。剛才我聽到三個人的呼吸,現在卻隻看到他一個,或許這個少年是來追殺其他兩位的,卻一不小心,把我當做那二人而已。”
老道也心領意會的,掃視了一下房簷之上,道:“我剛才也正不解,為什麼來了三位客人,隻有一位客人現身。罷了,這恩恩怨怨不是我等可以解決的。”
空真大師,微微一笑:“阿彌陀佛,我身上有主持交代的重任,這等恩怨我不想攙和進去,我還要趕路,玉靈道長,老衲先走一步,後會有期。”
玉靈道長也對空真大師行禮道:“今日與大師在此地一聚,剛才又道聽大師的參禪受益匪淺,貧道也就此別過。”
兩人說完,“刷”一聲,如同兩顆耀眼的流星,劃向這繁星的天空。
片刻之後,屋簷之上,走下了兩位黑衣人。
兩人一高一矮,那個矮子笑道:“師兄,咱門師父的消息果然靈通,居然能打聽到今晚空真大師和玉靈道長兩位高人,會借宿在這破廟兩人之內。”
另一個人道:“那是一定。我們借這兩位高人的手,除掉這個徐浩林,豈不是易如反掌?嗬嗬。”
“好,就讓我把這個徐浩林的人頭割下來。”這個矮子正打算要舉起手中的劍,卻不料身後的那個師兄,卻把手中的劍仙在自己的背後刺了下去。